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
所以,叔叔成天挂在嘴邊的,所謂的“頭頭們”指的正是利娅的爸爸和哥哥,因為利娅的爸爸那時正兼着警察總長的職位,而且正謀劃着坐上副總長的寶座,把叔叔網羅至自己麾下,也屬正常。他也怕利娅的身份暴露,所以某種意義上軟禁了利娅。
阿最畢竟是曆經過風雨的,他說服自己冷靜下來,不能慌,阿最開始整理頭緒,雖然一時有許許多多的問題亟需解答,可必須先弄清一個問題,這盒子是誰埋在泥裡的。
利娅?
阿最搖搖頭,如今的他太了解利娅了,肯定不會是她。
利娅的爸爸或是哥哥?這個猜測更是天方夜譚,經不起推敲,若是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這麼一本賬冊,一定想盡辦法,不擇手段,夜不能寐地将它毀掉,怎麼會留着呢。
對了,這個思路是正确的,不論是誰藏的,把房子租給自己之前,他都應該将筆記本早早取走。如果按照這條思路,阿最可以排除掉一切其它可能的人,答案已然顯而易見,它的主人隻會是那一個人,素未謀面的利娅的媽媽。
她遲遲不肯往外租房子,還撒謊說怕别人占便宜。
天下間唯有死人才敢幾年的時間對此不管不顧,任由鐵盒深埋在漆黑潮濕的泥土裡,不見天日,靜靜地生滿鏽斑,等待着一個不知來曆的陌生人的随機發現。而這個陌生人可能将它随手扔掉,使它的命運再次颠簸,也可能将它直接送到利娅爸爸政敵的手中。
但如果真是她的話,接踵而來阿最又生出許多疑惑。
叔叔的筆記本怎麼會落到利娅的媽媽手裡,她從哪裡得到的這本賬冊,為什麼又要将賬冊藏在這裡,目的是什麼,想得到什麼。
他們二人相識嗎?相識的話,會是什麼類型的關系呢?
所有的疑惑,恐怕隻有筆記本本身能夠揭秘。
阿最沉住氣,重新打開筆記,一頁頁,一行行地仔細翻找,很快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簾,餘二的爸爸。
利娅向阿最提過這個名字,她的餘叔叔,還說她的媽媽,因為嫉妒餘二爸爸的大生意,常在餘二的媽媽前诋毀他,說他走了邪路,生意不正常,最好遠離他。
根據筆記的記載推測,當時餘二的爸爸還是一名普通的外貿商人,其實他并不普通。餘二的爸爸明裡幹着外貿商人,暗中實為走私,為當時的海關總長牟利,順帶着自己賺些。利娅的爸爸逮到了這個把柄,勒索過海關總長,而餘二的爸爸正是海關總長和利娅爸爸之間的線人。
如今看來,利娅錯怪她媽媽了,餘二的爸爸在背地裡的确幹着不能見人的勾當,利娅的媽媽掌握了這個信息,她隻是不便明說罷了。
阿最繼續往下翻,後半本裡面出現的名字,阿最就不再知道了,而餘二爸爸的名字隻在前半本有過三次,後面便消失了,也許他和他的後台,海關總長賺夠了錢,後來金盆洗手了,更也許他們屈服于了利娅爸爸的淫威,兩人達成了某種協議,綁在了一條繩上。
翻完了筆記,一條冷冰冰的結論浮現在腦中,而這條答案帶着腥臭的血迹,充滿肮髒的人心算計,使阿最不禁打個冷顫,
大概率關系到四年前,利娅的媽媽當初的真實死因。
真相大白
阿最死氣沉沉地坐在沙發上,臉色陰郁,呼吸滾落到手背上,分外灼熱。他的腦子裡閃過許許多多種可能性,沒有一種能完全說服他,好久,阿最知道他必須要去問一個人了。
阿最支起疲憊的身子,來到了電話亭旁,先打了一通電話給利娅,阿最和她說明天他也不能去接送她了。那頭沉默了,阿最的心也随着似無盡頭的沉默,沉降至黑暗的深淵裡,備受煎熬。
阿最知道利娅一定誤會了自己,她肯定覺着自己連續兩天的請假,是在向她暗示着什麼,可是阿最的腦子很亂,什麼也無法解釋出口。
“好吧。”隔了許久,那頭傳來了低落的聲音:“那你好好休息。”
阿最挂了電話,在電話亭旁的台階上,坐到半夜,又打給了魚婆。
“找到了?”魚婆睡意朦胧,身旁還有輕微的鼾聲。
“快了。”阿最握着那本賬冊:“我大概能猜到去哪了,魚婆,我記得當年我叔叔和一個外号叫瓶子的人關系十分好,你可知道他現在在哪。”
“筆記本是讓他拿去了?”魚婆來了精神。
阿最不置可否:“也許吧,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了,現在隻剩他這條線索了。”
魚婆想了一想,還是給了阿最一處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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