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貴族子弟看到這裡,都笑出了聲。就連一些侍從也絲毫不掩自己的表情。這或許也是他們唯一能看主子笑話的時候了。平時所受的怨氣,在此刻都毫不留情的潑灑在站于中央的青年身上。
好像這樣就可以顯得自己高人一等。
那牽驢的太監還說:“這些馬都烈性,恐怕戾王殿下駕馭不了傷了貴體。實在是沒有剛出生的馬駒可以選擇,小的隻能牽來這頭瘸驢給殿下代步了。”
孟長亭咬緊牙關,沒有把眼裡的怒色顯露出來。這份恥辱,他孟長亭記下了。一眼看到皇帳旁正在冷笑的太子,孟長亭垂下眼眸。呵,何必與一個蠢貨計較。
正要接過侍從手裡的缰繩,卻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馬蹄叩地的疾響。
一股力道突然拽上孟長亭的胳膊,隻覺眼前一花,視野頓時開闊了起來。
原本看笑話的人們滿目驚色,那牽驢的太監更是吓得合不攏嘴。這剛從蜀昭送來的馬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已經有十個馴馬的好手被摔得手腳骨折,更有一個被踩到了腦袋,就這麼沒了。陛下本想借這次春獵讓仙家的人出手幫忙馴服,這……這仙家還沒出手啊!
那些本來還站得好好的駿馬此時都後退了幾步,更有幾個直接跪在了地上向來者俯首。,差點沒把馬背上的人摔下來。
坐在馬王身上的孟長亭側頭之間看到了熟悉的配件,頓時放下心來。看到那些人驚訝的嘴臉,他突然覺得心情極好。
一邊等着看好戲的大皇子見此情況有些急了,策馬幾步走了過來,陰陽怪氣地說:“我的好三弟,這可是父王的馬,你就這麼坐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也配?!
陸遷将裝作害怕的青年靠向懷裡,冷眼直看向大放厥詞的某人:“哦?不知胡家的人,配不配得起?”
說着随意地拽下腰側的玉牌,上面寫着一個鮮豔的‘胡’字。
一句話頓時讓太子噤了聲。胡家,當今四國最強的修仙家族,他們甯家的老祖宗還沒有出關,此時的确不是對手。
至于蒼炎帝?太子眼裡閃過一絲不屑。那個被稱作皇帝的男人,在仙人眼裡什麼都不是。要不是他的母後是甯家人,此時的他焉能被封為太子,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大的權利。
硬生生從扭曲的臉上扯出一絲笑,太子孟雲霄躬身道歉:“不敢,不敢,大人自能騎得。那畜生能得大人的眷顧,是它的造化。”
陸遷撥轉馬頭,直接往山林中走去,再沒看身後那些醜角一眼。
離開了衆人的視線,不用裝柔弱小白花的孟長亭又恢複一貫的神情,不過這次眼裡有點好奇。他記得上次這個人就是拿着太子那邊的腰牌來他府上的。如今怎麼又換了?
難道他真的是胡家的人?若是這樣,對他倒是百利而無一害。胡家雖是蒼炎最強的修仙家族,卻不站任何一個皇子的隊伍。與他的計劃不但沒有沖突,反而能成為不錯的助力。
陸遷一僵,倒是想起了剛才去牽馬的事情。
這匹黑馬意外有絲妖獸血統,見到他當即頓在原地一動不動,不過陸遷還是從這黑馬的眼裡看到了期待。
想着還算是有幾分靈性,陸遷倒是不介意用其代步。正在此時,胡家的人趕到這裡,為了賠之前沖撞的罪,将代表胡家的玉佩送上,更是說今後但有驅馳在所不辭。
想着阿柳以後可能會用到,他還是收下了。可是用是用上了,現在該如何同阿柳言明……
見陸遷半天沒有回答,眼裡竟然還有幾分糾結的神色。孟長亭想着或許這男人是有什麼難言之隐,到底不忍心逼迫,腦海裡更是腦補出一場家族恩怨的大戲。
陸遷本來打算直說,卻見阿柳看着他的眼神有點怪異。似乎是同病相憐的親切感?
陸遷沉默了,他的直覺告訴他,現在還是什麼都不說得好。
其餘人沒過多久也進了森林,春獵,到底不會因為一個插曲而結束。
人們在林中三三兩兩地分開了,馬蹄踩踏在剛冒出頭的青草上,印下一個清晰的彎月痕迹。嘈雜的人聲将樹上歇息的山鳥驚地飛起。一股異香随着和煦的春風飄遠,擾醒了山林深處的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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