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琛翻了個身,騎在他堅硬的腹部上,全身大汗淋漓,裴峻也在劇烈的喘氣,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場激烈的sex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氣力。陳琛近乎纏綿地吻他,呢喃道:&ldo;還行嗎?&rdo;&ldo;你……你還要?&rdo;裴峻呻,吟了一聲,今晚的陳琛熱情的可怕,陳琛微撐起身子,戲虐似地:&ldo;這就不行了?&rdo;&ldo;……被你榨幹了。&rdo;裴峻面上紅潮未退,顯是還在激動。陳琛吃吃一笑,聲音嘶啞而惑人:&ldo;……那就好。&rdo;下一瞬間,他忽然握手成拳,狠狠地砸在裴峻搏動的頸動脈之上!他輕松地一躍而起,冷冷地看着瞬間喪失行動能力蜷在床被之間的高大男人,從床墊下抽出軍繩将人牢牢縛住:&ldo;我知道你的電腦裡有電網警報系統,現在告訴我密碼,别逼我動手。&rdo;裴峻隻是喘着氣看他,一語不發。&ldo;你以為我不敢!?&rdo;陳琛發狠,摸起桌上的生果刀,寒光一閃,入肉三分。裴峻依舊不為所動,陳琛咬着牙瞪他半晌,忽然揚手就刺,刀鋒&ldo;咚&rdo;的一聲貼着肉深深刺進床闆。看着裴峻眼皮都不眨一下,他緩緩起身,決然轉頭走向電腦‐‐他早該知道的,無論感情如何,以裴峻的理智與堅忍,都不可能威脅他說出密碼。他從褲袋裡摸出一隻筆形燈,在特質光的照拂下,鍵盤上的幾個按鍵燃起了幽幽的白光。裴峻動彈不得,耳中聽着他快速的鍵盤敲擊聲,終于開口:&ldo;你……走出這一步,就永無回頭之日了。&rdo;走與不走,對你我來說,有差麼?陳琛按下确認鍵,緩緩地直起身子:&ldo;……這一次後,我們扯平了。&rdo;從此各不拖欠,亦永無相逢。陳琛開了門,再也沒回頭看上一眼。佛恩在黑暗中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紗布,揚手按響了床邊的電鈴。在外間值班的獄醫被驚醒,嘟囔着剛用電子密碼卡刷開房門,就見床上的人痛苦呻吟着,冷不防還摔下床來。他吃了一驚,門也未及關上就急步沖上前扶起他:&ldo;你怎麼樣‐‐&rdo;一把剃須刀片抵上醫生的脖子,他甚至沒來得及看清他的動作,就聽見耳邊響起佛恩特有的帶着異腔的中文:&ldo;聖誕快樂,sir。&rdo;他揮拳揍暈了醫生,摸走了對方未及收回的電子卡,潛到一樓刷開了側門,果見一輛堆放醫學廢料的小型運輸車停在角落。他貓着腰竄向車子尾端,滾進車底,從腰後摸出安全鈎來勾住底盤,在萬籁俱寂中大氣也不敢出地等着陳琛順着他留好的門路也一并來此。不知過了多久,他隻感覺車身猛地一沉,而後緩緩開動,而陳琛一直沒有到來。佛恩又是緊張又是擔憂‐‐陳琛隻是對他說電網警報之事他有辦法,隻要他準備好門路他一定能按時會合,可如今‐‐正在心亂如麻間,車搖搖晃晃地停了,佛恩不及再想,啪地松開安全扣,輕輕落地,再縱身一翻滾出地盤。他屏息弓身,靠着牆角‐‐夜更深了,左上方不遠處的監視器閃着紅光左右微搖地俯視監控‐‐果然,隻有這一處夾壁,是不被探測到的死角。不對。佛恩擰起眉‐‐開車之人怎麼會至今沒有下車?!他出了一手冷汗,悄悄地摸向前方的駕駛室,就見一個穿着制服的男子靜靜伏趴在方向盤上。糟!佛恩抽身已是不及,駕駛門啪地踹開,一道拳風襲來,佛恩反應奇快,幾乎在瞬間就勢一滾,狼狽地退回牆角,車上走下2個男人,一前一後包圍住了佛恩。月光下佛恩面色慘白,見鬼似地瞪着黃月生。&ldo;你們殺了開車的那個警察‐‐!&rdo;&ldo;啧啧,怎麼會是我殺的呢?想越獄的,可是你&lso;們&rso;啊‐‐&rdo;黃月生咧着嘴,&ldo;攝像機在這裡什麼也監控不到,而且,屍體是不會辯白的。&rdo;佛恩呸地吐出一口唾沫,他已經逐漸冷靜下來,知道自己是落入一個局裡,他隻擔心陳琛亦會着道,如果,能盡早解決此二人的話‐‐黃月生的臉孔在夜色中更顯得陰森,他一手搭住同伴的肩,&ldo;泰國小子,你大概不知道這個不大會說中國話的越南人是誰?他是越南三屆地下拳賽的滿貫拳王,最後因為在香港奸,殺女學生被判無期,我想,他不介意再添一條人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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