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威猜身邊非常信得過的得力幹将,消息廣域靈通,他的話威猜深信不疑,“再查,把他的老底挖出來。”
那人恭敬點頭,“在查清楚之前,不能與他交惡。”他再次叮囑,“我認為可以先結交,說不定可以牽制住曲寒,猜爺,曲寒才是最大隐患。”
威猜拍了拍他肩膀,滿臉欣慰,他大步上前,照着跪地的手下狠踹一腳,“廢物,沒看見這是陳先生嗎,你個瞎子。”威猜在旁邊坐下,挂上笑臉把那黑洞的槍口一點點移開,“陳先生,是個誤會。”
裴征把玩着手裡的槍沒搭理他,威猜哈哈一笑,“手下不懂事,陳先生不要見怪。”
男人眼皮沒撩一下,端起酒杯冷漠開口,“你打擾我喝酒了。”
威猜想要發火卻隻好壓下,從腰間抽出自己的配槍,“這個怎麼樣?”
“這東西我打小就玩,你那個,太老了。”裴征瞟了一眼,他冷笑,帶着輕蔑,“想跟我做生意。”
打小就玩槍,他們國家是不允許普通人攜帶槍支,他背景果然值得深挖,剛剛若不是被攔下,火拼起來他也沒有勝算,“陳先生爽快人。”
“我聽說你剛剛出了事,人都被端了,靠譜嗎。”
威猜一臉尴尬,想笑又笑不出來,裴征挑着唇角:“被人出賣了?”
威猜不承認也得承認:“已經揪出内鬼。”
“内鬼,替死鬼吧。”裴征再次不留情面的怼回去。
“陳先生,這……”威猜被怼得尴尬,暗地裡狠咬着牙,眼下不能動火,等老子查清你的底細,若非能用之人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威猜此時四面楚歌,對他一時不敢動手,越隐蔽的身份越讓人忌憚,裴征把槍放桌上一掼,全權掌控着主導地位,“開個玩笑,做生意都包含風險,隻是系數大小,正常的。”
而在二樓拐角處的砂姐,把全程看進眼底,她不解,威猜這條瘋狗什麼時候把人放在眼裡,甚至低三下四地讨好,陳正到底什麼身份,轉頭對身邊的娜塔說,“是不是你沒查清楚?”
娜塔:“砂姐,我再去查。”
時雨就站在裴征旁邊,揣摩他的表情神态,威猜摸不清他的身份不敢正面交手,他又是什麼身份可以讓人忌憚?
這場局的主導是裴征,配合的是威猜,而在樓上窺探的是砂姐,也許在更遠處,不知名的某個黑洞之下,還有人在虎視眈眈。
“呯”的一聲,威猜把槍拍在她面前,“聾了,讓你拿酒來。”
時雨在晃神之際被威猜吓了一跳,裴征看着她肩膀明顯一抖,平日裡無波無瀾的人,也有被吓到的時候,不知道她身上的傷怎樣,是不是還在疼,一定很疼吧。
威猜一直在跟裴征說話,沒顧得上令他恨得牙癢癢的小丫頭,砂姐下樓,“你們在喝酒,怎麼不叫我。”
威猜自從那次醉酒對砂姐不軌之後就沒再來賭場,他想來,可砂姐發話不讓他進來,對待美人,他還是不忍動粗的,見她下來,色眯眯一雙犬眼直勾勾盯着豐腴貌美的砂姐:“砂姐。”
砂姐沒理他,徑直坐到裴征旁邊的椅子上,“陳先生,來了也不派人通知我一聲。”
“遇到猜爺,聊會。”裴征說。
“聊會。”威猜附和,賠着笑臉,奈何沒收到砂姐一個正眼。
“剛剛是怎麼了,威猜,你的手下又要在我賭場鬧事?”
“誤會。”他說着,目光看向吧台方向,瘦小的女孩兒,他有些詫異,就這麼一個瘦巴巴的小不點能惹出什麼風浪,不過那幾個人到底哪去了,活不見人,死也他媽的得見個屍體。
裴征端着酒杯把把,把威猜的目光盡收眼底,威猜是時雨最大的威脅,砂姐暫時是安全的,還有一個人尤為要警惕,藤井。
無盡的危險籠罩在她周圍,她坐在炮火中央,卻甯願以身涉險,他要拿她怎麼辦。
從賭場出來,時雨回了住處,暫且躲過一劫,她全身酸痛胳膊都要擡不起來,昨晚沒摔死已是命大,她緩緩脫下外套,背上的擦傷被裴征包紮得很好,她一直挺着脊背不被發現,此時沒了人,脫力地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迷迷糊糊睡着時,聽到敲門聲,她警惕地抓起衣服穿上,拿着匕首走到門口,就聽門外的人開口,“是我。”
提着的心放下,打開門,裴征進來反手把門關上,“你怎麼樣了?”
“還好。”
“别逞強。”他攥着她的手腕緩慢地一步步上樓,時雨想甩也甩不掉,“我還沒到這種地步。”
“什麼地步,今天若不是我去,你被威猜帶走還有命回來嗎。”
“他為什麼忌憚你,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她一直不解,思來想去也隻能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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