雲王在他身後輕輕一笑:“早跟你說過我的哈尼前世是神仙,就算這輩子不小心轉世成一隻貓,那也是貓中魁首,這些貓都是它的小弟。你再闆着你那張棺材臉,我怕你今兒走不出這院子。”
離門口比較近的貓全都站起身,背毛炸開,兩眼兇光四溢,給足了雲王面子。
梁閑顧不得再欺負蕭元淩,他扯扯老蕭的袖子,小聲問:“叔兒叫老姚來幹嘛,不會是想借貓殺人吧?我可告訴你,貓殺人也犯法,會被城市給清理掉的。”
蕭元淩下意識拍拍梁閑的手背以示安撫:“放心吧,叔兒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梁閑瞅瞅蕭元淩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肚子裡僅剩的一點怨氣也消散了。
現代人習慣了各種穿越設定,面對穿越往往較為冷靜。可對古代甚至其他時空的人來說,穿越可是想都沒想過的怪事,任誰到了陌生的環境都會提起幾分小心,何況蕭元淩帶了這麼多人一起過來,還都好死不死變成貓呢。見誰都說實話,他們這會都團滅好幾撥了。
蕭元淩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化解了眼下最大的危機,他的手還搭在梁閑的手背上,且因精神突然緊繃而下意識握住了梁閑的手。
梁閑被他握得有點心猿意馬,正醞釀着說點什麼把倆人的關系正式确立下來,卻聽那頭響起姚天啟的慘叫。梁閑吓得一激靈,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死光了。他瞅瞅被十幾隻貓按在地上撓的姚天啟,又瞅瞅蕭元淩,咬牙切齒地問:“這就是你說的有分寸?”
蕭元淩也沒想到雲王真敢對姚天啟下黑手,急忙喝止:“都住手。”
話音未落,他的人已躍至雲王跟前,壓低聲音道:“皇叔,适可而止。”
雲王眨動着無辜的雙眸,一臉天真加委屈地說:“我怎麼了?”
此時,圍攻姚天啟的貓已全部散開,姚天啟毫發未損,就是全身的衣服被撓了個稀巴爛,連最私密那塊遮羞布後面都被撓出好幾條口子。
雲王笑眯眯地對蕭元淩說:“淩兒你看,我沒說謊吧。”
蕭元淩:“……皇叔這是何意?”
雲王故意提高了嗓音:“我聽說某些人特喜歡探尋别人的隐私,不檢查清楚,我怎麼能随便什麼人都放進門。”
他邊說邊朝姚天啟露出個純真如驕陽的笑臉:“你說對吧?”
姚天啟氣夠嗆,偏偏他理虧,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梁閑瞧着姚天啟這造型,憋笑快憋瘋了,急忙趁回屋取衣服的機會大笑三聲。
聽着屋子裡頭那幾乎掀翻房頂的笑聲,姚天啟的臉變成了黑鍋底,可他現在的形象實在沒法見人,否則非得被巡邏的保安抓去派出所不可。
“你叫我來就為了羞辱我?”姚天啟壓着火氣質問雲王,“我承認之前監視你是我不對,可我的貓時常外出,我在它身上裝定位和監聽也沒錯,你不碰我的貓,我根本監視不到你。”
梁閑取來衣服給他披上,臉上的笑意早被滿滿的僞正經取代。
姚天啟瞪了他一眼:幸災樂禍,你給我等着。
梁閑緊繃的表情差點破功。
哪想雲王切換了正經模式,他瞅瞅姚天啟,又看看梁閑,公事公辦地說:“今日把大夥聚起來是為詳談一事。”
他調出相冊中陳默的照片,在梁閑和姚天啟面前晃了晃。
兩人各異的表情瞬間被抹平,臉上隻剩嚴肅。
“走吧,有話進屋說。”
雲王率先邁步,群貓自動讓路。衆人一言不發,跟随雲王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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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大家都認識吧,”雲王再次亮出照片,“本來此事應該先跟閑兒你說的,可我不希望某些人動不動就懷疑這懷疑那,與其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不如大家開誠布公。既然姚副隊和閑兒算是一師之徒,有些話咱們不妨面對面講清楚。”
梁閑盯着手機屏幕上那張陳默的照片,胸膛劇烈起伏幾下,最終将洶湧的情緒壓回心底。
他說:“叔兒,您有什麼話就說吧。”
姚天啟沉默地點頭,算是應和雲王的開場白。
雲王點點頭,很滿意大夥心平氣和的态度:“上次我受委托去找熱衷抓壞蛋的熊孩子,你們也都在場。據那個小李說,他去年高考結束在木市見過這個人,也就是你們的師父陳默。”
梁閑和姚天啟對視一眼,說:“去年夏天師父不止一次協助外地警方辦案,不過都是和附近省市合作,離木市有點遠。”
姚天啟補充:“他去年七月休了一周假,有可能是那段時間去了木市。”
雲王點點頭:“你們先回答我另一個問題,你們對自己的師父了解多少?我不是問他的為人和行事,而是他的身世,比如他是哪裡人,家裡都有什麼人,你們與他相識這些年他的性格和習慣是否有變化。請你們仔細回憶,不帶任何個人感情|色彩來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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