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記,眼前這座小屋,就是你曾經的家嗎?”楊濤站在蔣宇傑身旁,輕聲問道。
蔣宇傑的目光落在那座略顯破舊的房子上,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哀愁,他點了點頭,緩緩道:“是的,這是我父母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承載了我童年的記憶。”
蔣鳳英此時已經走進了屋内,她回頭看了看蔣宇傑,眼中滿是擔憂。
蔣宇傑沒有立刻跟進去,而是轉身對一旁的中年男子蔣依依的父親說道:“叔,您放心,我今天一定會為您讨回一個公道。”
蔣鳳英在屋内找到了搖搖晃晃的蔣先清,她緊緊抓住弟弟的胳膊,語氣中帶着幾分急切:“先清,你今天必須跟小傑好好道歉。你是長輩,但做錯了事,也要承認。有我在,小傑他不會太為難你的。”
蔣先清卻是不以為然,他掙脫了姐姐的手,滿不在乎地說:“姐,你在說什麼?我跟他道歉?我可是他親二伯,他敢讓我道歉?”
蔣鳳英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你先聽姐的,小傑他”
“我不聽!”蔣先清粗魯地打斷了姐姐的話,他瞪了一眼蔣鳳英,大步走出了屋子。
院子裡已經聚滿了人,蔣先清一出來,就看見了站在人群最前面的蔣宇傑。他皺了皺眉,随即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喲,這不是我們蔣家的大人物嗎?怎麼,看見二伯也不打個招呼?”
蔣宇傑冷冷地看着他,沒有回應。蔣先清見狀,更加得意了:“怎麼?不認我這個二伯了?别忘了,你姓蔣,身上流着蔣家的血!”
蔣宇傑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蔣先清,你錯了。我姓蔣,但并不代表我認同蔣家的所作所為。二十多年前,你就已經把我從族譜上除名,把我趕出了蔣家。今天,我不是來認親的,而是來讨公道的。”
蔣先清臉色一變,他沒想到蔣宇傑會這麼直接地提起往事。他有些慌亂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群,試圖找回一點底氣:“公道?什麼公道?我做了什麼?你有什麼證據?”
蔣宇傑冷笑一聲:“證據?吳根生和蔣先德已經招認了。你以為你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也不例外。”
蔣先清被蔣宇傑的氣勢所懾,他後退了幾步,但很快就恢複了兇相:“你少吓唬我!我是你親二伯,你敢動我?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蔣宇傑搖了搖頭,淡淡地說:“蔣先清,你錯了。我早已不是蔣家的人,你的所作所為與我無關。但今天,我要為那些受你欺壓的人讨回公道。至于你,就等待法律的審判吧。”
“将他依法逮捕!”呂雲達果斷地發出指令。
他深知,如果任由蔣宇傑在今天采取私人行動,将會引發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和争議。因此,他站了出來,肩負起這個責任。
在發布命令的同時,呂雲達高聲宣讀了蔣先清的罪行:“我們是遠安縣公安局的執法人員,接到蔣依依的報案,指控蔣先清強行霸占其房産和土地,并殘忍地将她父親打成重傷。
此外,他還勾結三泉鎮鎮長蔣先德、派出所所長吳根生,濫用職權,無辜拘禁他人。更惡劣的是,蔣先清還縱容其子蔣宇康行兇,險些對蔣依依造成緻命傷害。
目前,蔣宇康已被我們控制。我們将會依法追究蔣先清及其同夥的所有法律責任,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呂雲達這話一出,周圍都響起了議論聲。
“三泉鎮全力配合!”陸川瞅準時機,也說了一句。
蔣宇傑自從剛才說完以後,就沒有在說話了。
因為,他看到了自己姑媽,他忍住了。
“蔣宇傑,你來真的,你怎麼敢!我可以你親二伯!這要是被你大伯知道了,你就完了!”蔣先清都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蔣宇傑居然真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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