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一萬年了,萬年前能有資格和戚墨一戰的人,也不可能是什麼小修士,過了那麼久……那人還在嗎?
有可能飛升了,也有可能……仙逝了。
戚墨閉了眼睛,原本一直雲淡風輕甚至十分豪爽的人,突然靜谧了下來,沉靜下來的戚墨身上自由一種威勢,讓人不由得就屏住了呼吸。
“他失了信,我自然是要找他讨回個公道的。”戚墨突然睜開了眼睛,雙眼銳利,有劍芒劃過:“背信棄義之人,殺無赦。”
溫雅想問什麼,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她很想知道當年戚墨和這個人發生了什麼事?直覺就很不簡單,但是看戚墨的樣子,她又不忍心問出來。
其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又有什麼能力去問呢?問了又如何?
不過隻能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但是卻恐怕是撕開了别人心上的一條傷口。
所以溫雅什麼都沒問,隻是輕聲道:“前輩一定會如願的。”
戚墨這才放松了表情,輕輕一笑,又是那個随和飒爽的女子,她看了看溫雅,說道:“你很好,有你看着蕭掌門,太和劍宗的未來,我也就放心了。”
“前輩說的哪裡話。”溫雅一時覺得不好意思,搖頭道:“蕭冕那麼厲害,一定不會辜負太和劍宗的,更何況……我哪裡有本事能看着他。”
她自己怕他都怕得要命好嗎?哪一次在他面前不是慫得要死?
戚墨似是覺得好笑,搖了搖頭,“你不懂,蕭掌門……跟所有劍修一樣,太執着。”
溫雅疑惑的看着她,看着她看向遠方,語氣悠遠的道:“執着在某些事情上來說,确實是好事,劍修都得有一顆執着的心方能走得長久,但在另一些事情上,卻又是十分緻命的,而蕭掌門的執念實在太根深蒂固,恐怕他自己都還沒察覺,若是難以轉變,怕是……”
她看了看溫雅,欲言又止,而後又苦澀的笑了笑,“蕭掌門是劍塔通關出來的傳承之人,當初劍塔試煉設置得太過艱難,十年時間能激發他所有的潛能,但是對他自己來說……必然是十分難熬甚至無比的殘酷,而且劍塔試煉,以殺為道,蕭掌門的劍道就是以殺入道……日後心境有差,必然心魔叢生,而劍修血煞之氣濃厚,容易被殺念控制……所以你必然要小心看顧……”
聽到這裡,溫雅似乎就想起了原著上蕭冕後期的變化,還有突然瘋魔毀滅世界的樣子。
她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從水裡坐了起來,認真的看着戚墨,緊張的問道:“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控制嗎?其實我也能感受到,蕭冕的血煞之氣較之一般以殺入道的人,恐怕更加濃烈。”
想起之前在攸甯道君面前那一次,蕭冕全力的釋放威壓。
那是這一年多來,蕭冕第一次展露出來的實力,也是最後一次。
隻是因為攸甯道君實力太強,不由得激發了蕭冕體内的血煞之氣,而後來不論遇到什麼妖獸,對蕭冕來說,都不算什麼敵人,所以他一直不需要釋放自己全部的氣勢。
但就那一次,已經足夠溫雅記憶深刻了。
蕭冕的修為現在是金丹大圓滿,但是妖獸森林裡那些六七階的妖獸,有的甚至在元嬰大後期的修為,也是被他一劍斬殺,毫無意外,所以可知道蕭冕的實力遠不止如此。
甚至溫雅都隐隐懷疑,那次在攸甯道君面前,又真的是蕭冕全力激發出來的威勢嗎?
“控制血煞之氣,心境最為重要,古往今來,能以殺入道還修得大乘者,或修的無情大道超凡入聖,或修得不顧天道法則墜入魔道,能修的豁達通透者,千萬年不出其一。”戚墨微微一歎,“所以我才說,太過執着,有時候并不是什麼好事,若心境有失,失去理智,怕是……”
“在說什麼呢?”
蕭冕的聲音突然響起,溫雅正聽到關鍵處,緊張得要死,猛然聽到蕭冕的聲音,吓了一跳,從池子裡一下就站了起來。
下一瞬,一件長袍已經披在了她身上,隻聽蕭冕輕聲道:“小心着涼……”
??
溫雅一臉問号,着什麼涼?她一個修士怎麼可能因為下水着涼?大兄弟欲蓋彌彰不要太明顯了好不好啊?
但是蕭冕神态自若,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隻是将衣襟為溫雅拉得絲毫不透,将她從靈譚裡拉了出來,才為她打了個清潔術,身上頓時幹爽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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