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逼我生,我就去死!”
陳姑頓時臉黑,但硬是忍着沒再說出什麼來,該做她都已經做了,小姐也絕對到不了那一步。
前院,楚連城早已聽說了阿秋離開的事情,一直坐在院中的亭裡,表情淡漠氣壓極低的默默聽着園子裡的蟲鳴唧唧。
他倒是小看蕭婉瑩對那個丫頭的寵愛了。
不過也是,蕭婉瑩出身高貴,又是父皇賜婚,她的靠山可多了,沒什麼好怕自己的。
但阿秋……有本事你就躲起來,到一個我找不到的地方,否則早晚要把你抓回來!
燕南一直坐在院子裡的回廊下,遠遠地看着王爺,得知阿秋走,他心裡即是贊賞自己沒看錯人,阿秋就是和平時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根本不屑攀高枝。
可轉眼又難過了,怎麼說阿秋也是爺第一個主動提出來,想要的女人,結果就這麼又走了……爺不開心,他就開心不起來。
主仆倆就這麼一直隔得遠遠的默默的坐着,誰也不說話,過了許久,燕南急匆匆地回來,直接奔向了亭子裡,停下腳步後,湊近了楚連城輕聲地說:“爺,左相那邊有動靜!”
楚連城一聽,一直緊蹙的眉頭松開來輕輕往上一挑,望着阿秋離開的北方眸子深深一眯:”看來不用本王親自去抓人了!”
燕南一聽身形一滞,無語的摸了摸鼻子,他是真想不明白,那個阿秋到底有什麼好的竟讓爺給看上了……
齊王府距離金家路程不近,平時坐着車也要一個時辰左右,眼下又是夜裡,街上雖然不說一個人也沒有,但想要雇車卻不容易。
而且京城内到了夜間防備極嚴,每走一段路便有一小隊城防兵要查證她的身份,幸好她手裡有一張賣身契,能夠少費一些口舌。
在沒有人查她身份的時候,她會用輕功加快一些速度,但即便是這樣,到了家已經過了半夜了。
本就是夏日,她又是趕路回來的,一身的汗把衣服都給打濕了,她口幹舌燥地站在家門口前,本想擡手敲門的,想了想,這是半夜不想吵醒家裡人,可沒敢想到,剛碰了一下門,門就吱吱呀一聲開了。
“怎麼回事?沒穿門嗎?”她嘴裡這麼嘀咕着,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院子裡一片漆黑,到處都一片漆黑,更是一片無比的寂靜。
她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就站在那大門口,側着耳朵聽屋裡的動靜,這一聽,心跳頓時砰砰作響!
家裡沒人!一個人也沒有!
他們去哪兒了?!
瞬間,一身冷汗又爬了上來,她再不顧不得别的,沖進屋子裡就去找,爹娘不在,弟弟不在,奶奶也不在……
她渾身顫抖着,想起了離開齊王府時,陳姑幽幽說的那句話:“别忘了你隻是個奴婢而已……”
她雙拳緊緊握着,怒的咬牙切齒,眼淚又給逼了出來,卻又隻能狠狠的一擦,便開始在這夜色裡再一次奪路狂奔。
這一次半個多時辰,她便到了左相府。門口守門的小哥似乎早就接到了話,所以在看見她的那一刻,直接便推開了門。
一路狂奔,阿秋已經冷靜了許多,她擦了擦汗,挺起了脊背,快步的走了進去。
走了又沒多遠,宗迷正坐在回廊下,似乎專門在這裡等她,見她來了,揉了揉發困的眼睛站了起來,沖她淡淡一笑:“來得倒也不算慢。”
阿秋冷着一張臉,問:“我家人在哪兒?”
宗迷笑笑:“你放心,他們暫時沒事兒,擦擦汗去見相爺吧。”
聽到家人沒事兒,阿秋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氣,擡起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跟着宗迷的腳步去見相爺。
宗迷将她送到書房門口,便不再跟進去,在推開門之前看着她笑盈盈地說:“知道你會武,但就算裡面隻有相爺一個人,你最好也别試着動手,原因嘛……你是個聰明孩子,你懂的。”
阿秋聞言也側眸看着他,諷刺一笑:“你最好也保證我的家人毫發無損!”
“呵呵,阿秋啊,看來你是真不明白你的身份呀。”這麼一說完,他便直接将書房的門推開了,眼神示意她可以進去了。
阿秋卻還因為他這一句話駐足在原地。
身份?她是什麼身份?
就因為她曾經賣身給相府,所以她就算是拿到了賣身契,也不能恢複自由身,也一輩子就是相府的奴婢嗎?
呵……說什麼身份,規矩,說到底還不是隻有一句話,權勢大于天!
阿秋走進書房,站在距離門口不遠處的位置,左相就在書桌後面坐着,似乎有些疲憊,閉着雙眼一手支着頭,正在休息。
聽到了動靜,他也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淡淡的開了口:“阿秋,你去婉瑩身邊也足足五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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