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煩啊,我隻是來看博迪的啦,逃課的又不止是我啦……”小男孩熟門熟路的往無菌室跑。
鐘菱跟在他身後一直來到玻璃門外,見他趴着玻璃視線搜索着博迪的方向,露出開心的笑。
“其實阿姨小時候也時常逃課出來玩,也像你這麼大!”鐘菱煞有其事地彎腰蹲在他身邊,托着腮說:“後來有一次路上遇到兩個怪叔叔,差點被抓走。”
小男孩這才分了個同情的眼神給她,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姐姐,你本來就長得很好騙好不好,不能怪那些壞人!”
鐘菱:“……”這本來想吓唬一下孩子讓他見識一下社會險惡不要随便跑出學校,這反而被冷嘲諷是怎麼回事?
身後傳來男子悶悶地低笑聲,鐘菱惱羞成怒以為是哪個閑得發慌的八卦同事,轉頭看去,居然是剛才分别的慕辰,她沒好氣地問:“你怎麼又回來了?有事嗎?”
慕辰忍着笑走上前聳了聳肩說:“我在邺城人生地不熟,也不想住酒店,不知道你們還收不收室友,我可以付房租。”
鐘菱起身雙手插在兜裡睨了一眼滿臉八卦表情的小男孩真真,對慕辰說:“房租無所謂,不過我要你現在幫我個忙,把這個逃學的小孩拎回學校,順便投訴一下看管不力的老師!”
慕辰含笑點頭說:“沒問題。”說着毫不費力地将小男孩抱了起來。
小男孩在他懷裡也不掙紮,應該是因為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寵物貓所以滿足了,也沒有抗拒,雙臂交疊着一臉傲嬌狀哼哼:“嘁,我才不怕呢,如果老師罵我,我就說是六三班那個孔子昂拉着我逃課的。”
鐘菱沒想到這個孔子昂被綁架後回來還這麼不安分,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于是說:“你再淘氣我就告訴你外公,我有他聯系号碼,你怕不怕?”
真真似乎很畏懼這個外公,果然捂着臉作勢要哭。
慕辰歎了口氣說:“沒必要,隻是個孩子,交給我處理。”
鐘菱看着他抱着孩子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慕辰很有奶爸氣質。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又震動了起來,她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是個座機号碼,“喂,我是鐘菱。”
“小鐘啊,我是你袁阿姨。”
是司徒紹的妻子袁梅,這真是很意外,鐘菱急忙說:“阿姨,有什麼事嗎?”
電話裡袁梅似乎情緒還很不穩定,語聲哽咽着:“本來不想打擾你的,是你司徒伯伯剛才醒過來,有提到你的名字,似乎有事要告訴你的樣子,阿姨想請你過來一趟。”
鐘菱一顆心幽幽地沉了下去,她不自覺聲音也顫抖了起來,問:“阿姨,司徒叔叔怎麼了?”
“他今天開車去上班,出了交通事故……”電話那端的袁梅終于忍不住低泣了起來。
司徒紹從警,袁梅是大學教授,兩夫妻有一個女兒。
隻是聽說在國外求學,很少回家,所以一旦出了這種事,一時間除了同事戰友和膝下那些學生和徒弟,也沒有别人可以倚賴。
鐘菱趕到袁梅說的醫院時,司徒紹已經被轉到了ICU重症區病房,他的得意弟子正在請專家醫生解釋病情。
袁梅被幾個聞訊趕來的女研究生們攙擁安慰着,她看到鐘菱出現,就對她招了招手,紅着眼将一個薄膜塑封袋交給她,“他被送進醫院時,攥緊的掌心裡有這一枚扣子,本來是要交給警方的,但當時他盡管已經意識模糊還嚷着讓我交給你,所以我打電話給你了。”
鐘菱愣愣地接過這隻塑料袋,鑲刻花紋的金色扣子上面還染着血迹,眼眶一紅淚水也掉了下來,她意識到自己把這個老人拖下了危險的泥淖,這場車禍不是簡單的交通事故。
可是她現在一時半會兒辨識不出這扣子的來處,也許是從兇手身上拽下來的?
不遠處那個專家醫生在一衆虎視眈眈的刑警面前淡然明确的闡述病情,重度顱内損傷緻腦水腫,全身多發性軟組織損傷,情況并不樂觀。
鐘菱手腳冰涼地連站立都做不到,隻能倚靠着牆壁勉強支撐身體,心裡不停地默念‘别慌,還有辦法,一定有辦法!!’
片刻後,她終于拿起手機撥通了孔安儀的電話,“安儀,我在武道路上的中心醫院,你快來一趟。”
孔安儀有個堂姑在H國的醫學界很有建樹,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孔安儀趕到醫院時已經了解了大緻的情況,她拉着鐘菱到僻靜的角落,緊緊握住她的手讓她冷靜點,壓低聲音輕聲說:“我已經聯系了我堂姑,她因為我那個繼母的事情這幾天就在邺城,你不要着急,她下午會安排時間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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