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放在畫室裡,你在客廳等一會兒吧。”
藍斯還什麼也沒說就被安排在了客廳裡坐下了,司澄去廚房給他拿水。
從見司澄的第一面藍斯就知道她是個有錢人,但他沒想到她能這麼有錢。
出入有奔馳配司機不說,現在竟然還能随手拿出一套位于市中心的漂亮公寓來。
這三室兩廳和落地窗,還有整屋北歐簡約的設計風格,這完全是他夢想中家的模樣。
這房子比他們之前住的那套小兩居不知道好到哪裡去了。
“喝點東西。”司澄給他拿了飲料,自己倒了白水。
“謝謝。”藍斯接過飲料玩笑問:“是不是他說要搬出來的?嫌我在那礙眼了是吧,以前沒發現,這小子還是個醋缸。”
“不是的。”司澄有些不好意思地擺擺手,眼神卻沒有逃避:“是我提出來的。”
“你?”藍斯有些意外她的主動和直白。
司澄看了眼緊閉的畫室門,輕聲道:“好不容易找到他,我想能陪在他身邊,照顧他。”
左放起初沒有和藍斯說過自己和左家的關系,對于他和司澄,藍斯也隻知道他們是青梅竹馬,後來因為家庭的原因分開了。至于是什麼樣的原因,左放沒說,藍斯自己猜大約是因為雙方家境懸殊。
雖然左放看起來也不像是窮人家出來的孩子,但現在見着司澄,藍斯覺得肯定是女方的家長不同意這件事。
“好在你們重逢了。”藍斯感歎,“而且左放現在也賺得不少,以後你們在一起,也能少點阻礙。”
司澄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提起了左放賺錢的事,她不了解畫手圈,更不了解像左放這樣夠資格開巡回畫展的畫手到底有什麼樣的地位,她隻是覺得這幾年左放多虧了藍斯,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
要是沒有藍斯,恐怕她也見不到如今的左放了。
“這幾年辛苦你了。照顧左放,我知道不容易。”司澄沒把話說得太明白,但藍斯顯然已經聽懂了。
“左放人好,大家不忍心……唉反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畢竟是他經紀人呢。”藍斯笑。
司澄抿唇,以水代酒和他碰了碰杯,“不管怎麼說,都還是得謝謝你。”
藍斯原以為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沒有什麼真感情了,不想司澄一個女孩子卻能不顧家境懸殊,更不顧左放現在的特殊情況,這麼多年一直等着他不說,對他的感情也絲毫沒有因為外界因素而減弱的意思。
感動之餘,藍斯甚至還有些佩服司澄這份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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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等着左放,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客廳閑聊。雖然他們共同的話題隻有左放,但有藍斯在,說說這幾年和左放開畫展遇見的趣事,偶爾開開玩笑,逗得司澄笑聲不斷,氣氛也還不錯。
約莫過了四十多分鐘,畫室裡才傳來了動靜。
左放從畫室出來,一身黑色的衣褲,襯得臉色蒼白。
藍斯一眼瞧過去就知道他現在狀态不好,但司澄好像渾然不覺。
她跑過去挽住左放的手臂,自然撒嬌的語氣好像一點也沒有把左放當成一個病人對待:“你終于畫完啦!藍斯都在這兒等你好久啦。我本來想給你們榨果汁來着,可是榨汁機放好高哦,我踩着凳子都拿不到,你快點來幫我。”
“你不可以踩闆凳,會摔跤。”
藍斯看見左放眉心皺了皺,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司澄的手,這讓藍斯覺得很驚訝。
以往剛剛從繪畫狀态脫離出來的左放,會有一個好像沒睡醒的朦胧狀态,在那樣的狀态下,外界所有聲音對左放來說都是被模糊的,你在他旁邊跳樓他可能都沒有反應,或者隻是淡淡撇過一眼。這樣淡漠遲鈍的狀态必須要等到他自己打破,關掉腦袋裡的屏蔽儀,左放才會回到現實。
但是司澄竟然能在他剛剛離開畫室,眼神還有些虛無的時候就直接将他拉回人間,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她帶着左放往廚房的方向去,中間還指着餐廳吧台旁的高腳椅,故意逗左放說:“要不我踩這個再試試吧,這個看起來應該夠高了。”
左放眉心擰的更緊,藍斯以為他的抑郁情緒很快就要爆發,正要起身勸司澄别這樣吓他,卻不想左放竟側身攬過司澄,将她的視線和高腳椅隔開,“我幫你,不用闆凳。”
左放聲音有點冷,語氣卻是絕對溫和的。
司澄心滿意足地點點頭,挽着他進了廚房,
藍斯目瞪口呆。
司澄剛才明顯刺激左放的舉動和話語是藍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之前他們兩個住在一起的時候,所有家務瑣事都是藍斯一手包辦,一來左放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公子哥,二來藍斯也不敢i讓他去學去做,就怕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着急一上火,哪一句話沒說對,左放就又會跑到窗台上去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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