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蕤點頭,讓王遠記得叫廚房留火。
王遠感歎:二女郎是真得寵。
昨夜,鷹蕤聽了王遠兩個時辰的莊務報備,今早起來仍舊精神奕奕,
“雲珠,去喊念念起床了。”鷹蕤歡喜的等在堂上,安糯從食盒裡擺放好朝食。羊常念一身的起床氣沒散去,出來時靈魂放空,鷹蕤見她招呼道,“念念,吃完飯,表哥帶你去個地方。”
羊常念對這些沒興趣,隻想趕緊吃完飯回屋,可鷹蕤那能讓她回去啊,抓着她的手腕把人帶走了,這是鷹蕤在和羊常念的相處中想出來的辦法,羊常念不想動、不想改變現狀,可她到底不太會拒絕别人,帶出去了說幾句軟話也就無事了。
鷹氏在湯山上的莊子後山上,種下去的棉花一眼望去綠油油的一片,紅薯田裡零星能看見幾片綠意。它們在地裡宛如閃爍着綠光的寶石。
風一吹,棉花田裡的棉花苗舞動着葉子,紅薯田裡的紅薯動了動長出的幾片新葉。
“王遠,你做的不錯。”耳聞不如一見,鷹蕤打心底的高興。
王遠彎腰老淚縱橫,“棉花和紅薯比老奴的命都重要,老奴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把它們護理好。若是真能有大郎君說的結果,天下餓死、凍死的人就會少了。”
鷹蕤心知王遠是個心裡又把秤杆的人,但一向在大事上從不出錯,這才是鷹蕤把這項大事交給他來做的原因。
“念念,你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鷹蕤問。
王遠詫異,大郎君怎會去問二女郎。
羊常念看了開墾出來的田地,聽了王遠的話,補充道,“……還可以種……水稻、玉米、土豆。”
又從羊常念口中知道了兩種估計是糧食作物的名字,鷹蕤心一驚,席淩和龍二十對視一眼,鷹蕤先說話了,“念念,回去你把水稻、玉米和土豆畫出來,表哥派人去找。”
“好。”
回去,羊常念把水稻、玉米和土豆畫了出來,鷹蕤複刻了一份給安糯,把羊常念畫的給了席淩,“憑龍族的飛行能力,交給你們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時間把它們找齊。”
席淩鄭重的接過:“是。”
憑借這份功勞,龍族的聲名能傳得更遠。
至于為什麼不上交給鳳凰族,鷹蕤有他的考量,五族的大巫的預言雖沒傳出去,但父親收到了風聲,十死九生的風雪季即将來臨,龍族長是從上而下的治理。
鳳族長面臨的是朝中分化的各個群體,耽誤的時間太多。
有萬分之一的幾率,百姓們都消耗不起。
況且,鷹蕤認為,趁着這個時機,南州的官場可以借機清理一輪蛀蟲。
鷹蕤摸了摸羊常念的頭頂,“念念,你會的知識,表哥不逼問你,若是你想告訴表哥了,表哥必定會認真的傾聽。”
說完,鷹蕤拉上羊常念出去,“後山你也看了,這次表哥帶你出來的主要任務是畫消寒圖。
湯山上不止有我們家,其餘的大氏族也在湯山上有莊子,每年這個時節,各氏族的郎君女郎都會來這裡畫圖聚會。
直白的說,在氏族裡的各位家主夫人默許的情況下,這個慣例已成為另類的相親會了。”
羊常念頭上戴着帷帽出去,果然外面好生的熱鬧。
鷹蕤嘴裡還在念叨,“你是我鷹氏的女郎,将來是龍族的祖母,你所見的女郎看上合心的就交友,不必特意的去迎合。”
鷹蕤教授羊常念大氏族主母的行事,“在你這個地位上,都是别人奉迎你。也不用想着夫人外交,若是你嫁與别人表哥還勸你一分,是龍族長就不用了。他若是到了靠夫人外交的地步,他也不是他了。”
“鷹郎君,你是越發的難約了。”
迎面走來三位說說笑笑的郎君,咋一見陌生人靠近,羊常念渾身不自在,鷹蕤笑着揉揉她的頭發,為她介紹,“念念,這位是安氏的四郎君安秋染。”
安秋染一襲暖黃長袍,一雙水眸如小鹿清澈,“二女郎好。”
平氏的大郎君平原意對木溫挑眉,看鷹蕤一本正經的介紹雙方,平原意打趣他,“鷹郎君是越發會當表哥了,以前可不見你護的緊。”
木溫看羊常念站在鷹蕤身後,拉着他袖口的手始終不見松開說道,“二女郎别看原意對阿蕤今天的挑刺,那是因為某些人拒了原意十次拜帖了。”
“我是有正事。”鷹蕤回應三人,後對羊常念笑了笑。
“行了,既然來了,就一起去逛逛,正好我也看看今年有沒有新穎的活動。”鷹蕤帶上羊常念,和安秋染三人一同行動,鷹蕤盡職盡責的為羊常念介紹。
四位郎君走在前面說話,與安秋染三人同行的家中姐妹本向靠近羊常念說話,可說十句都不見她回應一句,索性把人放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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