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多謝。&rdo;修之拱手,轉身上了馬車,俊逸的背影,夾帶了無數敬慕的眼光。待馬車再次行駛,商君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ldo;你會說福溪話?&rdo;他不是海域人嗎?揉搓着冰冷的雙手,外面還真是冷。在商君身邊坐下,秦修之才笑着解釋道:&ldo;我父親本來是東隅人,十歲的時候随着父親從海域回到東隅。父親年輕時,救了一個孕婦,女子生下孩子之後,将一塊玉佩交給父親保管,隻說如果哪天遇見了玉佩的上阕,就把玉佩給那個人,然後不告而别了。父親去了海域,一直耿耿于懷,回來之後,就在三國之内找尋那女子和上阕,都一無所獲。直到不久前,我發現舒清居然拿着上阕正在尋找這下阕,我就将玉佩交給了她,這也算了了父親的遺願。那輾轉遊走三國的日子裡,各地方的語言都會一些,會說福溪話,也是湊巧而已。&rdo;商君了然地點點頭,看外邊天色已漸漸暗了,說道:&ldo;我們先在邊城住下吧,看看襲慕和齊淩他們有什麼消息。&rdo;齊淩是蒼月人,一直留守在遊城,負責接應龍峽谷過蒼月的貨物,他比較了解這附近的地形。他怕蒼月的人會把舒清從小道帶走,特意将齊淩調過來幫忙,已經找了三天,希望今晚能有好消息。&ldo;好。&rdo;秦修之點頭,看前方有一家大客棧,于是對外邊的夜焰說道,&ldo;夜焰,前面有一個客棧,今晚就在那裡落腳吧。&rdo;&ldo;是。&rdo;夜焰領命,先去打點。到了客棧,秦修之扶商君下馬。兩人走進客棧,已是掌燈時分,客棧裡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商君對着身後的衛溪說道:&ldo;衛溪,你帶兩人,到邊城所有客棧查看,是否有舒清的消息。小心别讓人發現了。&rdo;偏僻小道人迹罕至,反而容易留下痕迹,他們會不會帶着舒清走官道,入城鎮,用人群來躲避他們的追查?&ldo;讓開,讓開。&rdo;心裡想着這個可能性,幾聲粗魯的呵斥聲打斷了商君的思緒,擡眼看去,十六個勁裝男子沖進客棧,銳利地盯着在座的所有人。突來的變故,讓大堂裡的人都不敢吱聲,原來還喧鬧的客棧一下子鴉雀無聲。見這陣勢,掌櫃的趕緊走了出來,沖着他們叫道:&ldo;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可以胡亂闖進我的店裡,你們……&rdo;站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從腰間拿出一塊腰牌,在掌櫃面前一晃。掌櫃的臉色立刻大變,弓着腰趕緊說道:&ldo;您,請便,請便。&rdo;&ldo;搜!&rdo;&ldo;是。&rdo;男子一聲令下,十幾人身手奇快地進了後院逐一檢查。看着掌櫃,男子翻着桌上的入住記錄,冷聲問道:&ldo;有沒有可疑的男子到店裡投宿?&rdo;掌櫃腦門上全是汗,趕緊拱手,回道:&ldo;大爺,我們開的是客棧,住的都是過往的商旅,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啊。&rdo;老天保佑,客棧裡千萬别有他們要找的人啊,不然他就死定了。商君微低着頭,暗暗打量着這一行人,他們應該不是官府的人,衙役執行公務,何以不穿官服,這些人眼神精銳,氣息綿長,武功極高,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在找什麼?會與舒清有關嗎?留意着周圍的一切,商君忽然發現,站在他對面的一個布衣男子有些可疑。他應該也是來投宿的吧。一身藍布棉衣,破舊而單薄,頭一直低着,不時往門外看,發現外邊也有人看守之後,他就慢慢地向這邊站,最後在他們身後站定。這人是誰?他在躲什麼?黑衣男子看過大廳中的人,沒有發現可疑之處,開始将注意力轉向商君一行。上下打量了他們二人,在看清他們長相的時候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如常。男子問道:&ldo;你們是什麼人?&rdo;秦修之坦然地與他對視,笑道:&ldo;我們兄弟是福溪人氏,出門探親,現在正要回家。他們是我們的護院。&rdo;護院?這些人可不像是普通護院,這兩人的氣質更不像一般的富家公子。不過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找人,看他們不是要找的人,黑衣男子沒有再和修之糾纏下去。正要轉身,卻看見他們身後,突兀地站着一個衣着破舊的男子,自始至終低着頭,與他們站在一起很是不配。指着那人,黑衣男子問道:&ldo;他呢?也是你們的人?&rdo;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了布衣男子身上,隻見他一怔,頭更低了。秦修之剛要否認,商君卻先一步朗聲回道:&ldo;是,他是我家馬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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