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嶺撇嘴道:“還不讓我們進門?我們是來看你大哥的。”
蔣二臉色一僵,往日他跟顧雪嶺說話,哪句話不得嗆聲,卻回卻隻是沉默,卻當真側身讓開。
齊雲山進屋後見到床上雙眸緊閉的人,二話不說上前查看,可收回手後也是搖頭,“少門主體内的靈力太亂了,隐隐有走火入魔之象。”
蔣二本就青紫的臉色更難看了。霍九娘道:“他試藥後一直如此,原本還能壓制一二,隻是這幾天越來越難熬,恐怕那藥裡的奇毒作祟。”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霍九娘帶齊雲山幾人出門,在院中石桌前坐下,将自己所知娓娓道來。
“少門主懷疑胡競入了魔道。”甫一坐下,霍九娘便語出驚人。“胡競是前任門主的關門弟子,但前任門主隕落後,蔣老門主繼任時,他便離開了承坤門,直到五個月前才回來。他頗得門中幾位長老器重,蔣老門主也很信任他,一回來便讓他跟進了煉丹房。”
胡競回來一個多月後,蔣老門主練了一爐小還丹,不久後服藥的人竟相繼出事,還未查清,蔣老門主便被人殺害。蔣少門主徹查下,發現小還丹出爐那日胡競跟老門主進過煉丹房,老門主被殺害那日他也不知去向。
霍九娘道:“沒想到胡競先發制人,施計讓苦主上門,逼迫少門主試藥。”
齊雲山凝重道:“胡競是魔修一事,蔣少門主可有留下證據?”
“胡競下手太快,少門主沒等到證據到手便被迫試藥,昏迷至今。不過胡競繼任後太過得意忘形,讓我查到一些東西。承坤門中一部分丹藥靈草被他挪走私用,同時,他與天魔宗餘孽也有來往,我猜,那些藥多半是給那幫前段時間被青陽宮打得潰不成軍的天魔宗餘孽送去。”霍九娘蹙起秀眉,“少門主服藥前曾告訴胡競他手握證據,胡競怕他玉石俱焚一時不敢動手,卻不知将來會有何籌謀,我想盡辦法将少門主轉移此處,有陣法護着胡競進不來,我再傳出假消息,他也不清楚少門主是否真的醒了,便不敢動二少。”
末了,霍九娘鄭重道:“少門主昏迷前囑咐我與二少等玄天宗諸位道友前來,還請諸位相助。”
蔣家父子這麼信任玄天宗,顧雪嶺都不知該譏諷或是與有榮焉,他們平日也不會想到玄天宗的好。
齊雲山問:“那證據何在?”
霍九娘垂眸,“被少門主交給了一個很信任的手下。”
見她不願細說,齊雲山又問:“霍姑娘認得天魔宗餘孽?”
霍九娘一笑,紅唇烈焰風情萬種,又有種幹脆利落的飒爽。
“不過是往來的客人路子寬了點,跟我說了幾句。五個月前,青陽宮得來了潛伏在東洲的天魔宗餘孽的名單,打得那些魔修到處亂跑。”頓了下,霍九娘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說來也巧,胡競就是在那時回了天譽城,還帶了一身極重的内傷,他跟蔣老門主說他在外遇到魔修襲擊,身邊帶了兩個受傷的朋友作證,可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才是那些天魔宗餘孽呢。”
顧雪嶺下意識看向宣陵。
應該是當初方師兄在曹婆婆家拿到書信,才讓青陽宮揪出這群藏得比老鼠還深的魔修。
齊雲山歎道:“當年天魔宗敗得突然,的确還有許多餘孽未除。”
天魔宗百年前便是魔道之首,更是修真界之首,屢次進犯天道盟與萬妖宗,甚至是人間,天道盟和萬妖宗聯盟後用了将近五十年的時間攻打都未能将其拿下,僅僅隻是制衡!
可那最後一戰竟是有如天助,直搗天魔宗總壇,原來恰逢天魔宗内亂,鬥得正是筋疲力竭之時。天道盟和萬妖宗便順勢蕩平天魔宗總壇。
那時天魔宗還有很多人不在總壇,那部分魔修在之後的五十年裡一直銷聲匿迹,叫天道盟和萬妖宗如鲠在喉,故而除魔聯盟一直都在。
宣陵也知道天魔宗。
在妖皇之前,天魔宗的魔主是叫人聞風喪膽的魔頭,是魔道的信仰,在妖皇之後,天魔宗餘孽盡數被他收歸手下,妖皇之後不再有魔主。
修真界以強為尊,連攻打過天魔宗的老人都常說,若是妖皇早生一百年,輪不到魔主禍亂世間。
霍九娘有些着急,“手握證據的人除了少門主誰都不認,我們也找不到他,沒辦法迫使胡競交出解藥。不知閣下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自然是先找到解藥!”蔣二的聲音忽地插進來,幾人看過去,黑胖少年關上房門過來,“我大哥快熬不下去了,必須要馬上找到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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