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月與顧芸娘對望一眼,有些不信蘇越的話。
因為他與少女的相處,并不是第一次相見,十分熟稔。
蘇越并不解釋,對姜皎月吐出一個人名,“她是素衣。”
姜皎月眼中有一絲疑惑,随後記起這位女子是誰,不由地笑了。
顧芸娘好奇的看向姜皎月,她似乎也認識。
姜皎月簡單的解釋素衣的身份,她的家鄉被東胡人燒殺劫掠,素衣與她母親去外祖母家賀壽,因此躲過一劫,整個家族隻剩下母女倆,跟着剩下的流民逃難,卻被東胡人給抓捕。秦景淩帳下磨砺出的童子軍,已經成為一支精兵,幾十個人挑了百來個人的東胡軍隊,将人解救出來,而素衣的哥哥當初在蘇越營帳下,栓子便派兵将母女倆護送去紮營的城池,那時候姜皎月正好在邊關,因此認識了母女倆。
“如今見了,變化很大,有些不敢認了。”姜皎月尋思着素衣還未及笄,就是一個小姑娘。
顧芸娘若有所思,随即抿唇笑了一下。
“女大十八變,不認識也很正常。”
“也是哦。”
妯娌倆各自回房。
顧芸娘回到院子,就看見衛冥神色陰沉的離開。
緊接着,雲暮從屋子裡出來,臉色也有些不快。
顧芸娘停下步子,将雲暮喚來,詢問道:“出什麼事了?”
雲暮目光幽幽地望着顧芸娘,想說什麼,又記起蘇景年的警告,仍是語氣憤怒道:“顧四爺帶兵去陳國,皇上昨日都松口,準許主子辭官。今日一早,顧四爺舊疾犯了,不能帶兵去陳國,皇上今日找主子密談,希望主子半月後出使陳國。”
顧芸娘臉色一變,“顧家出爾反爾?”不等雲暮開口,顧芸娘想到一件事,他冷聲問道:“顧家有人找景年談話了嗎?”
雲暮點頭,“前兩日顧五找了主子。”
商談餘多味的事情,被主子給拒絕,顧五惱羞成怒,以此逼迫蘇景年将人交出來。
顧芸娘咬緊了牙根,顧五就不是個好東西,當初不能娶顧十娘,他騙了顧十娘的身子。顧十娘嫁人,還未與人和離,他還叫顧十娘給餘青山戴了綠帽子!叫人白白給他養兒子!做出這般卑鄙的事情,并不意外。
顧芸娘将雲蘿給怨上了,定是她告訴顧五,讓顧五找蘇景年将孩子要回去!
“我知道了。”顧芸娘冷着臉,去了書房。
蘇景年坐在書案後,書案上攤放着陳國的地圖。
顧芸娘握緊了手指,心不住的往下沉。
“你要去嗎?”
顧芸娘站在他的身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落在地圖上。
她嬌軟的身子偎在他的肩膀上,一縷長發落在他的頸側,泛着微微癢意。他微微側頭,一截細白的脖子映入眼簾,鼻端是她身上撩人的清甜香味。
蘇景年目光深幽,喉結微微滑動,嗯了一聲。
君命不可違。
顧芸娘放在他肩頭的手指緊了緊,想說讓給其他人去。可其他的人同樣有妻有子,她想自私的留下蘇景年,卻開不了這個口。他是大周國的大将軍,威名遠揚,備受百姓敬重。
身在其位謀其事,她懂。
蘇景年将地圖合攏,長臂一伸,将她摟入懷中。
看着她含淚的雙目,蘇景年雙臂收緊,低頭吻去她眼睫上的淚珠,鼻尖,輕輕碰觸着她的唇瓣。
“對不……”
顧芸娘抱着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瓣,閉上了眼睛,慢慢的親吻他的嘴唇。
蘇景年被她生澀笨拙的親吻,嬌豔的紅唇仿若裹着蜜粉的花骨朵,充滿誘惑,甜蜜的滋味沁入口中,徹底的失去理智。
顧芸娘柔軟濕滑的舌尖舔過他的齒舌,令他尾椎陡然升起強烈的酥麻感,整個人抖了一下,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磨輾翻攪,一隻手解開她的衣帶。
蘇景年将桌子上的東西往一旁推開,她身上的大氅鋪展在桌面上,将她抵在桌子上,全然忘了書房内并沒有地龍。
顧芸娘緊緊的攀附着蘇景年,從未見過如此急切的他,就連洞房花燭,他也未曾如此失态。仿佛一匹餓狼,恨不得将她立即拆吃入腹。
屋子中間燒着火爐子,空氣中仍是有一些冷意,肌膚暴露出來,泛起一層毛栗子,她抖了抖。意志回籠,臉頰湧上一層血色,閉着眼睛不敢去看蘇景年。想要将他推開,可想着兩人不久便要分離,她閉着眼睛,雙手緊緊抓着蘇景年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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