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李燕歌默默哀悼了片刻,幸好這兩人不跟自己住一個宿舍,不然等會兒要是跟上輩子一樣跌進糞坑裡,就算洗了澡,晚上回去恐怕還得有異味。
如今是夏天,糞坑内臭烘烘的不說,還夾雜着一股難以形容惡心感。
這要是跌進去了,恐怕不洗掉一層皮都感覺渾身髒臭,再要是一不小心掉進去的時候,不幸張開了嘴巴……
卧槽!不能想!
李燕歌猛地甩頭,打定主意接下來要全力以赴,絕對不能走神,上輩子他沒跌進去,但重生回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其他的變故!
“都給我排好隊,男女左右站起,分成兩組出發!”
教官按個讓衆人站好,分成兩排,男生一排,女生一排。
盡管現在國内還是婦女能頂半邊天,不講國外傳進來的女士優先,但在軍訓的過程中,考慮到生理上的差别,還是有一點變化的,就好比糞坑上的兩根木頭做的獨木橋,左邊的木頭要細一點,右邊的話則是粗了不少。
方援朝排在第一個,他這會兒還沒緩過勁來,腿有點麻,聞到那撲鼻的惡臭,結結巴巴的說道:“王…王教官,我能不能等等!”
“你說呢?”王教官斜睨了他一眼,用審訊的眼光上下打量一番,笑道:“要是覺得自己不行的話,我可以讓你最後一個上。”
“不!”方援朝臉色一正,嚴肅異常的說道:“老李告訴我,男人不能說不行!”
“那你還不快點!”王教官也沒管他說的老李是誰,用腳一踢方援朝的屁股,讓他麻利一點,别耽誤後面的人訓練,這個班結束了,還有其他的班要過來呢。
看着前面的糞坑,方援朝咬了咬牙,憋住一口氣,大步往前跑去,到了獨木橋邊,他立馬又刹車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
旁邊另外一組的女同學看他上去了,又見到王教官那張嚴肅地臉,也是硬着頭皮小跑了過去,索性這根木頭比旁邊那根大了很多也粗了很多,她站上去後沒有一絲的晃動。
這種情況下,隻需要保持平衡,一點點的走過去就行了。
等他們倆過了順利的過了獨木橋,王教官讓後面第二排的人繼續跟上。
很快,就輪到李燕歌了,他看了看旁邊女生組的陳舒雅,見她臉色蒼白,雙腿還在止不住的打着擺子,就知道她此刻内心肯定緊張又害怕。
畢竟誰也不想掉進糞坑裡,更别說是普遍愛幹淨的女同志了。
李燕歌記得上輩子他們班隻有楊宗明和方正國這兩個倒黴蛋跌進了糞坑,陳舒雅按理說是順利通過的,可如今誰也不好說會不會按照原本曆史軌道去發展。
見其異常緊張,李燕歌也是主動寬慰道:“沒事的舒雅同學,你要是上去後覺得自己站不穩的話,就蹲下來抱着木頭爬。”
聽到這話,陳舒雅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驚訝,“真的可以嗎?”
“你是第一個,又是女同志,教官應該不會說什麼的。”
李燕歌瞥了眼前面的王教官,經過這十天的接觸,大家都知道王教官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訓練的時候都是往死裡練,可之後誰要是受了傷或者不舒服,王教官絕對是第一個送去治療或者私下寬慰的。
王教官看前面的人過了獨木橋,回頭對着李燕歌和陳舒雅道:“好了輪到你們了,準備出發!”
李燕歌二話不說,小步往前跑去,他才不傻呢,這段路十來米,雖然不長,但留着體力過獨木橋和後面的匍匐前進不是更好?
到了獨木橋邊,李燕歌才看清這根木頭的大小,大約直徑在三十厘米左右,站一個人肯定是綽綽有餘,正常走過去的話,也不是問題,可最要命的是下面坑中的惡臭。
那撲鼻而來的臭味,正好是往上飄的,這要是站上去,一時呼吸不岔,還真說不好會掉下去。
加上糞坑内大量黃褐色的糞便,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嗅覺上,都讓人難以接受。
“愣着幹嘛!還不快點!”王教官在後面咆哮一聲。
李燕歌一咬牙,也是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他一米七八的個子,踩上去往下一看,距離糞坑還挺高的,少說也有四五米,加上惡臭和視覺惡心,的确有點難走。
上去後,李燕歌磨蹭着雙腳,一點點的往前挪移,不敢大步走,也不敢太小碎步,保持好身體平衡,盡量以均衡的腳步往前走着。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木頭十米長,正常情況下,幾個大跨步就能跑過去,但下面就是糞坑,誰也不敢搏一搏,隻有踩上去才知道這十米是有多麼遙遠。
到了!
李燕歌一個大步直接從木頭上往前一躍,跳到了糞坑的另一邊後,才總算舒了口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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