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這回春堂看起來似乎有些熱鬧。
“師父,求您行行好,不要趕我走,求您救救我妹妹吧,求您了!”回春堂外,一名看着不過二十出頭的青衣男子,正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求告,臉上布滿了淚痕。
“滾!從今以後,你我師徒恩斷義絕,再無情分可言,我回春堂怎麼就出了你這種偷雞摸狗的白眼狼!真是丢盡了老夫的臉!”一名看着六七十歲的白胡子老大夫,站在門口滿臉鐵青的怒罵道。
“師父不要——是徒兒的錯,是徒兒有錯,可是徒兒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再不救我的妹妹,她隻有死路一條!求師父原諒徒兒,徒兒願意一輩子在回春堂打雜來還清藥錢……”
“還要錢?就你那點醫術,你還得起嗎你!你知不知道你偷走的藥材值多少錢?我們回春堂的大夫行的端坐得直,絕不會與你這種偷雞摸狗之輩為伍,趕緊滾,再不滾,就叫人把你的腿打斷!”老大夫冷冷的說道,看着男子的眼神滿是鄙夷嫌惡之色,當真是半分情分都不講!
看到這一幕,周圍路過的百姓們不禁一陣竊竊私語。
“沒想到在這回春堂裡,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身為醫者,偷盜藥材,簡直枉為人醫!”
“就是就是,今天偷了藥材,明天指不定做什麼傷天理的事情呢,以後絕不能找這樣的人看病,活該他被趕出去……”
“嘶——我這麼一瞧,之前好像跟這個人看過病,還吃過他開的藥呢!我可跟你們說,他這醫術根本不行,就是個半吊子,還好我命硬沒吃出什麼問題來,以後你們都小心着點……”
一時間,師父的冷漠以對,百姓們的指指點點,讓跪在地上的男子陷入了絕望之中。
他要怎麼解釋?
他并非有意偷盜藥材,是因為他的妹妹病重,而回春堂又克扣他每月那點本就少得可憐的銀錢,他為了救人,實在是沒有辦法,才在後院倉庫之中拿了一些受潮不再賣的藥材,準備拿回去處理一下給妹妹用……
可就是這一點根本不值錢的藥材,在被人發現之後,就變得珍貴無比。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原本對他耐心教導的師父,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陌生和冷漠,一點昔日的情分都不講。
這件事情,若是回春堂不這樣鬧大,或許他還能找别的醫館做些事情,但是如今,他被硬生生扣上了偷盜的罪名,整個京都城,将不會有任何一家醫館肯收留他。
他這輩子的行醫生涯,似乎就要在此時終結……
這一刻,跪在地上的男子終于承受不住打擊,捂着臉痛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他身前。
被淚水模糊了的眼前,出現了一雙精緻的白色雲靴。
“男兒有淚不輕彈,你何必為了這種的小事哭成這樣?”清脆的嗓音,漫不經心的語調,語氣中似乎還帶着一分淺笑。
薛楊緩緩地擡起頭,看向來人,一張帶着淡淡笑意的臉,就這麼映入眼簾,令他心頭一震。
“他拿了多少銀子的藥材,這個錢我幫他出了。”孟扶歌轉過身,沖着回春堂的裡那老大夫豪氣萬丈的說道。
那老大夫上下打量了孟扶歌一眼,見她穿得貴氣,到也不敢怠慢,十分客氣道:“今日不過是我們回春堂處置一個手腳不幹淨、不懂規矩的學徒罷了,藥材的損失我們還是負擔得起的,閣下就不必多管了。”
孟扶歌笑容不變,态度卻有些不依不饒,執意問道:“多少銀子?”
那老大夫見她不肯罷休,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見她穿着是個富貴人家,便冷哼了一聲道:“五千兩銀子!”
這數字,顯然是信口胡謅的,他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讓孟扶歌難堪,畢竟再有錢的人,聽到這個數字,也必然會被下一跳。
果不其然,周圍衆人在聽到這個數字之後,臉色都齊刷刷的變了。
不過随後,衆人便反應過來了,紛紛用看好戲的眼神看着孟扶歌,誰讓她非要出頭的,這下好了,騎虎難下了吧!
第30章為老不尊!
“沒有……沒有這麼多的,我的那些藥材,都是最普通的……根本都不能拿來賣的……”薛楊一聽到這個數字,這會也顧不得哭了,立刻起身解釋。對方既然原以為他出頭,他自然不能任她被人嘲笑羞辱。
然而,孟扶歌卻面不改色的從懷中取出了五張一千兩的銀票,上前兩步,“啪”地一聲,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五千兩!”
看到這銀票,老大夫直接傻眼了。
在場的衆人也傻眼了,全然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孟扶歌,這……這是哪裡來人傻錢多的小姐?就為了幫一個醫館學徒,就一擲千金,這是鬧着玩呢?還是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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