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過去,便出手将他救下。那些小孩被她打跑之後,還停下來,轉過身來朝她們吐口水。靈姝一生氣,便施法将那些小孩給定住。
她叉腰走過去,看着那些小孩,朝他們也吐了口水,便潇灑轉頭,走向被欺負的那人,蹲了下去。
“你還好嗎?”靈姝輕聲問道,“需要包紮嗎?”
那人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就站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這兒。靈姝起了好奇心,便跟在他身後。那人也不管她,自顧自地走向一間破舊的屋子,屋子裡也是破舊不堪,家具陳列也是極其陳陋。他從屋子一角的櫥櫃裡找出了些草藥,放進嘴裡嚼碎,然後敷在傷口處,用布帛包紮起來。
靈姝看着他熟練的動作,有些心疼,這孩子看起來同她差不多大,可卻過得如此艱難,她一向過得順風順水,對于過得如此的人便有種的油然而生的憐惜感。她掏掏兜裡,想要找找有沒有丹藥,卻發現自己忘帶了。
靈姝望着那人,說道,“你先在這等着,待我先出去拿點東西,再回來看你。”
那人也不知聽沒聽,隻擡眼看了靈姝一眼,便自顧自地走到床邊,然後側躺在床上背對着她。
靈姝沒有在意,便走到屋外。離開之前,便在屋子外布了結界,防止那些個小魔頭再進到這裡,去欺辱那人。
她急忙回到九重天上,到元君府邸又讨要了幾顆丹藥,然後又回到魔界。隻餘元君在原地淩亂,這姑娘怎麼要了好幾次丹藥,難不成這九重天出了什麼問題?又或者是,她又和誰打了架,将别人打得傷痕累累,便想從他這兒拿些丹藥去補救?唉,這些孩子真難猜。元君歎歎氣,搖搖頭,也就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又到魔界,靈姝回到那人的屋子裡,見他依舊躺在床上,便也就輕手輕腳地找了根闆凳,坐了下去,又對這屋内的擺設不甚滿意,手一揮,屋内的擺設變得不說富麗堂皇,卻也是清雅别緻,那人所躺着的木闆床也都變成了寬大舒适的羽絨大床。
不知是那人感覺到了床的變化,還是根本沒有睡着,靈姝将這房間變化後一瞬,他便從床上掙紮着起來,走向靈姝。
對于這一切沒有任何反應,沒有感激,隻是扯着靈姝的肩膀,聲音沉沉地說道,“請你把它變回去,我不想要任何改變,我隻想像現在這樣苟且偷生。”
靈姝沒有在意那人将她的肩膀扯住,隻是她從未見過如此不思進取的人,便是她在西天修行的時候,她親眼見證一隻蝼蟻通過修行,竟有了靈氣,最後還幻化成了人形。蝼蟻尚且如此,而他這樣活生生的大男人,卻要如此安于現狀,實在讓人覺得憤懑。但她也無可奈何,這人于她而言不過是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即便救了他,也不過是順手而已,并沒有什麼值得稱贊的,她也不居功。隻是……
“唉,我也不想管你的,可你這副模樣,實在讓人擔心。”靈姝歎了口氣,她為他着實歎了好幾口氣,“你若還是如現在這樣,以後又怎會活得順心,又怎麼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靈姝越想越生氣,語氣也不自覺地加重了,“那些孩子現在朝你吐口水,等到以後,他們長大之後,他們的能量比現在還要厲害,而你又這樣原地踏步,再被他們欺負,便就不是簡單地被吐口水這樣簡單了,說不定、說不定他們會下了狠手,把你給......也未可知啊!”靈姝說這話,半真半假,所說也不過是為了他好,隻是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已沒有在說的餘地,隻希望他能聽得進去。
她看着那人,他的表情依舊如前,并無變化。靈姝有些懊惱,想着自己說得這些竟成了他的耳旁風,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把他抓着她肩膀的手撥開,轉身便要離開。
“你等等……”那人望着靈姝離去的背影,終是開了口。
靈姝沒有轉過身來,隻是将頭的側面轉向他,等着他能說出些什麼。
那人望着她,雙手無力地垂着,聲音也是有氣無力,“我并沒有别的意思,我隻是,我隻是不知道怎麼改變,所以才不想改變。”
靈姝聽他這話,縱使有再好的脾氣,也都給磨沒了。她很生氣,可他說的這話又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可她就是從心底裡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之情。
什麼叫不知到怎麼改變所以就不變了?他這是把自己看得太低,還是根本不願改變?還是他所想所做皆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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