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古往今來任何一名使臣,都沒能得到的優待!
蘇玉大大方方地坐在客座上,并未因為顧雲是雄侍就看輕他,想要打探一下更多的有關新使臣的資料,自然是從親近之雄處下手,最為直接和便捷了。
他語氣自然,态度柔和地寒暄了幾句,客套話說完後,便悄悄地開啟了中心話題。
“伽皇将你的雌主請進了皇宮裡邊商議有關前使臣的事情,一開始我們都以為陛下不會被說服呢,沒想到那名叫修的雌性還真被保了下來!”
“你的雌主可真厲害呀,早知直接派他過來就好,何必讓那個廢物使臣拉低了國民對西陸的印象呢。”
顧雲客氣地笑了笑,他也知道修沒有被當衆處刑,但是也沒有被放回來,而是不知道被關押在何處,想必目前席和那名伽皇,還在談判之中。
蘇玉見這名雄侍似乎很是拘謹,可能是經常被雌主壓榨幹了,所以不敢随意說話。
于是,他又從另外一個方面入手,道,“之前我在酒樓上,又看到你們的獸車行過,當時驚鴻一瞥,甚是驚豔……”
“不過我記得,你的脖頸上還有一個項圈是麼,之前見過那名前使臣的雄奴,他們的脖頸上也都帶着沉重的枷鎖,據說是西陸的傳統之一。”
他說完後,還特意盯着顧雲的脖頸看了兩眼,才帶着幾分好奇地說道,“現在那個項圈是被取下來了嗎?”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顧雲微微颔首,道,“雌主恩寵,讓我取了。”
蘇玉尋思片刻,繼續問道,“你……不用自稱為奴麼,沒想到同樣是從西陸過來的使臣,家風規矩竟是差距如此之大。”
他感慨道,“難怪伽皇會看重你的雌主了,在我們這裡,雄性是有價值,值得肯定的,而不是無足輕重的東西。”
顧雲對于東陸也有幾分查探之意,他不動聲色地旁敲側擊了一會,從這名雄君的口中,知道了不少當前的局勢,慢慢地掌握了主動權。
聊着聊着,蘇玉突然發現,他是特意過來看看能不能從這名雄侍的口中,套出些有用的消息來,聊勝于無。
可是怎麼漸漸地,變成他把話全盤托出,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從嘴裡漏了出去……
蘇玉立即止住了話頭,有些尴尬地笑了下,道,“不知不覺,都打攪你這麼久了,沒想到我們這樣聊得來。”
“明天有一個賞花宴,也不是什麼正式的活動,大可以随意一些,隻是想約你出去走走,也好體驗一下我們這的風土民情,如何?”
顧雲還未來得及開口,但是玖卻是打斷道,“抱歉蘇雄君,席大臣臨走前叮囑過,顧雄侍沒有他的允許,不得離開住所,還請等席大臣回來後,再行邀約。”
顧雲聞言,便也順勢颔首,道,“不好意思,我暫時不方便外出。”
蘇玉愣了愣,眼底卻帶着幾分惋惜,道,“沒想到你連出入房屋的自主權都沒有……西陸那邊的規矩我們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苦了你些。”
他同情地看着顧雲,道,“你在這裡孤孤單單的,豈不是十分無聊?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經常過來陪你,一起聊聊天,談談心。”
顧雲點了點頭,能多一個打探消息的渠道,倒也不錯,他客氣有禮貌地回道,“感謝你的好意,歡迎下次再來。”
蘇玉看着這名面上鎮定自若,實則故作堅強的雄侍,心裡頓時有了數。
這就像之前那名叫修所帶來的雄侍一樣,看着東陸這邊的雄性過得如此舒适,會感到無比的自卑。
此時,若是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他們留下來,成為東陸的居民,想必不會有哪一名西陸雄性會拒絕這樣的橄榄枝!
蘇玉琢磨着,等他下次過來的時候,找機會關起房門來說說心裡話,應該可以把有關席的消息全套出來。
就是不知道這名雄侍,受寵到了什麼程度,掌握的消息能有多少,重不重要……
等蘇玉約好明日再來,起身離去後,玖同顧雲道,“東陸和西陸向來有些摩擦,這名雄君恐怕來者不善,您要多加小心,别被算計到了。”
“剛才沒有答應讓您出去,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我知道的,你是好意。”顧雲笑了下,語氣溫和地說道,“沒有關系,聽雌主的安排便是。”
他暗暗分析着,席這次進宮,不僅僅是他們無法收到消息,就連東陸皇城中的各方勢力,也沒有弄清楚新使臣為何被召見了這麼久。
所以綜合各項消息……大概率是席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伽皇密聊。
顧雲盲猜,也許是帝城那邊有什麼消息,需要席來專門傳達。
玖站在一旁,覺得這名雄性的脾氣很好,又貌美又乖巧,難得的是也不懦弱,還不怯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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