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笑):「愛人?這樣看來,我們大約是可以聽到一段美好的愛情故事了?」
澄(搖頭):「并不美好。」
「童年時期,我家裡有一片很大的花園,我常常蹲在院子裡,看着那些花草盛開,看着它們凋謝,但很長一段時間,我分辨不出它們的顔色。但我并不是色盲,也沒有任何視覺上的問題。怎麼形容呢,在那個時候我畫了很多被人稱為天才的畫作,可在那些畫面裡,我隻是遵循本能去描繪,所有的色彩都隻是我胡亂塗鴉。
直到她出現。
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裡,我很封閉,無趣,就像我不能理解顔色那樣,每天除了重複單調的呼吸,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是活着。而她的出現打破了我與外界隔絕的高牆,重建了幾乎我所有的感官。
我開始在她身上了解了顔色。
紅的黃的藍的紫的。
可以說,她是我一切關于色彩的認知,」
問:「嗯,可是你目前所展出的畫作裡似乎并不常見這些明亮的色彩,你甚至有一幅完全黑色基調的畫作,不是嗎?」
澄(苦笑):「那是因為我失去了她。
失去她,我失去了對色彩的感知,和對這個世界全部的幻想。在離開她之後,那些被她重建的東西全都坍塌了。之前外界一些評論說的沒有錯,我很陰暗,陰暗到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
在失去她之後,巨大的黑色向我傾軋過來,冰涼的湖水将我淹沒,槐樹終于停止了生長,一地枯黃的落葉沒有任何可以回轉的餘地。
我想,我大約看見了衰亡。」
問:「呵呵,你這樣說好像有點悲觀。而且你即将問世的作品不是和從前的作品完全不一樣了嗎?」
澄:「嗯。」
問:「讓我猜猜,是因為你又找回了她?」
澄(搖頭):「是,也不是。即将問世的作品,是我送給她的最後一封情書。」
問:「情書?最後一封?」
澄:「我不會說好聽的情話,也寫不出優美的文字,我唯一擅長的隻有畫畫。」
這些文字這樣冰冷,可司澄卻仿佛能看見左放就坐在她對面。
他臉上每一絲細小的表情都在她眼前清晰可見。
他在向她告白,也在向她道歉。
他早就預見了今天吧,從重逢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們注定再次分别。
這篇采訪已經被人為的修正過了,但這裡面的每一句在司澄看來都像最後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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