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裙子透着一股的冷淡,但她畢竟是條裙子。“快穿給我看看,快。”小柔明顯的興奮許多,一把将裙子丢進我的懷裡。我喝了一口水,把裙子收進袋子裡,忽略小柔的激動,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問:“晚上有安排嗎,我請你吃飯。”這幾天在她家,幾乎都是我煮飯,沒什麼厲害的技能,一些家常小菜。小柔對食物沒什麼要求,我想我做的該比她在外頭叫的外賣好吧。不過十多天下來,她不膩,我都有些膩了。果然見她眼神亮了許多,乖巧地坐好:“晚上的約會我都推了,就陪你。”我揚眉:“還是我的榮幸了。”說實話這個請客是突然決定的,我對這個城市已經不太熟悉,最後還是靠着小柔的味覺,找了一家附近的中餐廳。雖然她單身,但是關系不明不白的朋友卻有很多,我想吃的方面,她已經比我了解。被她領進餐館裡,服務員迎面而來,小柔嘴裡喋喋不休地跟我說,上次來這兒吃留下了好印象,不僅是菜色,還有服務,還告訴我,這兒很适合招待朋友。後來她又說了些什麼,我沒怎麼聽進去,隻是看着右邊靠窗的一桌有些疑惑。我拍了拍小柔的肩膀,她回頭看我,我說:“你看。”小柔朝着我目光的方向看去,卻找不準目标地問:“看誰?”說完又多看了幾眼,仍舊問我:“哪個?”我蹙眉,那頭落座的不過兩桌,而賀炜東那桌的光線很好,小柔不至于看不見。“顧檸?”小柔喊我的名字。我笑了笑:“換一個地方吧,我碰到熟人了。”剛才的小插曲并不影響我們就餐,小柔對此也沒多嘴,倒是我,一直卡在心頭。明天的聚會被小柔搞的像是十分隆重,險些讓我也重視起來,每天都要聽她彙報幾句群裡的消息。總有一些事業有成的喜歡對别人噓寒問暖,你最近如何,在哪裡上班,工資怎麼樣,還生怕别人不反問幾句他頗有成就的近況。就像此刻,小柔忽然笑了一聲,拿着手機說:“你看看,成德那家夥又來了,真是見誰都要說一句他如今的公司缺人。”她歎氣:“唉,你說這是什麼世道,我們普普通通大學畢業的,出來還不如高中畢業就去打拼的。”她把手機收了起來:“我媽還經常讓我回去考公務員,說工作穩定,還說我大學學了四年,最後竟然去賣衣服,白花錢上學了。”我笑:“她說你在賣衣服?”小柔也跟着笑:“我确實在賣衣服。”她加一塊肉到嘴裡:“每個行業都有搞笑的說法,你家顧桐不也在給人家當裁縫嗎。”這個說法新鮮。那我呢,我大概快要給人家數錢了。喝了一杯飲料,我看她又重新刷起了手機,我舔舔唇,開口問:“你剛才真的沒看到認識的人嗎?”她擡頭看我,手還在刷消息,疑惑問:“剛才?剛才那個餐館嗎?沒看到啊,誰啊。”我敲敲桌子,一邊為自己的好奇感到可恥,一邊還是開口問:“你見過顧桐的男朋友嗎?”小柔哦了一聲,這次連頭也不擡。“沒見過。”或許是話題有些敏感,我發覺我心髒跳動得有些異常。我咬牙繼續問:“你們關系不是很好嗎,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也不帶給你見見。”小柔這次沒有立馬回答我,若無其事地滑了幾下手機,左右看了幾眼,最後終于蔫下來,把手機鎖上,雙手撐着腦袋看我。“顧檸,你說吧,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我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從她嘴裡得到什麼。或許我想聽她說,顧桐其實根本沒有男朋友,一切都是幌子,但這明顯不可能。可我現在腦子裡滿是賀炜東拉着他對面女孩子的手,寵溺的眼神看着她的樣子。顧桐找了個這樣的男人,讓我很難受。最後我隻好搖頭,扯出一個苦笑:“沒什麼。”接下來的氣氛就有些詭異了,她看似沉迷手機裡的聊天記錄,而我假裝沉迷桌上快要幹淨的菜肴。最後還是小柔沉不住氣,她重重地把手機往包裡一丢,洩氣地說:“哎呀,夾在你們中間真難辦。”她坐直看着我:“這樣吧,顧桐呢确實有個男朋友,他們談婚論嫁這件事想必你也知道,但是其中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些東西我隻是猜測,也隻知道皮毛,它關系到顧桐,我不好告訴你。”她忽然抓住我手中的筷子,堅定的樣子看着我:“但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我始終站在你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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