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程肅帶了多少,蘇如令暗道。哪知等見到的時候,卻發現這兩個人什麼也沒有準備。
“你是打算餓着去這一路嗎?”蘇如令不禁問。
蕭程玉輕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前:“本公子随身帶了銀票。”
蘇如令頓時語塞,所以這就是他和有錢人的區别。原來出門在外,是可以随時買着吃的,根本不用考慮貴與不貴的問題。
不僅如此,劉子荀還為他們叫來了一輛馬車。既漂亮又寬敞,搭眼看過去足夠坐下四個人。
可他們隻有三個人,子荀又負責在外面架着馬車,蘇如令就将随身的包裹放在了一旁的空位上,正好占了一個人的位置。
蕭程玉看着蘇如令随身帶的包裹半晌,不由得感歎:“看來徐神醫住的地方離此确實很遠,你竟準備這麼多的行囊。”
蘇如令聞言,忽然笑得十分腼腆了些,但沒有回應。
後來蕭程玉方才知,原來不是因為路途太過遙遠,而是因為這位「小神仙」的胃口實在太好了,行進的這一路上大部分都是在吃東西。
許是看他坐在對面既不吃東西又不說話太無聊了些,蘇如令等不吃了的時候還會給他表演幾個簡單的戲法。
不過即使蕭程玉見多識廣,也沒看明白蘇如令是怎麼當着他的眼睛,把一顆脆棗從手中忽然變不見的。明明那一雙手掌很是幹淨,隻是向下翻了一個花式而已。
而且在展示過一番空空如也的掌心過後,蘇如令重複翻了一遍花式将消失的脆棗又變了出來。
然後以一變二,以二變三,以三變四。
最後在他驚異的目光中,蘇如令将四個脆棗逐一吃進了肚子,隻吐出了四個棗核。
蕭程玉很想問個明白,但想到蘇如令說不會教給外人,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自行參悟着。
蘇如令許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也不點破的在一旁偷着得意。
不知過了多久,劉子荀在外忽然将馬車停了下來。兩人随後下了馬車,擡頭向四處看去才知,原是到了黃昏,劉子荀将馬車趕到了一家名叫六和的客棧門前。
因為是開在了常有人過路的山外大道上,這間客棧的規模看起來很大,客房與大堂加在一起共有三層樓高。
此時堂前有些許吃飯的客人,使得三個店小二一邊跑着堂一邊收拾着桌子,還有一妙齡女子在門外挂着幾盞大紅的燈籠,與一婦人說笑有禮。這燈火通明的夜晚,讓過路的人感覺安全了許多。
待三人走的近了,竟聽得那婦人微笑客氣道:“幾位是來住店的吧?因為小女過幾日便要嫁給那山嶺縣的齊家,所以這幾天來住店的客人,一日三餐飯錢全免。”
婦人話音剛落,蕭程玉便聽得身後蘇如令低呼出聲:“還有這麼好的事!恭喜這位姑娘喜結良緣,恭喜老闆娘喜得良婿。”
聽了蘇如令這話,老闆娘臉上的笑容便更深了:“多謝多謝,幾位快進,想吃什麼盡管提。”
那姑娘不由得一臉嬌羞泛紅,在頭頂大紅燈籠的映襯下,更顯喜色,像是提前穿上了一件大紅嫁衣一般。
“恭喜二位。”蕭程玉也祝賀道。
之後三人便進了客店,定了三間上好的客房。許是托了蘇如令給老闆娘賀喜的福氣,最後算出的房錢,被抹去了一個零頭,相當于是替蘇如令又省下了一天的飯錢。
漸漸夜色蔓延,蕭程玉無心睡眠,便披着件外衣到門外的長廊上去看了看:“咳咳……”
這時客棧外的燈籠已經熄滅,一樓大堂也已經無人歇息吃飯,各處寂靜一片,與他們來時的熱鬧反差極大,忽顯得寂寞了些。
這時他竟想起了遠在邊境依舊守衛着吾國疆土的弟兄們,曾在這種同樣的夜裡,因勘察敵情而不能寐;
也曾風餐露宿于密林之中,唯有頭頂繁星作陪。這群兄弟如今的狀況如何,是他受命回城修養以來,一直記挂在心裡的一件事。
如果可以,他希望這一次尋找神醫,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可以讓他重回戰場與兄弟們共進退。
“這麼晚沒睡,原來是你啊。”
忽然,蕭程玉聽得身後有人道。回過頭,見是蘇如令正站在門口瞧着他。不知何時,他的警惕性竟也低了許多,連身後有人都沒能及時察覺。
“你不是也沒睡。”
蘇如令聞言,眼睛于兩邊瞟了瞟,後低聲道:“習慣了。身上帶着這麼多東西住在外面,還睡的那麼沉的話,恐怕我早就被偷的傾家蕩産了。”
“原來如此。”蕭程玉了然。
“我說,你這麼晚站在外面幹什麼,不怕冷的?反正我們兩個都沒睡,進來說話吧。”蘇如令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進了房内,點燃了桌旁的一盞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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