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到一半,他的目光越過錦林,臉色突然變了,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不安的場景,伸出胳膊就要将她拉過來,而錦林下意識就往後躲,恰好落入了一個熾熱的懷抱。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地箍住了她,似乎想把她的身體嵌入自己的,錦林感覺自己腰間頂住了一個灼熱又堅硬的東西,一切都發生的快且突然,她一時間完全沒來得及反應。“錦林……”身後那人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滾燙的嘴唇貼着她後頸的皮膚,不得章法地摩擦着。身體本能地抖了一下,她聽出這是盛安星的聲音,剛要将他推開,謝煜卻已經先一步大力将盛安星從她身上扯開,眼底有不可抑制的暴怒,拽着他的領口就要一拳揮過去。錦林連忙攔住了他的拳頭:“等一下!”她已經感覺盛安星的不對勁,他并不是那種會失去理智襲擊的人,此時雖然被謝煜拽着,盛安星的目光卻執着地黏在錦林身上,眼睛充血發紅,他的頭發和前襟都濕了,不知是水還是汗,身下的突起異常明顯。他一直在黏糊糊地念着她的名字,完全是理智盡失的模樣。“他狀态不對。”聯想到那個夢裡發生過的事,錦林很容易就猜到了盛安星被人下了藥,但是夢裡是自己隻是喝了帶迷|藥的酒,此時他看起來遠不止被下了迷|藥。錦林拍了拍他的臉:“盛安星,你清醒點。”他的皮膚滾燙,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仿佛稍稍得到了纾解,唇縫裡甚至溢出了一絲滿足的呻|吟。那熱度仿佛順着手臂傳到她身上,錦林強忍住縮回手的沖動,加大了力氣,想把他拍醒。謝煜鐵青着臉,手指已經摁住了盛安星的脖子,看起來是想随時要将他掐死,錦林按住了謝煜的手腕:“他可能誤吃了什麼,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離他遠點,會有别人管他。”謝煜說,語氣強硬,用身體将錦林和盛安星隔開。這時盛安星勉強恢複了一點神智,視線不再模糊,漸漸看到了不遠處的錦林,忽然想起了自己此刻的模樣,難堪和羞恥一并湧了上來,掙紮着就要往旁邊挪動。“抱歉……我沒想……”盛安星面色潮紅,嘴唇卻發白,他撇開視線,用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錦林,“我再去沖一下冷水,等會就好了……”三周目(四十七)盛安星兩腿發軟,走路都扶得着牆,錦林看他跌跌撞撞又不想被人發現異狀的樣子,下意識就要上前扶他,卻在碰到他胳膊的那一刻被他抱住,就像抱着根拐杖似的。“你别管我,”雖然這麼說,盛安星卻收了胳膊,身子與她貼得更緊,幾乎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他說一句就要喘幾聲,錦林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麻了,仿佛融化在了他的呼吸裡,“别管我……快走開……”“我帶你去看醫生,你先忍一忍。”錦林拍了拍盛安星的背。盡管這是在沒有人注意的昏暗的角落,盛安星的眼睛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眸子很亮,虹膜上覆着一層光澤,那裡面仿佛包含了千萬種情緒,他刻意壓制卻又幾欲噴薄。錦林甚至從中看出了一些隐晦的乞求,至于在乞求什麼,她心裡莫名有些了解卻,卻強行讓自己的思緒從中轉移。錦林轉過臉,避開了他的視線,繼續道:“你的身體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所以先去醫務室吧,其他的以後再說。”“不、不去醫務室。”盛安星說,堅持聯系私人醫生,“去休息室,打電話給我家裡的醫生……不去醫務室。”錦林能理解他的想法,畢竟要是去了醫務室被校醫或者在那裡的學生洩露了自己中了春|藥的事情,他很可能會變成獵奇的談資,而他又是如此在乎自己名譽的人。“好,去休息室。”錦林從善如流。謝煜将盛安星從她身上拉開,架起他的胳膊,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盛安星一開始還掙紮了幾下,嘴裡喃喃地喚着錦林的名字。“閉嘴,快走,”謝煜的臉簡直冷得像冰塊,說話時聲音也在往外噴着寒氣,正好應和着十二月末的天氣,“還是你想留在這裡給人圍觀?”盛安星不吭聲了,安靜地看着錦林。錦林裝作沒有注意到他那粘稠又迷蒙的眼神,問道:“你家醫生電話是多少?我給他們打電話。”“在我手機裡,手機……在褲子口袋……”盛安星說,朝她轉了轉身子,似乎是在示意她過來拿。口袋的位置當然靠着臀部,錦林的視線無可避免地掃過他不可描述的部位,即使她隻是無意地一瞥,盛安星卻反複被觸摸到了一般,身體的反應瞬間更加明顯了,喉嚨間擠出了沉沉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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