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魚:“……”
她怎麼覺得沈恒風更像條可憐蟲呢,小時候多陽光可愛啊,現在性格扭曲成這樣。一步錯,步步錯。
她正想着,突然,沈恒風進一步緊逼,她被困在角落裡動彈不得,雙肩上緊扣着的雙手和逐漸灼熱的呼吸,都讓她心裡毛毛的。
偏偏這時沈恒風還下流的補上一句:“而且,我比他厲害,小姐姐,你信嗎?”他特意加重了厲害二字,視線意味不明的落在她微敞的領口。
明明今晚穿的是保守的知性套裙,什麼也看不到,喻魚心裡卻仍然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狗男人!!
她琢磨着是不是該給他一腳,然後趕緊跑路。可這深山老林裡,估計還沒跑幾步就被捉回去了。要她順從?那她豈不是前功盡棄,把沈恒律得罪了個徹徹底底,繼續走原身的老路嗎?
兩條路都是死路,就看她怎麼死了。
真是道艱難的選擇題。
“怎麼不說話?在等什麼呢,周圍的人都被我支開了,半個小時内不會有人過來。不過,就算有人過來,也沒人敢說出去半個字。”沈恒風的語氣愈發猖狂自大,“因為,在沈恒律這個病秧子和我之間,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哦呵呵呵,是嗎?被男主完虐的男配。
喻魚的背抵在濕冷的牆上,皮膚被磨的發疼。腦内正天人交戰,突然,身後細微的金屬摩擦聲鑽入耳畔,她背着手摸到裙子的拉鍊,上面赫然挂了個指甲蓋大小的東西。
幾乎是電光火石間,她豁然開朗。
這時,沈恒風如願以償的從喻魚臉上捕捉到了崩壞的表情,他心裡升起異樣的快感。因為這個哥哥,他承受了太多不堪。如今,他隻想一件一件的奪走他手裡的東西,然後狠狠的踐踏在腳下,徹徹底底的羞辱他。
然而,喻魚卻不按常理出牌。
在兩人之間短暫的沉默後,喻魚輕飄飄的推開沈恒風,拉開兩人的距離,随後眨着眼睛期待着問:“小風弟弟,你說讓我跟着你,這話是真的嗎?”
她瞄一眼周圍,跟做賊似的輕歎口氣:“其實有些話我不該說,但我也是個普通女人,也渴望正常的生活。那方面他心有餘而力不足,有時候我理解,有時候不行。如果你今晚說的是真的,那我堅決要跟他說拜拜了,如果你隻是随口說說,那我也會繼續對你哥保持理解。你放心,今晚的話,我什麼都沒聽見。”
說完,喻魚大膽的在他身上逡巡,眼底閃爍着的嬌羞分明是期待着沈恒風說好。
沈恒風如鲠在喉,他甚至能想象出她下一秒撲到他懷裡的模樣。
他僵住了,沒想到,沈恒律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這種太沒挑戰性的,他不屑。
“沒想到,人前牌坊立的高,人後這種模樣,我哥他知道嗎?真該讓他好好聽聽,自己維護着的女人,是怎麼往别人那裡投懷送抱的。”
沈恒風的語氣輕蔑至極,此時已經是連看都不想看她了。
喻魚也不惱,像是真的要傍上這大樹,“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沈恒風大笑:“好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大笑之後,他後退半步,揚起眉:“滾吧。”
喻魚目光落在不遠處,看見來人,她冷哼一聲,心裡有了數。
她對着沈恒風露出了些許真心實意的笑,指着巷道,“你也滾吧。”
沈恒風跟聽了個笑話似的,以為喻魚發病了,“你要我滾?活得不耐煩了?”
喻魚還是笑,甚至于笑得眼睛都彎了。
“我提醒過你了,小風弟弟。”
沈恒風覺得自己在她眼裡似乎是個徹徹底底的笑話,還未等他嗅出空氣裡的不對勁。
下一秒,淩厲的風聲裡夾着棍棒,他的膝蓋受到猛烈一擊,他控制不住自己,跪倒在地上。
“铿”的一聲,地上的積水劈成水花被高高抛棄,随後急速墜落,砸到地上。
“給我跪下!”
沈公對沈恒律罵的那聲“跪下”仿佛曆史重演,而此刻,狼狽栽倒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卻是他平日裡最鐘愛的小孫子,沈恒風。
沈公用來捶他的拐杖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大半截已經被髒兮兮的泥水糊住。
沈公這一聲厲呵後,氣血上湧,不斷咳嗽。
他需要不斷喘氣才能繼續說話,“小風,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能說出這種有辱門楣的話來,平日裡阿雲和阿園是怎麼教你的?”
沈公簡直不願回想,他在内廳裡訓斥沈恒律時,常常都以小風做比較,可沒想到,突然收音機裡傳來的小風的聲音。當時,小風正和小律的媳婦兒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公放的後果便是,他的幾個兄弟姐妹面面相觑,其間評判各有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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