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林回頭怒瞪他:“閉嘴。”“我說什麼了?”陸肖銘聳了聳肩,眉眼間盡是無所謂的态度。盛安星臉色不變,垂在身側的手卻捏緊了,随後漸漸放松,仿佛看不到陸肖銘似的,徑直拉過錦林的手。“你的手好冷。”盛安星大掌包裹住了她的手,試着将她焐熱。“回去吧。”錦林說。盛安星“嗯”了一聲,兩人一起朝着體育館走去,陸肖銘在他們後面大聲道:“你不會不知道錦林來這裡就是為了躲你吧,盛安星!”錦林感覺自己的手指驟然被攥得發痛,隻是一下便被松開,她還沒說什麼,盛安星卻朝她搖搖頭:“不用跟我解釋,我知道他說的那些隻是為了刺激我。”然而她仍是有些分不清他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強做出雲淡風輕的姿态。或許是這邊的動靜過大,引起了灌木叢後面人的注意,有兩人從那裡走了出來,正是姜曦和肖博宇。“你們在這裡吵什麼呢?”肖博宇朝錦林和盛安星和藹地笑了笑,又問陸肖銘,“你是不是又惹事了?”表面收起了笑容,實際卻連責怪的意思都沒有。陸肖銘輕嗤道:“你好意思問我?你又在這裡做什麼?”肖博宇的嘴角頓時繃直了,語氣十分生硬:“陸肖銘你這叫什麼話!”“哎,好了好了,孩子也是關心你,”姜曦連忙打圓場,說完便對陸肖銘好言好語地解釋,“我和你父親隻是商讨下一個可能合作的項目,你可千萬别多想。”陸肖銘卻半點面子也不給,他腳尖踢了踢石子,歪着腦袋“啧”了一聲:“原來都變成是我瞎想了。”說完又面帶冷意地斜睨了一眼肖博宇,轉身離開了花園。錦林和盛安星面面相觑,同肖博宇與姜曦尬笑着客套兩句,然後才離去,肖博宇雖然被氣得脖子青筋突起,臉上卻還是一片無懈可擊的笑容,從表面上看去仿佛這隻是一個純粹的誤會。錦林總算能猜到陸肖銘阻止自己去查探樹後聲音的原因,在去體育館的路上将先前發生的事都對盛安星交代了一遍。“肖博宇和姜曦是不是真的……”錦林越想越覺得陸肖銘情緒不對,他那樣火爆脾氣的人,居然在撞見自己父親可能的醜事時假裝沒看見,還想把她拖走,這大概從側面證明了事情的嚴重性。盛安星說:“如果是真的會牽扯到很多人,他們的身份都太敏感了。”陸肖銘一直到活動結束都沒有出現在體育館裡,錦骁給聖帕裡斯捐了十萬冕蘭币,捐款最多的人是一年級的一個pa家長,足足有兩千萬。活動一直持續到太陽落山,天空完全暗下來才終了。回去的路上錦骁提了好幾句謝家,說要錦林多與謝家走動走動,還準備親自帶貴重的謝禮登門拜訪。錦林卻總是控制不住回想起姜曦,越發覺得她臉上無辜的笑容變得滲人起來。之後一段時間,錦林連半點姜曦和肖博宇的傳聞都沒有聽到過,好像一切又恢複到了正常的樣子,除了錦林和謝煜的往事因為在大庭廣衆之下直接曝光而成了o聖帕裡斯闆塊的頭條。更有相關貼子分析上學期謝煜和錦林相處,說得頭頭是道,仿佛親眼見證了他們在日常點滴中情感逐漸升溫,結果卻被盛安星在寒假中截胡,簡直就是出人間慘劇。貼子文筆生動有力,雖然是八卦貼,卻也在無聲中譴責錦林腳踏多隻船。三周目(六十四)錦林抽空去了一趟市區的商場,和舒望一起逛街,她打算定制對戒作為盛安星的生日禮物。市中心地段奢侈品店雲集,錦林接連逛了幾家珠寶店,幾乎挑花了眼,最後她試戴了一款外側是不規則流線型的玫瑰金戒指,上面鑲了一塊小小的鑽石,漂亮卻又低調,顯得手指修長白皙。櫃台小姐自從見了錦林二人穿着聖帕裡斯校服進門的時候臉便笑得過于誇張,試戴的時候還不忘贊美她的手型漂亮:“太好看了,很稱您的皮膚。”錦林想象了一下盛安星戴上戒指的模樣,沒忍住笑一下,櫃台小姐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彩虹屁很有效果,吹捧得更加賣力。錦林收斂起表情,把戒指褪了下來。“你覺得怎麼樣?”錦林問舒望,轉頭卻發現她一直瞪着櫃台裡的标簽。舒望艱難地将目光從标簽上轉開,小幅度地扯了一下錦林的衣擺:“你有沒有看過價格?”錦林表情嚴肅:“沒來得及看。”“這是當季新款摯愛系列,”櫃台小姐立即熱情地介紹,“每一對戒指的外形都有微小的差别——也就是說每一對都是獨一無二的,九萬九千九的價格一對在這類珠寶中也不算很貴,而且現在是新款做活動的時期,能免去兩千元的定制刻字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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