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洋發覺了她的愣神,胳膊肘搗了她一下:“發什麼呆,人跟你打招呼呢。”然後又朝向陸肖銘,“我妹她就是個隻知道看書做題的學霸,挺容易害羞的。”錦林反應過來,伸出胳膊,同陸肖銘握了握手。他的手掌炙熱,幾乎完全包裹住了她的手,在握手之後力道一點沒放松,錦林抽了一下都沒能抽出來。她擡起頭,發現他的表情似乎在走神。“陸肖銘?”錦林不确定地喚了一聲。陸肖銘像是突然驚醒,放開了她,然後快步越過她,走進廚房。錦林想着自己應該沒引起他的注意,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拉上窗簾,然後戴上耳機開始玩遊戲。天色已晚,聖帕裡斯的學生陸陸續續抵達了錦家的别墅,前院草坪停滿了豪車和超跑,後院泳池旁邊的燈也亮了起來,許多人在池中戲水。陸肖銘抓着啤酒瓶,仿佛從來到這裡不久後,心悸便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湧了上來,他下意識地擡起頭,看向二樓亮燈的某間卧室。其中的場景被窗簾遮住,隻能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坐在窗台前。他對着那個影子愣神了許久,直到有人撞到了他,溫軟的身體蹭過他的胸口,啤酒瓶晃了一下,液體灑在了對方披着的薄紗上。“哎呀!”女孩發出了一聲軟乎乎的驚叫,擡頭仰視着他,這個角度看起來十分委屈且撩人。陸肖銘後退了一步:“抱歉。”語氣中卻沒有任何歉意。“是我撞到了你,你沒事吧?”女孩裹緊了外衣,身體曲線被半濕的紗衣襯得若隐若現。他移開了視線:“沒事。”女孩又看了他一眼,磨磨蹭蹭地離開了。陸肖銘喝了一大口冰啤酒,再次擡起頭看向二樓,微黃的光暈中什麼變化也沒有,坐在窗後的少女仿佛對着外界發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二周目(六)錦林打了好一會兒的遊戲,她以前沒時間玩遊戲,操作水平不高,又因為不善與陌生人交流,隻選擇了單機,死了好幾次還是沒有通過中間的關卡。她摘下耳機,吃着已經冷掉的三明治,一邊打開手機,看到o上有了新的消息。竟然是謝煜發來的加好友請求。驗證消息:【我數學課漏聽了,你知道這次的作業題是什麼嗎?】他居然在問作業,錦林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三明治都差點沒拿穩。她下意識的反應便是給舒望發消息,分享這罕見的崩人設時刻,然而切到通訊錄時才想起來,自己同舒望已經和陌生人無異,舒望甚至都不在她的好友列表裡。錦林通過了謝煜的請求,那邊倒是很快就打起了字,她看着那斷斷續續的“輸入中”提示,似乎過了很久,他的消息才發了過來,出乎意料隻有兩個字:“作業?”透過手機屏都能感覺到那種糾結。錦林翻開課本,将那标注的題号輸入對話框,按下發送鍵,除此以外沒有多說别的。謝煜很快給她回了一個“謝謝”的表情包,還是隻蠢狗作媚眼作揖的表情。錦林發出了一聲輕笑,剛把手機放下,消息提示音又響了起來。還是謝煜發的:【聽說顧洋今天舉辦了派對?】錦林将吃完的三明治的包裝袋扔進垃圾桶,并回道:【是啊,你沒來嗎?】照理說顧洋應該會把認識的pa都邀請了遍,她也忘了謝煜有沒有在這裡出現。上一次是光線太昏暗,人多又混亂,即使他在場她下一趟樓也注意不到,這次他們同班,錦林倒根本沒往這方面想。錦林去衛生間洗了手,回來發現謝煜的回複是:【沒有被邀請。】這下她感到了一陣難以言喻的尴尬,仿佛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戳人傷口,而她本來也隻是随口一提。錦林摁着虛拟鍵盤重打了幾次才發出安慰之詞:【哈哈我也是,雖然和顧洋住在一起。】好像這麼說更尴尬了,謝煜沒再回複,錦林松了口氣,畢竟他們除了化學課便幾乎沒有交流,說實話她真的被謝煜問作業吓了一跳。錦林将手機放到一邊,吃過晚飯後,不免感覺到了口渴,她才記起自己先前熱三明治時,忘了将礦泉水一并拿上樓來。下樓拿水應該不會發生什麼,陸肖銘這時候應該在一樓的洗手間裡跟人親熱,而盛安星還不認識她,自然不會厚着臉皮拜托她煮泡面。錦林打開了房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立即撲面而來,一樓閃爍變幻的燈光順着樓梯間隙蔓延到了樓上,并投射在二樓的牆壁上,光線與陰影不停旋轉交替,在走廊上顯得暧昧又清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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