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要我還我就還,你算什麼東西?”餘青青道,語氣卻是明顯的虛張聲勢。錦林朝前邁了一步:“通常來說,我不太會打女生,你可以将這個當做最後的警告。”餘青青再次往後退了些,皺着眉緊張地盯着她:“開什麼玩笑,你還真敢動手?”狄俊陽擋在了餘青青身前,瞪着錦林道:“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閑——”他話還未說完,便被近身的錦林一個提膝擊狠狠中了腹部,狄俊陽捂着肚子,發出了一聲哀嚎,架住舒望的男生一看勢頭不對,就要沖來幫忙。錦林側身躲過他的拳頭,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借力将整個人甩了出去,他失去控制和另一個準備偷襲的女生猛地撞到了頭。而沒有了牽制的舒望趁着餘青青不注意搶過了書包,并用力掄書包朝其他幾人砸去,一時間哀嚎聲四起。一場打鬥很快就結束了,錦林沒有故意收着力道,她往最能制服的部位攻擊,三兩下這幾人便都倒在了地上,連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而舒望氣喘籲籲地提着包,身上沒有挂彩,她望着錦林,笑容燦爛:“錦林你好厲害!居然能把他們揍得這麼慘!”或許是她此刻的興奮更加烘托了地上躺着那幾個人的悲慘,狄俊陽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指着舒望:“你……你别以為就這麼結……結束了!”錦林一腳虛虛地踩住他的胳膊,所有動作都是威脅:“你也别想着這是結束,狄俊陽,敢在學校動任何人都該好好考慮下後果。”狄俊陽嘴唇哆嗦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沒過一會兒就被氣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他褲兜裡的煙盒掉在地上,錦林朝舒望招了招手:“走吧,去圖書館。”轉身的時候一腳碾在了煙盒上。隔着窗子,她看到了大樓對面的樓梯口站着的盛安星,他也朝着這邊望來,但是錦林隻是和他對視了一秒,便平靜地移開了視線。而舒望則是完全沒有發現異常,她還在沉浸在剛剛把餘青青揍翻的愉悅中,并想讓錦林教她幾招。“你還沒說是怎麼會打架的呢!”半路上,她撅着嘴,想起了之前沒有得到回答的疑問。“學過柔術,跟着我師父。”錦林笑了笑,輕描淡寫說。舒望立即張大了嘴:“是武館嗎,九川的武館?”“在我老家那裡。”錦林回想起了那個脾氣暴躁的老頭,小時候還會親切地喊她林子,後來就隻會叫她“狗崽子”了。“你師父一定很厲害。”舒望歪了歪頭,又好奇地問,“你們還有聯系嗎?”錦林搖了搖頭:“他兩年前就去世了。”雖然老頭脾氣不好,但當年她無處可去,厚着臉皮求他收留的時候,他還是不顧其他人的反對留下了她,雖然代價是讓她包下了很大一部分的武館的雜活,比如打掃衛生、做飯或給他其他的徒弟當陪練。她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以為老頭是讨厭她給自己添麻煩的,但是直到他去世後,立下的遺囑卻有一條“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把錦林趕走”,她才能在來九川前又安穩地度過兩年,雖然幫武館幹活和打零工一直壓得她喘不過氣。她們已經到了圖書館,舒望找了個慣常待的位置坐了下來,錦林發現這還是她們同班時經常自習的地方,就在周沛嘉獨占的位置旁邊。她朝着周沛嘉的座位看了一眼,發現她的電腦還在桌上,旁邊放着書和筆記本。舒望注意到了錦林的視線:“那是巫婆的座位。”“多謝介紹。”周沛嘉剛從洗手間回來,将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舒望漲紅了臉,仿佛說壞話被正主抓住。周沛嘉卻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末了又問錦林道:“今天和謝煜一個化學小組感覺怎麼樣,沒把實驗室炸了吧。”語氣充滿幸災樂禍。“快炸了,所以需要你到場,組成一個穩固三角。”錦林滿口胡說八道。周沛嘉卻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嗤,回到自己座位上,打開電腦蓋,手指飛快敲打着鍵盤。舒望看了周沛嘉一眼,又悄悄對錦林道:“她看起來沒有傳說中的可怕。”“喂,我可聽到了。”周沛嘉頭也不擡,卻明顯是對舒望說的。舒望吐了吐舌頭,再也不敢多說關于對方的一句,她坐在椅子上,拿出了數學課本。舒望隻寫了一道題便停了下來,忽然意識到了之前沒有注意的事:“對了,你之前怎麼會出現在那裡?”錦林還在翻書的手頓了一下,片刻後才道:“去思夫樓有事,碰巧遇到了。”舒望直覺錦林似乎不太想回答,用簽字筆套着筆帽的一端撓了撓下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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