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服侍國君的,又不是去服侍他們,怕什麼?”說着吩咐了身邊的壯漢送上馬車,候着。
雨末不解,“這往宮裡送人,嬷嬷怎麼這麼積極?”
“她能不積極嗎?一個人百兩黃金。那蕭兒不過是為國君脫過一次靴子,這不也湊了數要送進去。”
“哎呀,壞了!”雨末突然駐足,吓得那姑娘剛推開門又退了回來,“公子,怎麼了?”
雨末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原來也有個相好的小倌,這不以後就見不到了?”
“哎呀,沒想到公子也是好這一口的!”姑娘将故意脫到一半,搭在身上的披肩重新拉回,“你是特意來找我打聽你那相好的吧?”
雨末又送上一塊金疙瘩,“姐姐,這不是聽說了點消息,所以緊着趕來見他最後一面,姐姐幫幫忙。”
姑娘指了指後院道,“此時,人都在後院的馬車裡,有宮裡的人守着,公子也是個念舊的人,見面怕是不行了,這人眼看着就齊了,你悄悄的跟着馬車,要是心有靈犀,他能掀一掀車簾子,與你看上一眼,也算最後的緣分了。”
說完,姑娘邁開碎步,獨自袅娜搖曳着進了屋,“哎,這好男色的都這麼重情義,本姑娘怎麼就碰不到個有情郎呢?”
雨末轉身疾步出了惹相思,回了酒肆,剛上了樓,惹相思旁邊的小巷子裡就出來了數輛馬車,車廂四角的銀鈴輕響,映着星河璀璨,搖搖晃晃的往皇宮的方向駛去。
雨末拉着赤龍君就追,轉進小巷飛身上了屋頂,兩人白色衣襟迎風飛起,街上有人碰巧一擡頭,哇,似有飛天的神仙一般,好美!
追到皇城附近,兩人鑽進一條隐蔽的巷子,聽着馬蹄哒哒途經寂靜的夜晚,在黑衣鐵騎的護衛下進了皇宮。
赤龍君被雨末抵在牆角,“默君,我們在追什麼?”
雨末低頭看了一臉無辜懵懂的赤龍君,上手捏住下巴,用了用力,“你和那西永有沒有背着我來往?”
“沒……沒啊!”
“怎麼說的如此吞吐,是不是有所隐瞞?”
“嘴!”赤龍君指了指雨末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頭頂在牆上的大手,想說話嘴都張不開,能吞吐出兩個字已經不錯了!
雨末松了赤龍君的下巴,又挪到臉上,扯得赤龍君又一陣吱哇亂叫,“沒有!沒有!哪裡敢?再說我不過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幫幫他,我對他這瘦削嬌俏的又沒興趣!”
“那你是不是喜歡西山那樣的?你遲遲不殺他是因為舍不得?”雨末還是不肯松手,說不上來的就是很氣,“你拉沒拉過西永的手?你摸沒摸過西山的頭發?”
“我!”赤龍君雖然被扯着臉,訓得狼狽,但心裡卻有一絲甜甜的感覺湧上心頭,也覺得雨末雖有些無理取鬧,但那生氣撒潑的樣子卻着實的可愛,“我以後不敢了!保證隻拉雨末的手,隻摸雨末的頭發!”
雨末手上突然松了勁,眉頭一蹙,暗道一聲不對!西永明明是被明霁控制,怎麼還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到宮外接惹相思的故人進宮?難道是西永已經跟明霁聯盟,所以明霁願意去讨好西永?還是……
明霁若也和西永在馬車上,那他們為什麼不下車?又在車上幹了什麼?雨末拍了拍赤龍君被自己揪紅的臉,難道明霁對西永做了自己此時對月影做的事?他嫉妒,他在宣洩不滿,他在宣示主權,難道他喜歡他?
雨末跑出小巷口,朝着皇宮的方向張望,馬車卻都已經不見了,宮門也嚴嚴實實的重新閉合,那些小倌進去哪有活路?雨末急得紅了眼尾,赤龍君也追了過來,“雨末!那些馬車?”
雨末回頭看了一眼藍盈盈白嫩嫩的赤龍君,此時真是後悔給他折騰出這麼一身,飛在空中立刻會吸引萬千眼球的天仙女裝,“走,去神廟!”永城甯的神廟都是金翅将軍的人建的,這次回來的暗影行動,也是在神廟裡傳遞消息,此時不能硬闖皇宮,得先去神廟換上暗影的夜行衣,才能進宮救人!
“進宮救人?”赤龍君聽雨末說完,一把拉住了雨末,“雨末,你不能去!”
“可是……”就算那些小倌與自己毫無關系,可雨末還是不忍心就這樣目送他們進宮受死,他們的性命也是性命,雨末想救他們。
“回去!”赤龍君抓住雨末的手腕,強行拉起他拖走,今夜烏雲遮住皎月,四下裡格外的漆黑,赤龍君一隻手緊握雨末的手腕不撒,另一隻手舉着一截火把在山林裡穿行。
腳下踩着落雪的聲音清清脆脆,本是絕好的時機纏綿,兩人卻各有心事,埋頭走路,默然無語。突然,赤龍君猛地收了火把,可奈何一身白袍在暗夜裡還是十分的顯眼,根本無處可藏,便橫下一條心,喝了一聲,“什麼人?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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