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曲:“……”
謝曲嘴角一抽:“小螞蚱,你沒看錯麼?”
話音剛落,遭到質疑的草螞蚱不樂意了,下巴一揚,傲嬌的把自己變回了一根草,随風打着轉的飄向了前方。那意思是你愛就信,不信就滾,反正人就在這樓子裡面。
也是趕巧,謝曲已經很久沒逛過花樓了,正當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時,有兩個打扮風流的書生從他身旁擠過去,湊在一塊,交頭接耳的扯閑話。
這個說:“消息可靠麼,霜月真松口了?”
那個又說:“那你看,别人說的你不信,我說的話你還不信麼?就是今天,霜月又填出新曲子了。”
“霜月的曲子價值千金,隻可惜你我都是窮書生,隻能坐在大堂裡,借那些有錢老爺們的光聽兩段,進不去屋呀。”
“可不是麼,如果我有一千金,隻要能讓霜月點個頭,答應為我獨奏一曲,即便是要我從此傾家蕩産了,我也願意呀……”
“啧啧,說你是癞□□,你還不信,霜月哪是那麼容易就能吃到的?人家可是被小侯爺仔細養着的寶貝,從沒在外挂過牌。”
“唉,這就是最可惜的了,不瞞你說,前陣子我曾遠遠的見過霜月一面,那臉蛋那神韻,簡直生得比女人還漂亮,就說那小腰吧,盈盈一握的,兩隻手就能攥住了……”
說着話,書生似乎心向往之,沒忍住伸出手來,在自己同伴面前比比劃劃圈了個小圈。
謝曲:“……”這話聽着怎麼……感覺不大妙?
喂喂,把話說清楚,究竟是誰生得比女人還漂亮,又是誰腰細的盈盈一握?
這霜月到底是誰啊?怎麼聽形容有些像範昱?
但範昱不是個音癡麼?何時學會彈琴了?若沒記錯的話,當年範昱可是一曲動地府,把煞都吓哭了,絕無可能投個胎之後,就學會彈琴了……
而且還彈得這麼好。
唉,罷了,不論怎麼還是先去看看吧,究竟範昱的氣息就在這個樓子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也不知道範昱還記不記得他了……
這麼想着,謝曲跟在兩個書生後面,進了花樓,迎面就見一個滿身香氣、頭戴大紅花的婦人貼上來,對他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有那麼一瞬間,謝曲覺得自己或許不該穿這麼富貴。
二兩軟肉就在胸前蹭着,謝曲被抓着手臂抽不開身,一面随口嗯嗯啊啊的敷衍着,一面轉頭環顧四周,想快點找着那倆書生口中的霜月,确認一下霜月的身份。
幸得老天眷顧,謝曲運氣好,随着身旁幾個男人的陣陣歡呼,一向都鮮少露面的霜月,竟還真的抱琴出來了。
一片混亂中,謝曲使勁甩開那婦人的糾纏,仰着臉,眯眼望向二樓一個挂了珠簾的雅間。
先是一隻系着銀鈴的裸足,再是一截白嫩小腿。謝曲黑着臉往上看,面上怒意呼之欲出,然而,卻在真的和傳聞中的霜月對上眼時,一瞬愣住了。
這人……這人雖說也算是個熟人,卻不是範昱。
這人竟然是容月!
一千多年了,他還以為容月也在千年前魂飛魄散了,原來沒有。
想是當年死得太匆忙,都沒注意到,容月竟然已經放下執念,再入輪回了……
有一說一,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呢,記得範昱當年可喜歡這個小哭包了,酆都裡關着那麼多鬼怪,範昱就隻和這個小哭包玩得好。
而且容月當年果真沒騙他——隻要容月臉上的傷一好,果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大美人呢!
就像是自己曾經種的大白菜終于長大長好了,變成了這世上最好看的一顆大白菜,一時間,謝曲在長長的松了口氣之後,又有點與有榮焉的挺起胸膛。
松口氣是因為霜月不是範昱,驕傲是因為霜月能變這麼漂亮,也有他一份功勞。
隻是不多時,還不等謝曲把這口氣松完,樓上的霜月便笑眼彎彎地轉頭,朝珠簾後面坐着的人柔聲喊道:“小侯爺,您到底為什麼推我出來呀?外面這些可都是俗人,縱然有百八十個加起來,也不抵您一半風雅。”
話音未落,便有一身量高挑,模樣二十歲出頭的男人應聲起身,幾步踱到霜月身後,一把攬住霜月的腰。
“總在屋裡縮着可不行,偶爾也得出來看兩眼吧,就因為看見别人都不好,你才能更寶貝我的好呢。”那男人笑着說道。
謝曲……
謝曲眼睛都紅了,氣的。
說句實話,自打那男人走出來之後,謝曲便呼吸一滞,剛順出去沒多久的氣,轉瞬就又卡在了嗓子眼兒。
原因無他,盡管那男人已長得很高,臉上也不再有少年的稚氣,但謝曲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男人就是範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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