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過了東西,三人又去逛戲園子,看雜耍,等到過了夜飯時間,才算結束了一天的行程。大錘回到客棧,花壽康回家去了。
剛到家裡,丫頭就來告訴花壽康,“姑娘,老爺說讓您回來後就去他書房。”
花壽康直奔花監正的書房,到了之後大咧咧坐下,“爹,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花監正放下手中的筆,擡起頭看着女兒,“你今天去哪裡了,見到了什麼人?”
花壽康實話實說,“一個要好的姐妹,她好多年沒回京城了,我們聚了聚。”
花監正嗯了一聲,然後掏出一幅龜甲,當着女兒的面測算起來,“你能看懂這卦象嗎?”
花壽康一伸頭,“爹,您測算的是誰?”
花監正看向女兒,“你。”
花壽康縮回頭,“自己測自己測不準,您幫我測就行。”
花監正仔細看着龜甲,“讓你來,是因為我也看不懂了。”
花壽康吃了一驚,“爹,還有您看不懂的卦?”
花監正看向女兒,“你的命脈,這兩天忽然看不清了。”
花壽康更吃驚了,“爹,難道我要死了?”
花監正呵斥女兒,“胡說,死了是沒有了,你這個是我看不懂了。感覺像有兩條線,原來很清晰的一條線,這兩天忽然變模糊,好像又沿着另外一條路走。兩條路都若隐若現,仿佛有不同的人生。”
花壽康心裡嘀咕,難道我要有什麼大際遇?還是說因為姐妹們重聚,我的命運要被改寫?
她穩了穩心神對花監正道,“爹,這樣豈不是更好,我多一條路走,說不定能走得更遠呢。”
花監正收起龜甲,“你近來風頭太盛,莫要在外面招搖,已經有好幾家在問你的親事。”
花壽康急忙道,“爹,我不能成親的,我二十五歲之前克夫!”
花監正瞪起眼睛,“胡說八道!”
花壽康哼一聲,“爹您看卦比我強,但論起算命您可不如我,誰要是想娶,隻管來,克死了我不負責。”
花監正氣得直擺手,“快些滾,老子不想管你的事!”
花壽康回了自己的屋子,近來她得南貴妃青眼,那些投機分子可不就開始出動。能讓一個女子死心塌地的方式無非就是一種,給她找個男人,生幾個兒子!
花壽康在鼻孔裡哼兩聲,這等趨炎附勢的小人,給老子滾得遠遠的!
後面兩天花壽康并未來找大錘,隻在大年三十那天給大錘送來了一些好吃的。大錘和駱青松在客棧裡吃了頓豐盛的年夜飯,又到宮門口觀看了景環帝和南貴妃一起放的煙花。
初二那天,大錘去花家拜訪,得到了花太太的熱烈歡迎,花壽康帶着她在花家住了一夜,然後給南貴妃遞牌子要求帶着大錘觐見,結果南貴妃隻召花壽康見面,但命人送了一個匣子給大錘。
大錘十分失望,“花花,阿绫為什麼不肯見我?”
花壽康并沒有回答,而是打開宮人送來的一個匣子,隻見裡面是一個小屏風,屏風上面繡了一幅圖。
花壽康看了兩眼,把屏風遞給大錘,“她是為了保護你。”
大錘接過屏風一看,隻見屏風最右側繡了三個小字,群芳宴。屏風中間繡了十三個美人,美人們形态各異,但全部都端着酒杯,仿佛在開宴會。
屏風上的美人穿得都是廣袖羅裙,可仔細一看,大錘認出這就是自己和其他姐妹。
大錘的眼眶忽然變得有些濕潤,南向绫将當日十三姐妹聚會的場景原原本本還原了下來,并一針一線繡在了這個小小的屏風上面。
大錘有些哽咽,“她不肯見我,肯定是有苦衷的。”
花壽康道,“你本來就已經有點名氣了,一旦再和貴妃扯上關系,怕有人會打你的主意。我好歹有我爹護住,你在江南省誰能護住你?索性阿绫不見你,外人覺得你攀不上貴妃,也就懶得搭理你。你看,這群芳圖她繡得多像啊,除了衣裳首飾變了,連表情和肢體動作都特别像。”
大錘收起屏風,“這個屏風我帶走吧,反正你經常能看到她。你告訴她,雖然人在宮裡,一定要快活過日子,若是有人欺負她,我雖然無官無職,也能替她斬殺殿前閻羅。”
花壽康笑道,“曉得了曉得了,姜女俠武功蓋世。不見面也好,我們在京城,你們在外面,若是有個不好,也不至于被人一網打盡。”
大錘對着地上呸了一口,“能有什麼不好,往後都順順利利的。阿绫既然不肯見我,我也要回去了。這一趟京城沒有白來,見到了你,還找到了阿绫。以後你這邊有什麼動靜,記得及時給我寫信。我要是到京城來跑镖,一定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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