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傾回頭看着久裡的眼眸說的很認真,“我就要走,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看見你。”說完還點了點久裡的鼻子,久裡看着顧雲傾,眼睛醞釀的東西似乎下一刻就能噴薄出來,“你說的是真的?”
“假的。”顧雲傾摸了摸久裡的頭發,“我出去扔垃圾。”抖了抖手裡的衣服。
久裡這才放開顧雲傾道,“我跟你一起去。”
“你乖乖待着,有傷呢。”
“你的傷呢?”久裡擔心地四下打量着顧雲傾,顧雲傾一把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說的異常溫柔,“我是那麼容易挂的人麼,死不了的。”
久裡一手堵住顧雲傾的唇,埋怨道,“胡說什麼,該打。”
“好好好,該打,等我回來你打好不好?”像哄小孩一樣。顧雲傾笑的寵溺,這樣的顧雲傾是久裡沒有見過的,一瞬間,心裡難過的想哭。
“好。”久裡終于放開了顧雲傾,顧雲傾出去将垃圾扔了以後又拿來一個瓷白的盆子盛了熱水,試了試,不燙了才端進去。
久裡看着顧雲傾端着一個盆子進來很疑惑,“要幹嘛?”
“把你洗一洗,不然今晚别想跟我一起睡。”
聽到顧雲傾說要跟自己睡,久裡愣了一愣,這才發現顧雲傾要伺候自己洗漱,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如此待過自己,唯一的記憶裡是小時候媽媽給自己洗澡的模樣,久裡不覺眼角濕潤了。
“顧雲傾……”
“嗯?”
“不恨我了麼?”
顧雲傾停下手裡的動作,走向久裡,“恨你能怎麼樣,你為我挨了三槍,你讓我怎麼恨你?”
“那是我自願的,你不必内疚,如果隻是出于内疚,你就走吧。”久裡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顫抖,顧雲傾無可奈何,捏住久裡的臉,讓久裡面對自己,看了久裡蒼白毫無血色的唇半天,就貼了上去。
久裡驚了,隻是眨着一雙眼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顧雲傾在他的唇上輾轉着,試圖入侵更深的領地,可是久裡的牙齒卻是倔強地堅守着領地,久裡唇邊還是小米粥和西紅柿的味道,可是卻讓顧雲傾欲罷不能,彎着身子一遍一遍地将久裡的薄唇含進嘴裡,久裡伸手抱住了顧雲傾的腰,努力迎合着顧雲傾,閉上了眼睛。
顧雲傾一遍一遍想撬開久裡的嘴巴,終于在試了三次以後久裡乖乖地張開了嘴巴,顧雲傾一路攻城略池霸占了久裡的整個檀口。
顧雲傾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讓他瘋狂,即使隻是一個吻也能讓自己變成野獸,恨不得就這樣把他壓在身底極盡人事,可是現在的久裡身上有傷,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一個吻差點讓久裡窒息,他不知道這是他等了多久的期待,這個吻很漫長,漫長地讓久裡想要落淚,他真的很想就這樣跟這個人一直下去,什麼都不想,做一對幸福的戀人。
他久裡是不是同他不知道,隻是在遇到這個人之後他久裡再也難看别人一眼,哪怕是多美麗的女人。
吻了十分鐘之久,顧雲傾終于放開了久裡,他怕再吻下去的話他的獸性會被喚醒。
久裡迷離着眼神,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唇角還有一點口水,顧雲傾轉身抽了點紙給久裡擦掉笑的異常甜蜜,“很享受吧?”
久裡别過臉,不看顧雲傾,總覺得顧雲傾這個笑意有點壞,他幹脆不說話。
顧雲傾知道久裡是害羞了,這個自大狂拽的影帝居然也有害羞的時候,不過影帝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久裡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久别重逢的吻,不僅安慰了久裡,也安慰了顧雲傾,顧雲傾的答案依然模棱兩可,可是久裡卻再也不問了,問那麼多又如何,隻要他知道這個人此刻是真心待自己的就好了。
顧雲傾給久裡擦洗了身體之後又要給久裡刷牙,久裡好笑的看着顧雲傾道,“我的手沒事,真的,你不用連這個都要你來吧?”
顧雲傾将牙膏擠到牙刷上塞進久裡的嘴裡,“刷刷,有味道。”
“你的才有味道。”
“對啊,我嘴裡有你的味道。”
“……”久裡無言以對,隻能摸摸地刷牙,顧雲傾摸了摸久裡的頭發笑的異常寵溺,“頭發該剪了吧?一個男人留這麼長的頭發是想幹嘛?”
“勾引你。”久裡含煳不清道,顧雲傾将洗腳的盆子端到久裡面前壞笑道,“那今晚好不好?”
久裡很想給顧雲傾一腳,可是腰疼的他都使不上力,隻能任由顧雲傾占口頭便宜。
其實顧雲傾不明白久裡的堅持,久裡的頭發是從母親去世時開始留的,直到現在都有好長時間了,俗話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毀之。”所以看着母親去世以後久裡就決定将這唯一與母親有着聯系的頭發蓄下來,雖然母親是看不到了,就當是自己的一點念想也是好的啊,所以即使再怎麼忙,久裡都不舍得将一頭墨發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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