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甯川一邊安撫妻子,一邊瞪許應,覺得是他挑起的頭,許應聳聳肩,一點都不在意,他事故意的又怎麼樣,難道他受了氣還不能找親媽訴苦?
他反正已經做好跟蘇盈袖死磕下去的準備,連稍晚些時候林修告訴他同團隊的丁一楠給他介紹了個大客戶他都讓林修轉介給塗川,“我有點私事要處理,具體哪天結束休假還不好說。”
可當蘇盈袖拿着一張報紙主動說要聊聊時,他又覺得,或許自己的假期可以結束了。
蘇盈袖走在前面,許應跟着她,一直走到樓梯間,這時樓梯間很安靜,沒什麼人經過,蘇盈袖将報紙在台階邊上一鋪,“坐。”
許應看她一下,見她按着白大褂衣擺就大大方方的坐下了,便也跟着坐下,樓梯不寬,倆人坐在一起,離得很近,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不知道事護膚品的還是護手霜,總之有一種淡而清新的味道。
“這算不算促膝長談?”他低頭看着倆人離得很近的膝蓋,輕笑着問。
蘇盈袖笑笑,“算是吧。”
頓了頓,她不等許應開口問,主動道:“今天中午律協打電話過來随訪,我已經撤銷了投訴,明天你就不用一大早的來我們科站崗啦。”
“......嗯?”明明是最期待的結果,可是當它猝不及防的出現在面前,許應卻有些反應不及,頓時愣在了原地,連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凝固。
蘇盈袖側頭看着他的臉,見他這模樣,覺得有些好笑,揶揄道:“怎麼,傻了?還是說,你舍不得這一天一杯的奶茶?”
“不、不是......”他回過神來,有些赧然,清了下嗓子,“主要是......太意外了。”
他頓了頓,整理一下想說的話,這才問她:“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覺得沒什麼意思。”蘇盈袖垂着眼,笑意淡得幾乎沒有,“我應該永遠得不到想要的道歉,而且你說得對,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我也沒必要為難你一個與此無關的人。”
“道歉的不該是你,你也代表不了他。”
許應聽着她有些失望和感慨的聲音,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兒。這世上啊,很多東西,你不争取它不會來,争取了,它也還是可能不會來。
所以有的時候,“多謝羅律師教會我妥協這門功課呗。”
蘇盈袖調侃道,說完還笑了一下。
許應側頭看着她沉靜的側臉,忽然想起什麼來,哎了聲,“我跟你說個高興的事。”
蘇盈袖一愣,歪着頭去看他,眼睛裡閃爍着好奇的光芒,許應被她眼裡的光芒閃了一下,心跳莫名亂了一拍,幸好穩得住,才沒有失态。
聽他說完為什麼華天所要解決這個投訴,又聽說羅豫叫人套麻袋給打了,蘇盈袖先是一愣,随後捂着嘴笑得花枝亂顫起來,“活該!”
她明明在幸災樂禍,卻又坦蕩得一點都不讓人讨厭,許應看着她彎彎的眉眼,恍惚覺得看見一個鬧氣的小孩子。
“你好像特别不喜歡他?”他脫口而出心中的疑問,因為之前和她的同事、學生旁敲側擊打探過,都說她是個很大度的人,可在對待羅豫這件事上卻明顯不是這樣。
蘇盈袖的笑戛然而止,沉默了半響,點點頭,“嗯,想公報私仇來着。”
“......他以前得罪過你?”許應不妨她居然說出這麼一句,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蘇盈袖見他滿臉疑惑,不由得又笑,“怎麼,不相信?”
“你看起來不想這樣的人。”許應擡手摸摸鼻子,老實應着,心裡越發覺得好奇。
這下輪到他的眼睛發亮,“快說說,看我能不能抓他幾個小辮子去笑話他。”
像小學生要分享秘密似的,蘇盈袖忍不住抿着唇笑笑,眼睛輕輕的彎了彎。
“你認識羅豫的媽媽、不,應該是他的繼母,現在的羅太太麼?”蘇盈袖先問了一個問題。
許應不知道她的用意所在,但還是點點頭,“認識。”
羅太太他是見過的,也聽葉菲說過,這不是羅豫的親生母親,是繼母,他們的關系并不十分融洽,但羅叔叔顯然很喜歡這個妻子,許應上一次和羅太太正面打交道,是去年在她和羅叔叔的小女兒結婚的時候。
才領畢業證的羅小姐剛脫下學位服就披婚紗,嫁進本地一個不大不小的豪門,聽說和新郎是大學同學,結婚之後就讓她安心做全職太太,“最近聽說羅太太快要做外婆了。”
“那是我的親生母親。”蘇盈袖聽完他說的這些羅家近況,淡淡的解釋道,“我讨厭羅豫,是因為我一見到他和他爸爸相似的臉,就想起五歲那年,我曾經哭着求她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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