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的眼睛都瞎了嗎?難道她們都沒看出來這家夥是個超級白癡嗎?”可怡抑制不住自己的刻薄語氣。不知為什麼,那本記錄女朋友名單的本子,讓她的情緒忽然筆直地滑向谷底。
“這個超級白癡的運氣卻好得很呢!”蜜亞聳聳肩,“他的小提琴曾拿到過國際性的大獎;‘修羅會’也是在他加入後才逐漸成氣候的;而最奇怪的一點是……”她困惑地皺起眉,“我記得曾聽我老爸提起過,淩恩宇當年是以專業第一名的成績考取藝術學院的,而且他還是他們班裡年齡最小的一個——因為中學的時候他好像跳過兩年級。”
跳級?這個低能兒竟然和她一樣跳過級?!
以他那種智商,能夠正常地跟大家一起升級就已經應該要謝天謝地了!跳級……他唯一能夠跳級的機會,也許是從初級白癡直接晉升到超級白癡的程度吧!
“他是什麼中學畢業的?”可怡問道——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所智障兒童學校會不負責任地讓這種人跳級。
蜜亞搖搖頭。
“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初中以前他一直都呆在英國。直到許多年前,家裡發生了一些變故以後,他才回到國内就讀。”
上這堂認知神經學的導師一如既往地在上課前五分鐘準時抵達走廊。他的出現立刻引起一向以“挑戰權威”為樂的蜜亞的注意。她當即甩下可怡,帶着早已準備好的一籮筐問題向教授沖去。當不堪其擾的老教授發現這枚向他發射過來的藍綠色炮彈時,連忙轉移路線,拐向離自己最近的男廁所。
這場發生在學生和導師之間的貓捉老鼠遊戲在平時總會讓可怡覺得頗為有趣,可是今天,她的心思卻完全放在了别的地方。
走進研究生上課專用的小教室,可怡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攤開教科書,視而不見地看着書上人體腦部神經分布的彩色圖示。
那個家夥徹底引起了她的興趣。
在對着書本足足五分種,發現自己破天荒地非但連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反而滿腦子都是跟“腦部神經分布”沒有半點關系的一些交談片段、一段模糊往事和一張時而白癡時而莫測高深的英俊臉龐之後,宣可怡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被郭寶兒的未婚夫給吸引住了。
噢!迷住她的,當然不是他魔鬼一樣勾魂懾魄的外表!嗯……哦……好吧,或許她還是有點被這部分所誘惑,可是盡管這樣,最讓她感興趣的,卻還是淩恩宇身上那團濃濃的,越是靠近反而越是看不清的迷霧。
一個經曆過慘痛悲劇的敗家子,一個對人情世故有深刻了解的花花公子,再加上一個跳過級的留級生……
可怡把視線從書上移開,轉頭看向窗外綠色如蔭、陽光明媚的初夏景緻。
在淩恩宇那雙漂亮的,空空如也的深灰色眼眸後面……到底隐藏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
坐在琴房那台名貴的三角鋼琴的絨凳上,淩恩宇懶洋洋地把琴譜扔在了黑白相間的琴鍵上。
“我想麻煩你一件小事。”他淡淡說道。
琴房的另一邊,一個人站了起來。他高大強壯的身影仿佛能把整間屋子塞滿。
“你我之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那個人低沉哄亮的聲音幾乎在房間裡形成回音,“什麼事?”
“心理系那邊,應該有個和這張照片裡很像的女生。”淩恩宇從襯衫口袋中摸出一張二寸的報名照——那是他從施秀妍那裡順手拿過來的,“她自稱郭寶兒,但我不确定這是不是她的真名。拜托你幫我查一下。”
莫維原接過了照片。那張報名照在他大而粗壯的手中顯得小得可憐——看到這雙手,誰也想不到,它們的主人竟然會是師範學院鋼琴系的天才四年級生。當然,除了彈鋼琴之外,這雙手也曾經把n多人揍了個半死,一路幫助它們的主人創建起名聞幾所大學的“修羅會”。
他仔細端詳着照片中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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