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他心中頓時如同被利器刺中一樣,手腳都伸展不開。回憶如洪水,一旦開閘,就不可收拾。他以前從來不想這些事,因為太清楚隻要牽扯到香山,自己的情緒根本沒法控制。&ldo;不願意留下來就算了。&rdo;顧汐仰躺着,最後說了這一句。對方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然後緩緩放松。顧汐爬回c黃上,本來還想讓香山給他抹點藥膏。但是一想到最近接觸很多,這不是他的本意,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把東西翻出來,漫不經心地往身上擦。那麼多年都過來了,他一個人,也沒有什麼不妥,實在不應該再去招惹香山的。一旦接近他,就有一種要跟他上天入地血肉相溶的绮望。再看香山,他已經抱着毯子的一角睡着了,仰面向上,但是夢裡并不怎麼安穩。第二天顧汐醒的時候,c黃下沒人,地上也沒有打過地鋪的痕迹,一切被收拾幹淨,香山似乎也離開了。顧汐洗漱之後,在花園遇到band,他指指身邊的座位:&ldo;一起用餐?&rdo;顧汐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莊園主人适當表現了自己的關心:&ldo;顧,你似乎有心事,難道昨晚過得不好嗎?&rdo;band意有所指,顧汐笑笑:&ldo;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過敏嚴重,他可以照顧我。&rdo;band搖頭:&ldo;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白做了,我很了解你,顧。你的作風強硬,而且喜歡獨處,怎麼起了點疹子就離不開人,一定是诓人家照顧。我說的對不對?&rdo;顧汐喝一口咖啡,沒有反駁:&ldo;他人去了哪裡?&rdo;&ldo;一大早就走了,說是跟同事一起進行市場調查。&rdo;顧汐知道,香山這是故意避着他呢。&ldo;要我今晚給他另安排房間嗎?&rdo;顧汐想到他蜷縮在地闆上,抱着毛毯一角的樣子,對香山來說,也許跟他在一起,連睡覺都是折磨。他輕輕點了點頭:&ldo;給他選一間寬敞的,c黃一定要軟。&rdo;band忍不住笑了;&ldo;你很少對别人這麼細心。&rdo;一直等到晚上,香山才跟兩位助理一起回來,管家告訴他房間準備好了,香山先是一愣,然後望了望顧汐這邊。顧汐坐在餐桌右邊位置,沒什麼表情,倒是band很客氣,朝他招手,意思是快點過來一起吃飯。band用英語跟香山交談,他沒想到香山專業方面的功底如此深厚,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各自國家的風土人情。&ldo;顧,給香山倒杯白葡萄酒。這是我夫人親自釀的,原料就來自後面那片果園,嘗嘗口味怎麼樣。&rdo;顧汐硬着頭皮站起來,倒酒的時候看了香山一眼,然後用中文低聲說:&ldo;我讓你出去了嗎?市場調查跟你沒關系,以後自然有用得着你的地方。這兩天就好好在這裡呆着,不要亂跑。&rdo;德國這地方,就算顧汐走到哪裡,都要帶個翻譯,人生地不熟的,特别容易出事。而且顧汐一整天沒見着香山,相當煩躁。香山一直就不大在狀态,現在的顧汐他一點都不了解。顧汐昨天說讓他留在德國的時候,他确實害怕了。帶他來德國本來就蹊跷,如果顧汐的本意是這個,并且執意讓他留在這裡,短時間内香山是絕對籌不足回國機票錢的。就算回去了,顧汐想整他,簡直易如反掌,比如房子,比如工作。他再也不會往顧汐酒裡放東西了,他沒有開這種玩笑的資格。香山接過酒杯,隻是輕輕點頭,不說話。顧汐的臉色看上去更難看。band也看出了一二分,立刻出面打圓場:&ldo;這附近有個馬場,我們明天去騎馬,然後在葡萄架下烤肉,下午去泡溫泉。顧,你看怎麼樣,問香山願不願意去?&rdo;顧汐還沒開口,香山就推辭:&ldo;我不會騎馬,謝謝您。&rdo;band看了看顧汐,然後笑道:&ldo;不會可以學,顧每次過來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馬場,可以讓他教你。他騎得很棒。&rdo;香山也摸不清顧汐和band的關系,究竟隻是純商業上的合作人,還是真正的好友,不小心得罪了才糟糕。所以最後隻得答應下來,免得抹了莊園主人的面子。band雖然給香山重新安排了房間,不過就在顧汐那間房對面,而且格調布置幾乎一樣。香山不習慣裡面各種高檔奢侈的設施以及裝飾,洗完澡之後還特地又把浴池沖洗一遍,大c黃也睡得不踏實,跟昨晚上顧汐房間裡的一模一樣,讓他總有一種睡在顧汐c黃上的錯覺。才拾掇好了,就有電話找他,香山一看,依然是蕭哥,其實能打給他的也沒别人了。還沒接電話,一個人呆在異國他鄉的苦悶心情已經有所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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