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你,吃飽了想幹事兒了?”光頭嗤笑。
“太久沒開葷,還真有點……”胡渣搓了搓手,“不搞白不搞,我還沒搞過學生呢!”
陸昕聽着他們的對話,頓時産生了一股想嘔吐的沖動。她把手擋在胸前,挪動椅子向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如紙。
“要搞就趕緊的。”光頭點了支煙,紅色的星火在兩指之間亮起來,“别等會兒來人了,尴尬。”
胡渣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像一座龐大的黑山,頃刻間朝她壓了過來。
很久以後陸昕想起這幅畫面,仍然會感覺像是被關進了漆黑狹小的櫃子裡,被死死扼住了喉嚨,被從萬丈高樓向下推去,被人按着頭淹進水裡……巨大的恐懼揮舞着鐮刀,掠走她的一切希望,那感覺難以用言語表明,在後來每一次的噩夢中如影随形,像那座黑色的山,透過車間窗戶外面的斜晖投來很漫長的陰影。
他看着死死護住身體的陸昕,饒有興緻地笑了笑,先是動手把皮帶給解了,褲子唰地落在了地上。
陸昕緊咬嘴唇,好像是咬破了,唇齒間血肉模糊一片,綿長的鐵鏽味灌進喉嚨。
她看着他,突然不慌了,鎮定了下來,像是放棄了掙紮似的,她甚至笑了笑,說:“可以把我腿上的繩子解開嗎?”
胡渣驚訝于她的溫順,很快放松警惕,幫她解開了腳腕上的繩子。他低頭看着眼前的羔羊,仿佛在思考要從哪一部分開始吃起。
陸昕溫和地笑了笑,橙紅色的餘晖斜斜落在她臉上,清秀的眉眼漂亮得驚人。胡渣有些癡迷地看着她的臉,矮下身子,慢慢地朝她湊過來,想要褪下她的校褲。
陸昕像是個矯健的獵人,安靜地等待着他放松身體,在即将湊近的那一刻,她猛地擡起腿,狠狠地踹向了他下半身的要害。
她發誓自己沒有省下一絲力氣,這一腳已經用盡了她的全力,成效當然十分顯著。胡渣的五官一下子扭曲得變形,一手捂着下身發出癫狂的嘶吼,他像一座塌陷的樓,轟然倒在地上,拱着身,疼得渾身都在抽搐,如同幹涸缺水的魚。
光頭猛然變了臉色,他大步走過來看着胡渣,趁這時陸昕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使出渾身解數向大門口跑去。
一步、兩步、三步……離門口越來越近了,似乎希望就在那裡。她像飛似的地跑了起來,狂亂的心跳到嗓子眼,每一次的呼吸如同火一般熊熊燃燒着。
她跑得太快了,眼前冒出五光十色的煙花,頭也有些暈。畢竟沒有吃晚飯,陸昕的體力早已經透支,隻剩下最後那口氣還在支撐着她。
光頭似乎正在檢查胡渣的身體,他發現陸昕跑了以後,神色變得很恐怖,像是沒料到一個女孩子竟然能做出這些事。
他快步朝陸昕跑了過來,如同一隻惡狠狠的公牛蹶着蹄子,而陸昕早已跑到了門邊,她匆匆低下頭,心頓時涼了半截——門被鎖上了,她沒有鑰匙。
光頭立刻逼近了她,他的速度太快了,陸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整個人掼到了牆上,光頭厚重的五指緊緊地扼住了她的脖子,一隻拳頭像烙鐵一樣重重地擊中了她的臉。
被打中的一瞬間,陸昕的眼前冒出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星星,她的目光放空,感覺整個人像是升到了半空中,看着底下被按在牆邊的自己。
多可憐啊,她想,我的力量還是不夠。
光頭狠狠地罵她,用盡各種污言穢語,但陸昕頭很暈,她好像聽見了婊子之類的詞,被擊中的那半面臉很麻,已經失去了知覺。
她想,這副樣子如果被齊願看見了,就又要自責了。
這一刻,她突然很想和齊願說話,她一點都不怪她,她仍然還是很喜歡她……可惜有些話之前一直不敢說出口,以後指不定沒有什麼機會說了。
陸昕順着牆慢慢地向下滑去,又被揪住領子,她閉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次的疼痛。
但是她沒有等到,因為鐵門從外面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猛地掀開,門向中間凹陷下去,微微彎曲,已經變形了,應該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陸昕睜着腫脹的眼睛,她看見齊願一步步走了進來,烏黑的長發上披着一層橙黃的光暈,如同一個天神降臨,所有的光芒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陸昕趴在牆邊,冷淡的神色仿佛被按下了什麼開關,一點點變得猙獰,下一秒,光頭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
齊願一腳踩在他的五指上,狠狠地向下壓着,陸昕甚至能聽見骨骼碎裂的清脆響聲。
“我可以殺了他嗎?”齊願自言自語似的,她轉過頭,像是在征求陸昕的同意,瞳孔深處泛起猩紅的血光,“我想殺了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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