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同樣身着黑衣铠甲的安王輕松下馬,動作身輕如燕。
黑色仿佛更适合他一些,手執馬鞭而來的他讓衆人心悸。
安王在下馬之後摘下了頭盔,因為他的動作黑色的發絲随風舞動。他唇角含着笑朝着新帝走來,而他身後的兵馬在停下以後立在原地未動。
安遠看着拿刀面對着他的侍衛,眼中寒光閃過。他在距離刀劍一丈處站定,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個面無表情的人問道:
“陛下竟然命人拿刀指着臣,是臣哪裡逾越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安王:待會還要船上打啵~這一章怎能少的了本王?
其實,我有點想放我寫的小番外啦!春節的時候寫的,但是~番外嘛~要完結了才能放。
嗷嗷叫,我真的很喜歡!雖然隻是草稿,才幾百字。我自己好喜歡!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顧昀、黑色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華卿2瓶;
蟹蟹金煮太太們!
賣個萌!
第28章陛下在怕什麼
這麼說着,安王還朝着人群看了一眼。那如墨的瞳仁像極了陰森的地獄……那些本來朝着這裡偷看的人因為安王的視線都垂下了頭……
安王何止是逾越了。帶着兵馬而來,怕不是想做什麼吧?難道陛下不讓護衛拿到指着你,還将脖子送到你手裡面嗎?
而對于韓山來說,這還是第一次聽安王與美人皇帝說話。竟然是這樣的語氣,很大不敬啊,不愧是安王。
除此之外,韓山就縮着腦袋裝鹌鹑了。聽說那榜眼的事就是安王的人舉報的,因着這個張家沒了,他腿差點斷了。按理說安王該是他的max敵人,但是他不敢與這閻王爺對上。
即便是不看安王,聽着對方的聲音他也能想象出來對方此時的神色。吓人,想哭,想回家。
安王在掃向人群的時候自然發現了那個拄拐之人,定眼一看,安王桃眸中的神色更是讓人捉摸不透了。
而至于安王所說的“逾越”二字,對别人來說也許僅指他今日的行為,但是對于新帝來說卻是另有含義了。
逾越這二字對于安遠與原啟,像是有着不能說的秘密。原啟因為“逾越”這二字,腦中無法避免的回想起半月之前的場景。他的失控……他的……
新帝冰冷的神色因為安王的這一句話,好像又冷上了幾分。
安遠是在威脅他麼?
原啟擡手示意侍衛們退下,他看着似笑非笑的安遠。最近幾日安遠一直沒有動作,他本以為安遠是對去安城沒有興趣。但如今看來,倒像是安遠在試探他。
安王見新帝身邊的侍衛放下了刀劍後,往前走去。像是覺得頭盔太重一般,他随手一揚就将頭盔扔了出去。而新帝這邊的侍衛因為安王的動作,反射性的又舉起了武器。
他們怕這是安王的信号,也怕周圍有人伏擊。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舉着武器的他們看起來像是傻瓜一樣,而安王就站在那裡看着他們。
原啟看向遠處停着的黑甲士兵,再看同樣黑甲而來的安遠。安遠為何帶騎兵而來?是想直接出兵将安城拿下嗎?那麼這些人馬略少了些……
還是——安遠想用此來震懾一下他?
原啟垂眸,他不信安遠隻帶這麼一點人,原啟盯着安遠,也許在他沒有探查到的地方,這個人已經将人馬送去了安城。
那麼……到底是不是呢?
待發現真的沒有危險,而安王身上沒有帶武器後,新帝這邊的侍衛終于收回了刀。他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安王,走了過來,推開了他們,湊到了陛下身邊。
自遠處看,身披黑甲的安王就像是一把黑色的利刃,劈開了護衛,逼近新帝。那帶着寒光的鱗甲、那襯的蒼白的皮膚。重甲在身他依舊如風吹落葉,踏着輕盈的步子……
周圍的大臣因為安王的靠近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步,察覺自己做了什麼後又面露尴尬神色。但他們是文臣,有什麼辦法?大家互相對視,随後又緩和了臉色。
因為大家都後退了,沒退的也就隻剩下了那身着明黃的陛下。而韓山見周圍的人退也隻能跟着退,更是不敢擡頭。
安王在距離新帝一尺處站定,看向新帝。二人周身截然相反的氣勢,仿佛連天地都劈成了冰火兩半。
安遠對着那悶葫蘆眨了眨眼睛,瞧着對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他與原啟已有半月沒有見面,事實上自從那次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上朝堂。而這個人裝聾作啞,沒有治他得罪也沒有過問他。
這半月時間禮部與吏部有了很大的變動,如此看來禮部與吏部算是真正的掌握在這個人的手中了。那麼這個人是不是應該謝謝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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