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卻沉默了,宋郁也跟着沉默了。
他收回了手,看着程霁揚了揚頭,不可一世地指責模樣,宋郁想,那個叫季清安大概真的很寵程霁吧。
大概和之前的季安和一樣。
大概他們相愛如宋季二人。
但宋季二人隻有之前可以相愛如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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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給城市裡的高樓大廈金披,細雪給城市裡的大樹枯枝銀妝。
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路上的車來車往川流不息。
季安和踩着将要落下的夜幕回了家。照舊換鞋脫衣打開電台。
聽電台的這個習慣大概是兩年半前一個因緣巧合——那時他回到這裡半年了,也是他離開大理半年了。
他替何廈去談項目,和那位張總多喝了兩杯,叫還沒出國,跟在自己手下攢經驗的季同叫了代駕回去。
當時代駕将打開了電台,電台裡就放着那首歌,那首宋郁唱給他聽的歌。
“答應你,隻為吻你而低頭……”
他自始至終都忘不掉的這句歌詞,和宋郁這個人,和這個人送的那串風鈴一起,一起困着他。
他不像宋郁有那麼多的地方可以回憶,有那麼多的地方,可以時時刻刻提醒着他們曾愛得熱烈這件事。
他隻有那一串換回來的風鈴,和沒法從别人那裡聽來的一首歌而已。
他靠風鈴來記着那句“吻于風花深處”,他靠那首歌,來記着那雪月下的人。
他也隻有這一點東西了。
隻有這一點東西,提醒着之前的深情。
季安和将西裝外套挂在衣櫃裡,回身走到窗前。
窗戶大開着,夕陽坦蕩蕩地落在風鈴上,一切還是舊模樣,一切卻又變了樣。
風鈴啞了。
墜着的敲鈴石似乎被從窗戶外刮來的風給吞沒了。
季安和皺緊了眉頭,他連襯衣都沒來得及換下來,低頭查看着這串再不會出聲的風鈴。
他神色嚴肅地檢查了一遍風鈴,又跟着趴在地闆上尋找着那個敲鈴石。
地闆,床上,床下,門前門後,衣櫃内外……所有能讓他尋找的地方,他都一一檢查了,而眉頭卻在這過程中鎖得更深了。
夜色更深了,頭頂的燈孤單地亮着。
季安和頹唐地坐在地上,倚靠着床,他嘴裡念念有詞,念的卻不是他一直找的那個敲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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