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元宵節後,文慶支書開始緊鑼密鼓地張羅聯産承包的事,他多次到公社和縣裡開會,學習領會上級的精神。
而趙國棟則繼續消極怠工,文慶讓他幹啥,他都不積極,或者幹脆不幹。
顯然,這小子對于文慶踹他那幾腳,還耿耿于懷。
趙國棟不僅是擺爛不幹的問題,他還在背後說各種風涼話,給文慶支書的工作制造障礙。
别看趙國棟是副書記,他的影響力不可小觑,前邊有他爹執政多年的基礎,後邊還有家族的支持。
另外,趙國棟這人就是好吃好喝,還特别好色,他的妻子是遠嫁而來,根本就管不了他。
本隊和外隊都有他的女人,據說前幾年他在相鄰大隊,大白天睡人家老婆,被人家爺們堵在炕頭上。
這家夥不慌不忙地把事辦完,然後穿好褲子,甩給那男人三十塊錢,揚長而去。
弄得那個男人,傻傻地站在那裡,發了半天呆,才想起來給他老婆兩個耳光,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今天,趙國棟吃飽喝足,又打扮得油頭粉面,穿得水光溜滑,踱出家門,到外邊尋摸事了。
聽說要聯産承包了,各家各戶都在等消息,春耕備播的積極性不高,除了串門子讨論政策,再就是成群結夥地甩撲克。
這要是在往年,文慶支書早在大鋼喇叭裡面喊:“我們要大幹快上,搶抓機遇,不準打撲克耍大錢,耽誤生産……。”。
隊裡的男人和女人們各有各的事情,都找投脾氣的人娛樂或唠嗑,街道上顯得格外冷清。
趙國棟披着他的呢子大衣,頗有一些幹部的氣派,他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他邊走邊思索,該到誰家去逛老婆門子。
路過劉寡婦家門口的時候,他看見大門虛掩着,他推門邁步進了院子,還大聲地咳嗽了兩下,弄出點動靜。
劉寡婦家的窗簾閃開一條縫,露出了劉寡婦的臉,她的頭發顯得有些淩亂,顯然這娘們睡懶覺,還沒有起炕。
趙國棟作為幹部,劉寡婦身上的男人之一,他早就做過調查研究,對劉寡婦的規律了如指掌。
如果劉寡婦晚起,一般都是有男人在她家過夜,她一般都是在天快放亮的時候,把男人叫起來,開門放走。
然後,勞累了一夜的劉寡婦,早已被盤剝得汁水殆盡,她會蒙頭大睡,把晚上耽誤的覺給補回來。
趙國棟就有過兩次這樣的經驗,在他老婆住娘家的時候,他就在劉寡婦這裡,完完整整地走了一遍這個流程。
趙國棟心想“他媽了個巴子的,我現在要是找她玩,肯定是喝刷鍋水了。”。
可是,男人往往就是這樣,明知道是那麼回事,心裡還是有些發癢,家花沒有野花香啊!
趙國棟用兩手做了一個動作,左手拇指和食指圍了一個圈,右手的食指伸進這個圈裡。
劉寡婦久經沙場,她立馬心領神會,伸出她的小手,給趙國棟做了一個勾手的動作。
趙國棟轉回身去,把劉寡婦家的大門關嚴插好,他聳聳肩膀,把呢子大衣裹緊,徑直奔堂屋門而去。
在這種事上,男人總是猴急的,劉寡婦沒緩過神來,就被趙國棟壓在了身下。
“涼,涼,靠,你的爪子好像死人的,受不了你!”劉寡婦推開了放在她胸前的兩隻大手。
就在趙國棟喘着粗氣,準備進行下一步深入操作的時候,隊裡的大高音喇叭,突然響起:
“各位大隊幹部,馬上到大隊部開會,有重要的事需要商量,别磨磨唧唧的,馬上就過來開會。”。
趙國棟一聽,這就是王文慶支書的聲音,心說“這個王八養的,我他媽正忙着樂呵呢,你就要開會,開個雞巴會啊!”。
思想上這麼一溜号,趙國棟立馬開始疲軟,身下的劉寡婦正起勁,他卻打起了退堂鼓,她有些怨氣。
搗鼓了半天,也沒能繼續進行下去,趙國棟隻好悻悻地穿好衣服,說:
“媽的,一天天的,開會,開會,就沒個完了!”。
趙國棟出了劉寡婦家門,改道奔向大隊部,等他到的時候,大隊長董志軍,還有幾個委員早到了。
大家圍坐在會議桌前,每人面前都有一個茶碗,冒着熱氣,爐火很旺,屋裡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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