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兒安靜下來,就剩下柴明、奧爾頓兩人,他們站在餘樂面前,就那麼盯着餘樂看了一會兒,繼而笑道:“這個賽道看來真的很适合你。”
奧爾頓則表情有些複雜地說:“霍爾曼的水平我很清楚,你可以和他距離這麼近的過線,這次的發揮非常好。”
餘樂喝下一口溫水,暖了身子,這才點頭:“這賽道難度雖然大,但技巧上的東西都不是事,能有這成績,确實要感謝賽道足夠的難。霍爾曼畢竟是競速型的選手,這個賽道對他的限制有大。”
餘樂一口氣回答了兩個人,兩位教練聽着心裡都很舒坦,點頭。
“下一場,繼續保持。”
對餘樂的比賽,柴明沒什麼能夠提點的地方,他不是障礙追逐的教練,再加上腦袋有傷,他已經很久沒有急速滑過雪,所以這時候更不能亂說話,避免出現外行指導内行的問題。
至于奧爾頓,也沒話可說,甚至内心是有點隐隐慚愧。
他本身就隻是一名基礎教練,應對這種大型比賽的經驗還都是從餘樂身上學習,而且這次比賽也讓他明白,他的能力并不适合教導餘樂,加國那位調·教出克勞斯的教練,才最是适合餘樂。
拿着這麼高的工資,還享受着大家的尊敬,奧爾頓一邊内心複雜,一邊提醒自己要學習更多,才配得上現在享受的一切。
兩位教練不說話,餘樂也樂得清靜。
他慢悠悠地喝着水,放松休息的同時,一邊回憶上場比賽的細節。
上一場他滑的好,卻不代表沒有進步的空間,餘樂身邊兒沒有能幫上忙的教練,就隻能自己多琢磨。
琢磨的多了,也就會自己校正,仔細想想,真的有很多可以進步的地方。
轉眼又快到了出發的時間,餘樂提前去了集合點,阿道夫就已經在那兒了。
看見餘樂,阿道夫笑眯眯的将他從頭到腳地打量,說:“這是第一次進大決賽吧?”
餘樂點頭:“有點緊張。”
“正常的,比賽到了這一步,就關系到獎牌,隻不過沒想到你拿了那麼多金牌了,還因為一場決賽緊張。”
“他障礙追逐沒有把握,能不緊張嗎?”身後傳來聲音,兩人回頭去看,就看見了拎着雪闆過來的克勞斯。
克勞斯嘴裡一點不客氣地說:“要不是賽道的關系,你想進大決賽也沒那麼容易。”
說了不好聽的話他也不管别人怎麼想,繼續說道:“不過技巧型的可比競速型的起伏大,這一場你要是滑不好,進了大決賽也是個墊底的命。”
阿道夫臉色不好地看着這個“精神污染源”,擔心餘樂受到影響,開口說道:“換句話說,如果滑的好,拿冠軍也有可能。”
“他拿冠軍?你别逗了!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克勞斯嗤笑一聲,看向餘樂,“你要不能一開始取得優勢,以你的實力想要沖出來很難,别小看了大決賽的賽場。”
阿道夫聽完,比聽見克勞斯嘲笑自己還生氣,眉心蹙緊:“我也提醒你,别小看了世界級超一流運動員的能力,餘樂在技巧上的處理比你細膩。”
“怎麼細膩?跳台上翻跟頭嗎?那我是比不上。”克勞斯有點兒氣悶,說話越發地不好聽。
阿道夫再要說,被餘樂攔下了。
餘樂笑着:“别吵了,我都夠緊張的了,再吵回頭兒雪都不會滑了。我難得進一次大決賽,讓我踏踏實實地感受一下和你們這些頭部運動員比賽的感覺吧,好壞都是一次經驗。”
這麼謙遜的話說完,阿道夫的不忿淡了不少。
克勞斯也表情變化,意識到自己的不妥當。餘樂可是坡障和大跳台雙冠,這份成就比他高多了,内心深處還是敬佩餘樂的,可就是這張嘴……好好的氣氛,全毀了。
餘樂不希望關于自己的話題繼續,好壞都讓就在旁邊的他尴尬。
所以左右看過,問道:“霍爾曼呢?”
臨近集合時間,霍爾曼還沒有過來。
剛剛看比賽複盤,耽擱的時間有點長,等情緒穩定下來,再進行賽前整理,時間就有點不夠用,等他匆匆趕到的時候,遲到了将近兩分鐘。
對于向來準時的霍爾曼,看見這麼多人都等着他,難免有些尴尬,也挨個道了歉。
直到再度看見餘樂,霍爾曼就想起了上一次比賽,那個緊緊跟着自己,半寸不讓,更是在波浪賽段追上了一點的身影。
那時候沒在鋒芒在背的感覺,現在卻心裡發緊,生出一股強烈的後怕。
但凡大意一點點,自己就要輸啦!
霍爾曼從來沒有忘記,餘樂是一名世界級的運動員,他的成就斐然,幾乎是自由式滑雪項目的領頭人,在滑雪技巧的運用上,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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