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也越過他走到徐悅風面前,輕輕提醒,“姑娘。”随即示意了下門口。
徐悅風眼睛一擡便看了過去,“還不快過來。”
阿伏這才站直身體,進去坐好。
徐悅風給他夾了夾菜,也沒說什麼責怪的話,隻淡淡說道:“飯還是要吃的。”
阿伏心裡打鼓,不知姐姐這樣子是不是真是要将此事翻過篇去,小心地扒了兩口飯。
徐悅風見他吃了一會兒,身子似乎有所放松,便開口問道:“今日這事你不解釋解釋?”
阿伏身子一僵,拿着筷子的手略停了下,故作輕松當做沒聽見一般,繼續埋頭吃飯。
徐悅風跟四平都看得好笑。
隻是今日這事不算簡單,人家都能找上門來,便不能如往常一般輕輕放過。
略想了想,淡聲道:“問你今日發生了何事,你不說話,也罷。那便我說好了,我瞧今日上門的這位公子,是個難得的和善人,你接連兩次犯下過錯,瞧他那樣子倒不像是要繼續計較下去。”
徐悅風見弟弟豎着耳朵聽着,繼續道:“若你下次再如此任性随意闖禍出手傷人,找上門來的,卻不也知是面慈心軟的還是兇神惡煞的人了,你可想過如若到了那時又當如何面對?我又如何替你化解?”
阿伏聽了這話,也是後怕,内心一陣悔意,面上微紅,慢慢浮出羞愧的神色。
腳邊黃寶黑寶趴在一旁隻顧吃自己的,哪兒懂得他們小主人正被另一個小主人教訓呢。
四平倒是聽懂了,隻是她并不會開口。
“姐姐,我跟你說就是了。”阿伏撓撓頭,說道:“事情就是那大個子說的那樣,他來堵我,我跑了呗,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找上門來的,我明明已經甩掉他的。”
說起來阿伏也是納悶得緊,他還特地繞了路,這才悄悄繞回來。
徐悅風又問道:“那日落水又是何故?”
阿伏想了想,回着:“那日夫子講到華屋丘墟一詞,便問我們是否知曉城裡有哪些殘垣建築,大家似乎都不知曉,我不知怎的想起姐姐曾跟我說過吟雨樓的故事,便開口說了。王乃恭見夫子誇獎我,似乎不大服氣,下學時便非要我帶他們去吟雨樓,說既是鬼屋,便要去比比誰膽大,非要扯着我去。”
徐悅風靜靜聽着,适當發表自己的疑問:“這王乃恭?”
“哦,這王乃恭劉洲臨家裡似乎是有人當了個不大不小的官吧,平日并不與我們打交道。不過聽學倒是積極,夫子也是對他們很喜愛的,隻是他們哪裡見過什麼破屋子,自然是想不起什麼來,才讓我出了個頭。”
“于是我便帶他們去了,隻他們也是個膽小的。我把他們領進去,趁他們不注意,悄悄躲起來吓了他們一吓,他們倆便哇哇叫的往外跑了。”
阿伏哈哈一笑,繼續說道:“我見衣服蹭髒了,便想繞到樓背後舀水洗洗,哪知他們還沒被吓破膽,又殺了個回馬槍,趁我蹲在河邊,将我推水裡去了。”
旁邊四平也是驚訝不已,“竟如此作惡。”
徐悅風聽到此處,眉頭皺起,問道:“你可看清是誰推你下水的?”
阿伏癟癟嘴,“他們在我背後我哪看得到,我一看是他們倆,裝作不會水的樣子撲騰了幾下,他們吓怕了,趕緊跑了,我這才爬上岸來晾衣服。”
四平驚叫道:“竟沒人救你!小小心腸如此歹毒!”
徐悅風也是後怕。
阿伏說完了,心裡也舒坦了,抓了個雞腿啃着,口裡說着:“依我看還是王乃恭那小子推我下水的,劉洲臨雖是也驕縱些,但心倒是不壞。”
徐悅風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腦袋瓜,“自己才多大點,語氣怎麼老氣橫秋的。”徐悅風故作輕松,阿弟說得倒是輕巧,隻是他在家從未說起過這兩人,想來交集不多,一點小事便能害人性命,阿弟在這裡,并不安全。
阿伏又被姐姐戳了一腦袋,甚是不滿:“姐~我都多大了,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都還能照顧娘又照顧爹還照顧我呢,況且我是男人,肯定得比你強才行。”
說完将手中的骨頭扔到腳下,黃寶黑寶立馬伸着腦袋搶了起來。
徐悅風還是不甚放心,她還記得四安說過,看見劉家少爺心虛躲閃的模樣。
于是細細叮囑着弟弟:“你可不能再大意,他們兩人既然素日同行,你又沒看清是誰推的你,兩人都要防備着才行。”
阿伏又扔了個骨頭在地上,瞧見黃寶黑寶依舊争搶不停,樂得笑哈哈,開口回道:“姐姐,你放心吧,我可離他們遠得很,即便鬥起來,他們兩人可鬥不過我。”
徐悅風也深知弟弟機敏,語氣一轉,便又說道:“那你出手打了那位公子,你這手段可不光明,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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