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懷裡,就在嘴邊,穿着自己的襯衫,光着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封東嶽感覺很熱,快要熱死了。他的手無法控制地在允夢澤身上撩撥,欲罷不能地侵襲攻略,理智幾乎付之一炬,想在浴室裡來一個久别重逢的馬賽克,貫穿他占有他,就像曾經的每個夜晚一樣。
突然舌尖劇痛,令他不得不暫停了這個吻,詫異地看着允夢澤。皇後怎麼了,為什麼咬他?這是什麼情趣play嗎?
允夢澤在理智即将蕩然無存之際,趕緊做出行動制止了封東嶽的行為。他氣喘籲籲,沒什麼威力地警告和提醒說:“你瘋了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這樣那樣了?!我們隻是純潔的醫患關系——過去的,現在我是義務幫你完成最後療程而已,你不要得寸進尺。還有,你不是說要離婚的嗎,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出爾反爾,不覺得丢臉嗎?”
的确很丢臉,但封東嶽已經忍耐很久、忍得很辛苦了,允夢澤就在自己面前,他怎麼可能還忍得住?他自降身份,如同愚蠢的人類一樣貪得無厭,得到一點,就想要兩點,得到兩點,就想要全部。相對于計較允夢澤為什麼離開自己,他更想要兩人重新開始。
可是他的皇後,似乎并不這麼想。明明是最為契合的精神伴侶,怎麼在關鍵時刻不同步呢?
想到這裡,封東嶽盯着允夢澤紅腫的嘴唇,氣哼哼地說:“離婚怎麼了?離婚不能來一發分手炮嗎!”
允夢澤:“……請滾一滾。”
偉大的陛下豈能讓人說滾就滾?就不滾!封東嶽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腹内的灼燒感,按着允夢澤的肩膀,讓他在浴缸邊緣坐下。
允夢澤警惕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沉默着回以注視,突然單膝在允夢澤面前跪了下來。
“還記得嗎,”封東嶽握着他的手,仰起頭看着他,神情嚴肅而虔誠,“你曾單膝跪在我面前,向我宣誓永遠忠誠;而我在向你求婚的時候,也是一樣單膝跪在你的面前,向你宣誓矢志不渝。這是我們給彼此的約定,神聖不容亵渎,你不能單方面決定一走了之,把我和我們所經曆的一切丢在身後。”
允夢澤:“……你不要入戲太深,就算是過去的回憶,也隻是發生在虛拟空間裡。”
“空間是虛拟的,感情是真實的,”封東嶽根本不同意他的看法,堅持而笃定地說,“人類的情感本來就是虛無缥缈,無形無質的,但卻又是永不磨滅的存在,完全不受時間和空間的束縛。換句話說,我想怎麼愛你就怎麼愛你,就連你,也管不着。”
允夢澤看着他果決的眼神,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帝國皇帝宣布要與元帥結婚,面對皇室和衆臣的反對,他也是現在一樣的神情,既任性又充滿不容置喙的威嚴,堅定地說他要跟自己愛的人結婚,誰也管不着。
“怎麼了,”封東嶽看着允夢澤,依然是那種揣摩人心的眼神,“在回憶什麼?”
允夢澤失神地搖搖頭,不願承認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可眼淚卻自顧自地湧出來,順着臉頰緩緩流淌。
封東嶽心疼得快瘋了,湊上去輕輕吻去他的淚水,低聲說:“别怕,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允夢澤垂下眼睫,任由封東嶽在臉上親吻。記憶中未曾有過的親密感讓他既忐忑又憧憬,想拒絕又留戀。他糾結掙紮,心底升起恐慌,提醒他不要陷在虛假的愛裡。
他如落入冰窟的溺水者,咬緊牙關求生般偏頭躲開封東嶽的嘴唇,生硬地剝離掉美好的感覺,讓自己如磐石般堅硬冰冷,麻木無覺。
封東嶽停止了親吻,那雙什麼都别想瞞過去的雙眼,發現允夢澤正陷在某種情緒之中。他的愛人柔韌的盔甲下,是敏感又戒備的心,需要小心謹慎地剝開一層又一層外殼,才能看到裡面掩埋的真相。
“放松,不要太緊張,”一國之君依舊單膝跪在地上,以仰視的姿态注視他的愛人,“告訴我你在想什麼,是過去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嗎?”
允夢澤回過神,詫異地說:“我?什麼事都沒有。”
“在我面前,不需要隐瞞,盡管說出你内心深處的恐懼。”封東嶽低下頭,在允夢澤光滑的大腿上輕輕啄吻,感觸到他腿上的肌肉瞬間繃緊,才擡起頭悠悠道,“我還記得,你感冒的時候狀态很不正常,尤其是聽到我要讓你吃藥之後。是以前吃藥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還是這種行為令你聯想起了什麼人、什麼事?”
雖然上次及時逃脫,可封東嶽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問題。面對封東嶽的靈魂拷問,允夢澤的喉結縮動了一下,鎮定地說:“小時候因為服用藥物過量發生過危急情況而已,所以我害怕吃藥,就是這麼簡單,沒有其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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