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撇嘴,蘇瞳一邊簡單地陳述事實,反正沒指望好心換來傲青好報,所以任他嗷嗷亂叫蘇瞳都保持着良好的心情。
“你胡說,本尊煉鼎的過程那麼順利,怎麼可能是我出了問題?若是煉鼎會招來那巨大的爪子,那為什麼你現在沒事?”指着蘇瞳手裡的鼎火,傲青眯着眼向她質疑,因為就在此時此刻,蘇瞳還在煉化着自己手裡的鼎。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好多天了,我推測很有可能是你一次祭煉的獸勢過多,超過了某種界限,繼而引發整個荒地産生異變。”
蘇瞳耐心分析。
“你記不記得那日獸爪後有人宣稱,這裡是什麼門派的禁地?大概康仁老祖一直想偷此地獸勢,但自己又無法親自前來,于是從東仙選取了大量不受封靈禁制左右的凝氣弟子來此為他收集材料。”
“凝氣弟子手段有限,就算人數衆多,也沒讓此地獸勢減少多少,可你與我那日煉鼎,直接挖地十尺,大量掠奪了紅石礦脈并從中抽取精華,導緻丢棄在一旁的紅石礦渣氣化成煙,将方圓十裡的天空都塗抹的妖紅一片猶如血海,大概就是過度開采,才引起了此地守護者的注意。”
“那該死的康仁老混蛋,一見事情敗露,連我用大價錢換來的法寶都不給我使用了……八成早就見過此地守護者,不想讓自己才是幕後黑手的真相曝光。”
“這幾天我都在嘗試用不同的劑量煉鼎,再也沒引起禁地守護者的注意,也許是搶走的獸勢劑量太小,沒有觸發到被獵殺的臨界值。”
蘇瞳的娓娓道來平複了傲青躁動的心情,他摸着下巴好好回憶了一下七天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其實蘇瞳不解釋,這些東西他也想得明白,之所以對蘇瞳咆哮,是他一時之間沒能接受自己羸弱時被她守護的事實。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不是算計,不是交易,他甚至想象不出多愚蠢的大腦才會做出這麼無知的行為!
“蘇瞳,你這個無知的女人,真不知道本尊是多危險的人物麼?隻要離開此地,我便再也不會對你留手,你錯失了讓自己永絕後患的良機!”
傲青還以為蘇瞳愚蠢,卻不知道蘇瞳冰冷的手指曾在他的脖梗上停留過數息的時間。
“好不容易琢磨出百鼎同煉的妙法,卻不能使用,真是太可惜了,難道日後又要回到一枚鼎一枚鼎煉制的日子麼?”
抛下心中所想,傲青回頭看看了丢在洞外的數百藥鼎,大部分已經微微變色,有的甚至浮現了動人的紫暈。
“總比時時擔心被獸爪子一巴掌拍死好吧。”蘇瞳白了傲青一眼,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扭頭就朝外面走去。
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已經煙消雲散,她又恢複到了煉鼎和每隔數日與傲青切磋一次的簡單生活。
傲青說是說憤怒,但對獸爪也心存忌憚,目送蘇瞳離開後黑着臉老老實實取出一枚小鼎開始祭煉。
時間流逝,黑岩荒地無法感應四季變化。
蘇瞳眼看着自己身後的小鼎一枚枚變黑,心情也一天天變得期待起來,若一直悶頭煉鼎,倒不覺得難耐,但回頭看看,自己居然在這荒無人煙的鬼地方一呆七八年,而且修為完全沒有進展,亦與玉湖,地球斷絕了聯系,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要回家去!”
當手裡最後一枚藥鼎從深紫轉為純黑之際,蘇瞳終于仰天長嘯,一舒肺葉中淤積的濁氣,欣喜地向天空眺望!
轟轟轟!一道筆直的大路從天而降,直接從雲後延伸到蘇瞳的腳下,踏上此路,她将最後一次走到康仁老祖面前。
毫不留戀,提起自己的裙擺,蘇瞳便向天空飛奔而去,以比往常更快的速度躍入雲中。
“咚咚咚咚!”
蘇瞳輕快而有節奏的步伐将某位自以為自己的兩個黑鼎弟子皆死滅的老頭兒從龜息中震醒。
“咦?又到了試練開啟的日子了?”
打着大大的哈欠,康仁老祖從地上爬起,迅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小腿,而後臉頰上露出了意外之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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