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封州衣服和褲子好好地穿在身上,看上去整齊而又居家。
明維露出不太滿意的神色,伸手去解他胸膛前的睡衣扣子。後者并未阻攔他的動作,反而耐着性子等他把扣子解完,才彎腰附到他耳邊,不緊不慢地說了句什麼話。
明維面色鎮定地聽完,眼中情緒甚至沒有出現太大的波動,耳根卻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
沒有等他給出反應,陸封州已經握住他的腳踝,将他筆直修長的腿擡了起來,“維維打架那麼厲害,想來柔韌度也是不差的。”
明維的腳輕輕在他手裡蹬了蹬,沒能掙脫開他手掌的禁锢。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臊意,他有些遲疑地出聲:“我柔韌度不好。”
陸封州也沒有理會他的辯解,轉頭拿過床頭的遙控器關上窗簾,他再度輕笑着俯下身來,握住明維腳踝的手指略略收緊,“柔韌度好不好,試一試就知道了。”
明維沒有再說話,頂着微微發燙的臉皮,在對方的視線裡閉了閉眼眸。
他又在陸宅住了下來,行李隔天就有人親自送了過來。
不用再擔心會被明家幹涉,明維用陸封州的電腦登上社交賬号,聯系到自己在國外的朋友,簡單說明過接下來的打算後,轉而就打開找工作的網站,開始浏覽起各家公司的招聘信息來。
投完工作簡曆,他關掉電腦起身去整理行李。
陸宅所有明晨星送來的禮物,很快就被處理得幹幹淨淨。管家托人制作的玫瑰永生花,也很快就送了過來,取代原本被明維摔壞的樂高模型,擺在了陸封州的卧室裡。
明晨星戴了十幾年的那根紅繩,也被陸封州拿了回來。但對方并未提起過這件事,直到明維打開書房放置雜物的抽屜,才偶然發現了這件事。
又過了兩三天,陸陸續續接到各家公司打來的面試電話,明維去參加了幾場面試,也有遇到不錯的工作機會。
而明鴻儒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期間裡,混雜在别家公司的面試電話裡打過來的。對方的聲音聽上去生疏且疲憊,語氣中卻明顯透着幾分客氣示好的意味。
就算是面對面也認不出他來的男人,甚至在電話裡叫他小維。
明維神色冷淡地聽在耳中,心中卻是半點波瀾也無。明鴻儒在電話裡約他出來見面,明維原本打算拒絕,聽聞對方是想将母親的遺物歸還給他時,明維才半信半疑地和他敲定了見面時間與地點。
那兩天恰逢陸封州出差不在,明維也就沒有将這件事告訴對方。隻是好巧不巧,明鴻儒約他吃飯的那天,恰巧就是陸封州提前回來的那天。
而他們吃飯的地點,又與陸封州的商務飯局地點撞在了一起。
明家大約是這幾天以來,被陸家和溫家整得不好過,所以明鴻儒出現在包廂裡的時候,氣色遠不及當初宴廳偶遇那樣好。
他直截了當地開口問:“我母親的東西呢?”
明鴻儒卻借着點菜的理由,不着痕迹地将這個話題避了過去。明維也不是傻子,很快就看了出來,明鴻儒想約他是真,要歸還遺物是假。
他接過菜單以後,沒有翻開浏覽,而是将菜單放了下來,“有話就說,說完我就走了。”
明維話說得這樣不留情面,明鴻儒非但沒有不悅動怒,反而還溫和地沖他笑了笑。這讓他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對方拉下臉來請求的。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明鴻儒找他的訴求很簡單,甚至對明維來說,他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從天而降的餡餅。對方問他想不想要回明家,想不想要明家的繼承權。
他甚至坦白地告訴明維,他約明維出來見面這件事,明太太和明晨星是被蒙在鼓裡的。
明維聽在耳朵裡,卻隻覺得有些可笑。當初回國時看到的那份報紙上,分明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明晨星就是明家唯一的繼承人。
撇開明太太做過的那些事不說,這些年來無論是出錢或是出力,她也是幫了明鴻儒不少。
而如今在那兩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明家的繼承人說換就能換。甚至即便是換成他這樣“私生子”身份的人,明鴻儒看上去也并不在乎。
除了讓他以明家人的身份,和陸家聯姻這個目的以外,明維也想不到其他的合适理由了。
幹淨利落地拒絕了明鴻儒,并未留下來吃這頓飯,明維起身開門離開。
而在包廂外的走廊上,他意外地遇到了陸封州和其他參加飯局的人。
一行人皆是西裝革履身份不低,陸封州與另兩人走在中間,其餘人圍在他們外側,飯店經理與老闆走在前方引路,似是要親自帶他們去包廂中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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