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紫氣料想,不足七天,約莫六天半,天眼裂縫結束異象,天眼之旅在無數尋兵奪寶者會微笑的眼睛裡圓滿。
“天眼閉,截流的楚江,古尊心髒!”
“天眼閉,截流的楚江,壑尊心髒!”
“天眼閉,截流的楚江,桑尊心髒!”
“天眼閉,截流的楚江,鄉尊心髒!”
天眼閉,燭淚流兩行。截流的楚江,深處某河段,竟是銀海迢迢,星河耀漢,隐隐已是生人勿進的地盤。但奇怪的是,并無危機醞釀,相反有股溫和而神聖的力量。
銀海星河正中央,有座殿宇,殿宇既無人迹,亦無神像。當置身其中,修為一朝喪,遍地皆神像。關鍵,看哪座神像,自己就像哪座神像,掙脫不得,自己逐漸将自己遺忘,而且過程閉環無盡逆轉。饒是見多識廣之輩,難免也會打個寒顫。
或許神像太多,痛苦周而複返。
殿宇門前有兩個香爐,香爐很大,與其說是香爐,不如說是鼎,左邊的是四羊方尊,右邊的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三足龍銜。四羊方尊内燃着一根白色的香,三足龍銜内則插着一根紫色的柱子,柱子很大很長。
兩鼎不對稱!卻和諧共生。如果從别人口中描述,必然是檔子悖論,無需反駁,結論成型。
殿宇内無人迹,殿宇外卻有守護者,守護者是個老頭,發須皆白,眉梢很長,臉上皺紋溝壑縱橫,除了老,無其他形象,或者說老掩蓋了所有形象,老成了唯一印象。
古、壑、桑、鄉!四字如雷霆萬鈞,在玉蟾岩心髒炸開,神魂與命環之撕裂感,如潮水般湧來。楚賢邀劍氣入匣,戮八芳護花,俨然不懼四字威壓,教懈怠盡頭化作塵埃。
“天蒼蒼,地茫茫,敕吾神令,拘日月星光,鑄人劍無量,光來,劍往,斬!”
“天尊不可撼!休要自取其辱!”
“花言巧語,自我禁锢?”
楚賢堪堪着手抵抗,玉蟾岩心髒竟發出兩道聲音,聲音飄忽不定,卻絲絲入耳,句句入心。隻是沒頭沒尾的兩句,着實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得随心所欲,以為緻幻。
古、壑、桑、鄉!來如雷霆萬鈞,去若細柳扶風,不着痕迹,腦子裡彙流的畫面,卻濃妝淡抹皆宜。
西去五百裡,然後方圓五百裡,一隻狗,一隻鴨,一隻雞,了無蹤迹,紫氣不得不懷疑,桃花醬隻是個引子,“剖心一萬”背後隐藏着秘密。秘密是用來腐爛的,甭管它是啥東西,紫氣竟吃定這個道理,倒未辜負這等淺顯的事迹。
假如你在家裡吃飯,正準備咽下去,突然掉進河裡,毫無防備,是否心有餘悸?假如你在廚房做飯,正準備切點蔥花,突然發現手臂不受控制,舉起大刀砍向自己,是否恐懼?
假如畢竟是假如,但危險真正來臨,紫氣卻能展現非凡的定力,哪怕修為降低,哪怕被削去部分記憶。
“砰!砰!砰!噗通,噗通···”
從天眼降落的修士泡在水裡,過江之鲫與白邋嬉戲,往日沉默的截流的楚江,多了些許生機,宛如冬去春來,冰雪融于大地,增添些個枯木逢春、莺飛草長的自然道理。
“咕噜咕噜,泵龍泵龍···”
還沒等衆修士反應,也沒法過多反應,因為截流的楚江有一股吸力,莫說問天境,即便準帝,也休想掙脫這裡。
也就眨眼的一瞬間,一根水柱擒住一名慌亂掙紮的準帝,僅僅一瞬間,骨肉分離,鮮血四散而去。白邋咽了咽口水,閉上貪婪而難過的赤眼,如果可以,白邋的眼睛可生吃你。隻是天眼閉,截流的楚江,在溫和中湧現無名殺機。
這隻是個開始,但并非人人遭遇危險,因為水柱認定的準帝,其周圍必定有一群魚,這群魚肯定在啃食他她的身體,準帝反擊,于是有了水柱工序,繁雜而簡單的工序。
“魚!魚!是這些魚有問題!”
“殺!”
準帝零眉梢凝聚,遂若有所思,氣息于酒窩旋轉散去,像一截枯木一段水葫蘆。即便如此,也無法完全規避被魚口吞噬的殘酷,不消說,其他掙紮者的極緻痛苦。
“弱水之都,鴻毛不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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