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站在原地摸不着頭腦的問商龍羽道:“他這是怎麼了?”
商龍羽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别管他,二貨一個。”
永夜看着商龍羽及其二三小厮臉上都挂着不懷好意的笑,突然福至心靈,難道張祜這是,吃醋了?
商龍羽見永夜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哥倆好的樣子将手搭到了永夜的肩上道:“哥哥我還給你備了上好的煉藥爐子讓你研究解藥,走,看看去?”
永夜一聽煉藥爐子便來了興趣,道:“看看去。”說完擡手将商龍羽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關節卸了。
張祜出了藥堂沒走多遠,就聽見藥堂裡傳來一陣屬于商龍羽的慘叫聲。
下午時分永夜和幫她拎着藥爐子的二三一起回商府了,商龍羽則去商家其他鋪子上查賬去了。二三将藥爐子放在永夜房裡以後也走了,留下永夜獨自一人在房裡配藥,剝了一張蛇舅母的皮,将準備好的藥材按比例配了一鍋,永夜便拿着蒲扇坐在藥爐子旁邊守着火。熱烘烘的火熏的本來就困倦的永夜打起了瞌睡,以至于張祜推門而入的聲音永夜也沒聽見。
張祜收起抵住地上的盲公竹,輕輕的走到永夜身旁,聽着永夜均勻的呼吸聲和藥爐子裡的柴火聲,低頭輕聲喚了兩聲打着瞌睡的永夜。
睜眼永夜便被身旁的張祜吓了一跳,道:“張師弟怎麼在這裡?”
張祜笑道:“聽二三說你回來便忙着試藥爐子,我來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永夜往凳子旁邊挪了挪,伸手牽了張祜的手拉着他坐在自己旁邊,靠到張祜肩膀上撒嬌道:“上午見你生氣走了,我還以為你不會理我了呢。”
張祜伸手摟住永夜的肩,讓她靠得舒服些,道:“怎麼會。”
永夜聞言笑着去摟住張祜的脖子,親了他側臉一口,親昵的跟張祜咬着耳朵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出意外的張祜紅了整隻耳朵,張祜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塵兒,我進門時沒關房門。”
永夜老臉一紅,強裝鎮定的道:“沒關也不礙事,咱們男未婚,女”說到此處永夜放開摟住張祜脖子的雙手,似猶豫道:“師弟,不介意我與若楓?”
張祜樂了,将永夜拉回懷裡摟着,似笑非笑的道:“叫我凋兒。”
永夜心下一涼,讓我叫他凋兒,難道是發現了什麼?卻聽張祜繼續道:“你是你,若楓是若楓,我不介意。”
永夜震驚的看着張祜,居然不介意?已婚婦女你都不放過?給你師兄戴綠帽子你很開心?來漠北前還一副跟永夜要私定終身的樣子了,到了漠北你就愛上塵檬了?
雖然人都是我吧,但這種自己搶了自己男人的感覺,還真是挺酸爽的。
涼薄之人
兩個月後
自火血蓮飲血十日開花以後便被永夜摘了拿去配刑毒的解藥,嘗試了數次以後永夜成功的将張祜身上的毒解開了。還餘下些許蓮瓣,永夜便将這些蓮瓣做成了補湯,給張祜送去幫助他恢複身體和武功。
張祜在火血蓮的加持之下,武功自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恢複,兩個月下來已經回到與永夜初見時一人放倒數十黑衣人的功力。
與此同時,永夜也接到了來自西域的塵檬的信鴿,信裡塵檬告訴永夜她還有十日腳程便到太行山腳下。永夜盤算着張祜現今對自己雖然算不上生死相許,但若分開讓他痛哭流涕幾日想來還是可以的,思及此永夜便決定跟張祜分開,回太行山去找塵檬取師父的遺書了。
這日張祜剛在院子裡打完一套拳,永夜便去了他的院子為他送去最後一點火血蓮熬的湯。
永夜看着張祜将湯一飲而盡,道:“凋兒,怎麼樣了?”
張祜道:“還行,就是味道有點苦。”
永夜無奈道:“凋兒,你明知我問并非是這藥湯好喝不好喝。”
張祜看着永夜,調侃道:“你親親我,我便告訴你。”
永夜有些臉紅的看着調戲她的張祜,轉身親了親張祜的臉,道:“哪有你這般調戲大夫的。”
張祜無視永夜的話,勾起唇角,又道:“我說的不是臉。”
永夜認命的在張祜嘴上狠狠的啃了一口,道:“這下能告訴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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