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心一橫,把姚明臉的眼神收了收,擡頭挺胸收腹邁着一字步走過去,努力地将自己包了幾層的衣領往下扯了扯,露出白皙的鎖骨,想着某女神連眼神都變得柔qíng了。
心在滴血。
貧僧一直認為自己這輩子做得最不忍直視的事就是把真名用作了筆名,把筆名用作了狗血文主角名,從沒想過自己還會做絲毫不亞于此等有失智商的事qíng。
娘親啊,他現在竟然決定要勾引一個男的!
簡直不想相信這個魚唇的人類竟然是自己!
快卡掉卡掉!這個沒下限的人絕對不是我,這人絕對是被附身了!鑒定完畢。
整塊聚靈寶石jīng心雕琢而成的巨大殿堂,光耀下散着璀璨的華光,濃郁的天地靈氣無時無刻不在彙聚,而镌刻着的禁忌法陣中央,靈氣最濃郁的地方,魔尊躺在那兒,漆黑的長發垂落在地如海藻般柔亮,身體修長,手指骨節鮮明白皙如玉,如同終年不見陽光的魔王。
一眼望去,仿佛與周圍融為一體,形如畫卷般美好。齊木心裡漏跳了下,毫不拖沓地踏上台階。
此刻,王座上那人阖上的眼臉睫毛顫動,露出漆黑如黑dòng般的眸子,透着明顯的漠然不耐,清冷卻充滿磁xing的嗓音仿佛從天際傳來。
“你回來gān什麼,這裡并不是你能呆的地方,本尊放你一次不代表允許你放縱。”
聲音中夾着絕對魂力威壓,形成一堵無形的壁障幾乎要将人靈魂整個湮滅,齊木瞬間大腦充血卻依舊沒感覺到多少疼痛,隻是身體再難前進半步。
齊木咽下喉間的鮮血,緊盯着那雙冰冷刻骨的雙眼,他咬緊牙關,深呼吸一口氣,直直地癱軟下來伸出爪子搭在王座的一角,擡起頭。
“淵落,你擺脫不了我的,你永遠也别想擺脫我!”
魔尊蓦然瞳孔微縮,身形一閃,齊木的脖子就被死死扣住,入目是淵落古井無波的眼。
“你、怎麼知道本尊的名字?”
終于能聽自己說話了,齊木被掐的脹紅了臉卻暗自松了口氣,如法pào制地吐出了下面的話。
“尊上,您不記得了嗎,真是遺憾,可是我卻記得很清楚呢,您說過會幫助我的,幫我變qiáng然後光明正大向齊氏皇朝複仇……從那一刻起,我就深深愛上您了尊上。”
“這一天我可是期待了好久,在寒冰裡泡了那麼多天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您的手會不會更加溫暖……”
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松了卻沒有收回去,齊木落回地上,腿有些發軟。
緊接着,趁着淵落出神的功夫,齊木厚臉皮地将自己的爪子搭在了淵落無比尊貴的手中,握住不松開,目光柔和:“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冰的。”
無形壁障消散,齊木很自然地走到淵落身邊蹲下,握住他的手虔誠地貼在自己的臉上:“這樣會不會溫暖一些……”
魔尊罕見地沒有拒絕,就那麼淡淡地聽着卻仿佛神魂不在原處,隔了半晌,他毫不留qíng地收回自己的手,語氣冰冷嘲笑:“這些話,是誰教你這麼說的。”
齊木簡直快絕倒了。尊上,您果然水火不侵,這句話又是劇本之外的。
“尊上,我該說的都說了,為什麼您就是不相信?”雖然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愛您,哪怕被您殺了也心甘qíng願,隻要能夠複仇,甘願被您利用至死。”
隔了一會,齊木目光如水,接着道:“淵落,請讓我留在你身邊。”
淵落盯着少年淡漠的臉看了很久,直到看出了他眼底的懼意之後才移開了視線。
知道害怕,自然是好的。
肩頭的傷口早已經愈合,隻是魔氣并沒有完全消散,淵落的雙眼一半冷靜一半躁動,眼看着就快控制不住了。他漠然而立,似乎是随意地回了句。
“嗯。”
這一句話在齊木耳邊炸響頓時不亞于三千煙花轟鳴,自動地把它定義成尊上已經默認,妥協,決定做了!
頓時先前說的屁話全部抛之腦後,坦dàngdàng的潇灑修真生活在不遠處朝着自己揮手,與歡喜搭上關系,一時間恐懼害怕忌憚全部煙消雲散,覺得眼前這人怎麼看怎麼順眼。
齊木猛地跳起來,出其不意摟住淵落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貼着他的耳朵,道——
“來!我們來雙修吧!”
“……”
淵落身體陡然震顫了下。與此同時,虛空中似乎傳來咔嚓一聲脆響,接連不斷,再不複平靜。
抑制不住的魔氣一瞬間打破了脆弱的平衡,緊接着溝通天地間無盡偉力,狂bào的能量波動再次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預見到不妙的淵落下意識就想把齊木甩出去,卻沒想到後者死死纏着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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