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賺點零花?”孔躍不在意地說道,“沒什麼風險,就是準入門檻不低的。你那個下屬小姜,在龍婵那邊投了三百萬,才有了今天的入場券。”
尚揚:“……”
他這下的吃驚絕無作僞,他就知道,姜雲起說什麼“女老闆也要包養小白臉”是胡說八道,隻是沒想到竟然被龍婵“騙”了三百萬,哪來的三百萬?
姜雲起還說在“麗景号”上要繳五千“入會費”的時候,被他“機智”地躲過去了,全是假的嗎?
發小到底在搞什麼啊?
孔躍道:“就說你太單純了,人家背地裡做什麼,你哪裡想得到,你還說你們是青梅竹馬,人家做什麼才不會告訴你。”
“這有很賺錢嗎?他怎麼一下投那麼多錢,我都懷疑他把他父母的養老錢投進去了。”尚揚隻好順着這個劇情,既為小姜擔心、自己又有點動心,說,“要是有得賺,我有機會玩一下嗎?但是我拿不出小姜那麼多。”
孔躍道:“三百萬是最少的了,不過賺不賺要看天氣,何況你真的沒這必要玩這個,想買什麼就和躍哥說。”
他又開始調戲尚揚:“等這次回去,先挑一套房子住,買幾樣奢侈品打扮打扮,來塊百達翡麗戴一戴……北京消費是高一點,每個月十萬塊零花夠嗎?想要什麼再和躍哥說。”
“不要了,我真的不是喜歡你的錢,我就是想好好談個戀愛。”尚揚努力裝作一個被資本家包糖衣炮彈砸得暈暈乎乎,但仍然又當又立的小受。
孔躍對他的表現滿意極了。
說話間,有其他人來了,一對中年夫妻或情人,都戴着半截純白面具,男的西裝革履,女的晚禮裙。
孔躍和兩人顯然熟識,戴着面具也一眼便認出彼此,起身和男的握手,口稱“于總”,女的在旁邊笑着作陪,眼睛朝尚揚望過來,熱情地對他點頭緻意。
尚揚回以微笑,腦海中飛速翻檢,和上午看過的資料對上了号,這于總和于太太,是該省某市的房地産商,資産剛剛過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獨生子幾年前死于急病,夫妻倆過了能再要孩子的年紀,轉而求佛拜神……既然來了這裡,現在應該是信了真月邪教。
人在絕望空虛時,思想最容易被侵蝕,宗教信仰确實能提供給這樣的人們以滿足感。
這之後陸陸續續進來了不少人,多數都有來與孔躍打招呼,可能是因為人漸漸多了,孔躍不再以真實姓氏或姓名稱呼客人,簡短地問聲好便作罷。
尚揚隻能從半張臉去辨别這些人,有的有明顯特征,留有胡須或是下半臉有痣,臉型特别或身材明顯的,他很快就能對上身份,有幾位沒有特征,他就有點模糊。
這間休息室最終來了二三十位客人,尚揚漸漸懂了,這些人應該都是孔躍的“下線”。
黃利國和龍婵那邊,應該也有這樣一間休息室,方便他們分别接待自己的“下線”。
總而言之,晚上的活動地點,就在這棟樓裡。
可會是在哪裡呢?金旭明明說,這棟百米多高、和主樓相望、以一條廊橋相連的大樓裡,沒有宴會廳和會議室。
酒店外。
金旭最後檢查了下身上,公安證件、手铐和配槍都留在了車上。
他指了指耳朵,同事幫他調試了一下,隐藏在耳道裡的米粒耳機一切正常。
“好。”他說,“那我就進去了。”
同事道:“上了天台,脫身可就不容易了,能不上去還是别上去,吳隊已經在調無人機了。”
金旭道:“我都懷疑他們把地點設在天台上這露天場合,就是為了防備無人機。不說了,馬上八點,再不進去就開飯了。”
他下車,朝着燈火輝煌的酒店大堂走去。
俱樂部大樓。
休息室裡沒有新人再進來,已經進來的人圍坐在一起聊天,能看得出有的彼此認識,有的完全陌生,但聊得還很開心,話題無外乎國内外形勢,還有些本省官場商界的八卦。
倒聽不出是一群邪教高級信徒在搞聚會。
“無聊?餓不餓?”孔躍側頭轉向身邊的尚揚,親昵地像對待寵物,說,“再等一下,正式開始就好玩了。”
尚揚道:“不是在這裡談嗎?”
孔躍道:“去樓上。記得要跟着我,别亂走,小心走散了,地方大,人多。”
尚揚乖巧點頭,心道樓上哪有很大的地方?難道說……屋頂嗎?
有戴着面具的服務生進來,對孔躍附耳說了幾句話。
孔躍起身拍了拍手,衆人的交談戛然而止,本來還歡快的氛圍像播到一半被掐斷了的影碟,所有人沉默着,全都站了起來。
孔躍做了個出門的手勢,門邊的服務生開了門,衆人按着離門的遠近距離,有次序地魚貫而出,整個過程安靜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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