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麒聽聞關切問道,“那欽差大人可看過郎中,吃過湯藥?”
易安“看過了,也已經吃了一幅湯藥了,郎中說三副湯藥就可痊愈。”
王瑞麒語氣稍緩,神色相較剛剛緩和一點,“那便好,我等先行告退,改日欽差大人痊愈,我等再來拜會。”
易安“大人慢走。”
易安将一衆人送出官驿後,敲開一間房間,走進去,桌子邊坐着一個白衣男子,頭發用白玉簪子束起,手中拿起一個翠綠色的杯子,吹了吹杯中升起的熱氣,啜了一口,道“走了?”
“走了。”易安撓了撓頭,“大人,你為何不見他們?”
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眼他,“到時你就知道了,下去吧。”
易安一邊關上房門,一邊暗自腹排【又是這樣,‘到時你就知道了。’回回都讓人猜。】
白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看着上面似有似無的紋理,“出來。”
一道甜膩的聲音傳來,“哎呀,你發現人家了!”一道墨藍色的身影自房梁上下來,坐在白衣男子面前,蒙着面,隻留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含笑看着面前的男子。白衣男子輕輕地啜着茶水,好似沒有看見面前的男子。
蒙面男子見他沒有反應,自顧自的說道,“我是來殺你的,不過——你長得好生俊俏,我可下不了手。不如,你同我做一夜夫妻,我便不殺你了,如何”蒙面男子目光打量着面前的人,赤|裸裸地就像恩客打量小倌。
“别鬧了。”白衣男子無奈地說道。
蒙面男子将遮擋面容的黑紗拿下來,恢複原本的聲音,“阿甯,你好生沒趣。”
夏甯“是你太笨。”
蒙面男子“七年未見,你愈發的口利了。”
夏甯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七年未見,你愈發的放浪了。”
男子拿起夏甯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笃定地說“你此次前來,不單是為了查赈災款貪污事件吧!”
夏甯看見男子喝水的動作,狹長的眼睛眯了眯,聞言道:“阿弦怎麼會這樣想?”
景澤弦放下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還不了解你,就一個小小的貪污案不至于讓你費心思裝病。讓小爺猜猜,你這次是為了新昌崔家而來吧!”
新昌崔家,前朝四大世家之一,前朝覆滅之際,舍了大半家産,舉家由京城來此。
夏甯沒有說話,又另拿起個杯子啜了一口茶,景澤弦見此,便知他不願談論此事。便道:“阿甯,我帶去你看看新昌的市井熱鬧吧!”
“好。”
☆、第二章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個身着白色錦袍的男子面無表情地聽着身邊墨藍衣袍男子喋喋不休。“阿甯,我給你說,東市那邊曾家點心鋪子裡面的點心好吃極了,尤其是那個桂花糕,看似普通,可他家做出來的卻是入口綿軟,香甜不膩。西市有家茶樓,裡面有個說書的,那話本說的是真好。還有那個……”
夏甯突然說道:“你渴不渴?”
景澤弦下意識回到,“是有點渴了。”随即反應過來,做出一臉委屈說“阿甯,你嫌我煩了是不是?”邊說邊要将袖子擦拭眼中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夏甯眼角有點抽搐,忍住想要拿扇子敲他頭的想法,道:“沒有!”見那人眼淚好似馬上掉下來的樣子,便放緩語氣,“你不是說西市那家茶樓書好聽,我們就去哪兒聽書,可好?”
笑容立刻躍上景澤弦的臉上:“好啊!小爺帶你去。”
兩人來到西市的那個茶樓,坐在二樓的一間房間,由于茶樓的特殊結構,使得聲音傳上來也不會失真。夏甯一口口地吃着桌上的糕點,也不管底下說了什麼,倒是景澤弦在聽的同時不忘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夏甯吃完糕點,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說“阿弦,出來不少時間了,我得回了。”
景澤弦:“好,小爺送你回去。”
夏甯:“不用,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回了。”說着起身離開。
景澤弦看着夏甯離開後,也沒有了心思聽書,起身回到家。待夜深後,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自院中施展輕功出來,漸遠的身影與黑夜融為一體。景家,祖宅在淮南鳳落,但在淮南七陽城和淮南新昌城都有一處宅子,景澤弦由于不願入朝為官,且性子不被景雄正所喜,便被打發來了此處。
知州府内,王瑞麒看着幕僚問道:“你說這次皇上派欽差來幹什麼?”
幕僚:“恐與赈災款有關。”
“就隻是這個?”王瑞麒聽聞幕僚竟說出這麼淺顯的話有點氣惱的說。
幕僚不慌不忙的說:“大人先别惱,此次與赈災款有關,亦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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