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也要六位數的表就這麼随意丢在車裡,她不知道于維星是什麼心情,重新合上表蓋,她給人放在中控台上。
于維星瞥了眼,沒什麼情緒地說:“看來你是真的不好奇。”
“也不是……”
總歸是要離婚,有些事情既然當初不知道,現在也沒必要知道。
她正要開口,隋燦的電話打電話,她聽了會兒後挂斷電話,和于維星打着商量:“點點在家裡摔了一跤,現在正在醫院,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前面那個路口?”
“省一?”于維星問,說着一打方向盤,車子從隔壁的車道繞了個頭,滑出車道疾馳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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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人來人往,姜知序怕被人拍到,讓他在距離醫院一個路口處停車。
于維星置若罔聞,飛速地滑過路口朝着高聳的醫院建築匆匆駛過,最後進入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的潮濕味濃重地像連續下了幾場暴雨,混合着醫院的消毒水味道一同侵入鼻腔,她剛打開車門,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姜知序趴在車門上,眼神四下張望,往上拉臉上的口罩,小聲地嘀咕:“要是被拍完就炸裂了。”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走了,你開車回去小心點,千萬别被人發現了。”
姜知序沒管他什麼反應,迅速地推開門下了車,片刻的工夫身影閃入停車場的電梯裡,很快消失不見。
于維星目送她進電梯,把帽子重新戴正,垂下眼眸給展原發了一條消息,他剛發出,那頭像是催命一樣立刻打電話過來。
展原在電話那頭問道:“你也在醫院?”
不容他說話,他又說:“你等我下來,我和你一起回去。”
話落,展原雷厲風行地挂斷電話,倒是把他弄得一愣,之後漸漸回味過來,這倆經紀人估計在說他和姜知序的事。
姜知序上樓後,在病房門口和展原打了個照面,連話都沒說上一句,就見展原急匆匆地快步離開,
病房裡點點躺在病床上挂水,隋燦和照顧點點的阿姨陪在病床兩側,悄聲說着話。
見她進來,隋燦當即向她招招手,阿姨讓出位置,拿着床頭的熱水瓶到病房外打熱水。
“怎麼回事啊?不是摔了一跤怎麼還挂起水了?”姜知序擡頭看了看輸液袋,彎腰摸着點點的臉蛋。
小朋友的臉頰微紅發燙,睜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嗓音仿佛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來,又低又輕,嘴唇動了動:“幹媽……”
姜知序捋了捋他的頭發,輕聲說:“乖啊,等你挂完水,幹媽給你買好吃的。”
隋燦在一旁解釋說:“發燒了,腿倒是沒事,隻是擦破皮起了淤青。他不說,阿姨也不知道他難受,還真能忍。”
隋燦刀子嘴豆腐心,嘴上經常說着她帶了個拖油瓶,其實心裡最疼兒子也是她,兒子隻要稍稍有點事,她能立刻放下手頭上的工作飛奔過來陪兒子。
“他趁阿姨不注意爬到凳子上想偷拿糖果,結果糖果沒偷吃到,人反倒摔了下來,也不知道像誰。”
隋燦坐在床邊,給姜知序拿了個蘋果丢過去,“對了,我上午和展原說了你們的事,他好像不知道,小于沒和他說啊?”
姜知序徒手掰開蘋果,把一半回扔給隋燦,然後坐下咬了口蘋果回她:“不知道吧,我今天和他提過這事。”
隋燦刮了點蘋果泥放進兒子的嘴裡,小朋友砸吧下嘴小口啜着蘋果。
她擡頭說:“我看小于這意思,是不想離婚。”
姜知序猛地咬下蘋果,嗤笑道,“得了吧,我自作多情過一回,不想再有第二回,太難堪了。我以前以為他好歹對我有意思才會和我結婚,這樣結婚我不算吃虧,指不定還能來個先婚後愛,但是這一年多過去,感情沒培養起來,見面的次數一雙手數得過來,活脫脫塑料夫妻。”
隋燦給兒子剝了一個橙子,掰開小半塞到兒子口中,嘴上不停地說:“其實要真像你說的,你們要一直塑料下去也沒必要一定要離婚,這個圈子裡的真夫妻你以為能有幾對?最怕的就是一方動心另一方無感,失了平衡。”
姜知序頓時不說話了,啃完最後一口蘋果把核扔進垃圾桶,她擡眼發現隋燦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歎了口氣:“有時候你說話太直接,比如現在,哎我不要面子的啊。”
她順手扯了張紙巾替小朋友擦着嘴,小朋友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們倆,眨巴眼睛,實際上一個字都沒聽懂。
“一個大帥哥長期對着你,換作是你,你也會被晃花眼,更何況我還是顔值俱樂部元老會員,很難抵擋得住帥哥的魅力。”
盡管她知道姜知序的話半真半假,隋燦搖着頭笑罵了句:“你好歹也是個大美人,見過一個連的帥哥,就這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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