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術還在回盤古的車上,臉上烏雲密布,通過隊長權限看着林半夏的定位,回憶起他将糖果遞給自己的場景,啞聲低罵了一句:“擅作主張的混蛋!說不定是想故意迷惑我!”
白玄明沉在液體艙内,感知到林半夏的定位進入候機室,長長歎了一口氣,整個盤古因為他的歎息刮起陣陣冷風。
徐容川站在林半夏的房間裡,望着桌上被破解的林隊私人電腦,it的同事正在十指飛舞,試圖解讀他留下來的代碼。
“林隊一直在編寫自己的計算機語言,現在看來似乎成功了,”他額頭上冒着汗,“和正序主教的語言有些類似,又完全不同,更接近我們的語言習慣,但很難完全破解。我隻能勉強判斷出——”
說到這裡,他猶豫了一下。徐容川問:“判斷出什麼?”
“……他好像想制作像自己一樣的機器人,”同事自己也有些難以置信,“并不是人類機械化,而是将機械人類化……”
徐容川聽到這句,愣了一會,一個猜測萌生,不可思議地低聲道:“他想複活婁鳴玉……”
同事也跟着愣住,立刻道:“那他叛逃去a國,是因為那裡有妻子的人格數據備份嗎?嘶,也不是不可能,婁鳴玉同樣是機械化的人類,機械化程度比林隊還高,說不定她的人格和記憶就是一段程序!”
徐容川手中下意識地轉着骰子,沒有回答,隻是将筆記本合起來:“辛苦了。”
他離開五倉,重新回到缺了一塊玻璃的會議室。
走過五倉那條長長的走廊時,他将骰子高高抛起,心中問的是:林半夏并沒有被徹底污染,憑借自創的計算機語言躲過了正序主教的眼睛。
骰子落在手心,命運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他又一次抛起骰子,這回,他問的是:林半夏并非叛逃。
骰子落下,命運再次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徐容川臉上流露出複雜的神色,将骰子握緊,走進會議室裡。正巧,文術回來了,手裡還握着那顆沒有吃完的棒棒糖,和衆人一起看着屬于林半夏的定位起飛,離開海岸線,飛向另一個敵對的國度。
如果正序
主教沒有發現白玄明留下的印記,他們或許可以通過這個人形定位器,直接定位到聖所的總部,甚至定位到正序主教本體所在!
但房間裡沒有一個人感到高興,文術又開始咬棒棒糖,咔嚓咔嚓,像是在咬某種動物的骨頭。
杜若看上去也沒什麼精神:“他選擇了離開,我們也選擇了放他離開。無論最終結果怎麼樣,選擇已定,我們得集中精力來對付眼前的事。沒了林隊,隻能讓小旦來對付視頻。”
文術的小臉緊緊繃着:“那個任性的混蛋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徐容川低落道:“我們唯一能做的隻有相信他。”
一陣沉重的安靜,徐容川撥通了徐旦的電話。
同一時間,前往a國的飛機上,林半夏坐在經濟艙最後一排,低頭看着越來越小的土地,眼中流露出一點屬于人類的溫情。他輕點胸口,低聲默念了一句什麼,閉上眼睛,讓自己靠上堅硬的座椅。
……
徐旦接到徐容川的電話,先是高興得跳了起來,随後察覺到哥哥情緒不對,心情馬上跟着變難過:“哥哥,你心情不好嗎?是不是因為那個讨人厭的視頻?我已經想好了解決辦法,不要擔心!”
徐容川撥的是視頻電話,透過屏幕,他們對上彼此熟悉的眼睛。
看着徐旦漂亮的琥珀色雙眼,積攢在他心中的所有負面情緒都平息下來。他現在才發現,僅僅隻是幾天不見,他竟然這樣想念他的小怪物。
徐容川不知不覺帶上了微笑,聲音也變得溫和:“你那邊似乎還有别人?”
徐旦看了一眼身後,r國的政團正一個個目瞪口呆,看着他們高冷神秘又強大恐怖的掌權者露出甜甜笑容,不知為何竟感到毛骨悚然,san值掉了一地。
徐旦回過頭,又變回了那個冷漠神嗣,道:“先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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