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料,他在離漕幫不遠的地方攔下了童洛錦。
如今許倬雲傷得厲害,童洛錦卻氣勢洶洶地來到漕幫,林南召絕對不相信這二者之間沒有關系。
童洛錦的淚已經流幹了,她趴在林南召肩膀上,隻覺得眼睛刺痛,卻流不出一滴淚水:“師父,我求求你,不要阻攔我?”
林南召道:“我可以不阻攔你,但是你得告訴我,你來這裡是為了做什麼。”
童洛錦沉默着不說話,林南召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開的出玩笑:“總不至于是來到此處觀光賞玩的吧。”
童洛錦的聲音輕輕的,毫無任何感情:“……報仇。”
林南召臉上的笑意褪去:“……報什麼仇?”
童洛錦掀起眼皮來看着他,那雙曾經盛滿了星星的眸子如今隻剩下空洞與無盡的疲憊,像是長途跋涉的旅人一般,如果再看不到終點,她大概會直接倒下。
“許倬雲的仇。”
林南召吸了一口涼氣,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童洛錦,終于理順了這其中的邏輯:“你是覺得,許公子的傷是小七做的?”
“不是覺得,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童洛錦便将董平對她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林難找聽完隻覺得哭笑不得,“你們也是當局者迷,隻是一塊牌子而已,能說明什麼?指不定是旁人嫁禍呢。就算真的是漕幫的人所為,又有什麼證據指明這個人一定是童溫祺。”
童洛錦沒有氣力和林南召争辯:“不是他,又會是誰?”
此事早有前車之鑒,童溫祺對她所親近的人動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在自己和許倬雲的婚約岌岌可危的時候他就敢出手傷害許倬雲,如今自己和許倬雲的婚事就在眼前,他便出了這一檔子事。這讓童洛錦如何不多想。
她死死拽住林南召的衣袖,合上眼睛,道:“他做的出來……師父,他做的出來。”
林南召拍着她的肩膀,安撫道:“或許這其中有誤會呢?你這樣莽撞地前去漕幫,若是一時沖動做出了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可怎麼辦才好呢?”
童洛錦道:“師父,我不會沖動的。我會去找到證據,證明是他,或者證明不是他。”
林南召猶疑道:“可是……”
童洛錦哀求道:“師父,你就讓我去問個清楚吧,我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的。”
見她如此模樣,隻差最後一根稻草就足以讓她倒地不起,林南召也于心不忍。也許讓她自己去漕幫問個清楚才是正确的,他還是相信童溫祺是個正常人,不管是不是他做出來的事情,他都應該解開童洛錦的心結。
想到這裡,他松開了箍着童洛錦的手,再三叮囑道:“莫要沖動。”
他望着童洛錦的身影漸行漸遠,眉宇間不由得染上了一絲憂慮,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心中惶惶。
漕幫,紅檀聽了來人的禀告,有些錯愕,趕忙小跑去了童溫祺的院子裡。
童溫祺皺起眉頭,“誰允許你不敲門就直接進來的?”
紅檀顧不上解釋,而是道:“幫主,童大姑娘來了。”
童溫祺手中的書卷砸在地上。
他急忙起身要出去迎接,卻因為腿上的傷沒有完全痊愈,一個不察險些跌倒,他有些狼狽地扶住桌子,紅檀的聲音卻像是一把利劍,劈開了他的欣喜。
“童大姑娘隻身造訪,應當不是為了探視您吧?也不知道她此來為的是何事。”
童溫祺自然也知道童洛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是沒有關系,她肯來,他就已經很開心了。
童洛錦給的借口是童夫人想他了,這才讓童洛錦來住幾天,好瞧瞧他有哪裡需要照料的。
這個借口一聽就太過于冠冕堂皇,但是童溫祺舍不得拆穿她。
紅檀這一次對童洛錦的态度比上次好了許多,之前童溫祺傷的重,她總覺得此事與童洛錦脫不了幹系,便将對童溫祺的所有憐惜都化作怨氣發洩在童洛錦身上的,啊是随着時間的推移,童溫祺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雖然還是大不如前,但是總歸不是之前那副病怏怏的姿态了,她的理智也回籠了,自然不會再對童洛錦冷嘲熱諷了。
但是她的态度轉變卻讓童洛錦很不适應,之前她與童溫祺的親密、對自己的敵意都曆曆在目,怎麼如今的态度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但是這些都不是童洛錦如今在乎的重點,她好像真的隻是遵循童夫人的命令二來一般,對童溫祺不冷也不熱,面對童溫祺小心翼翼的示好,她也隻是不鹹不淡地一并接受。
童洛錦還是住在她之前呆過的那個院子裡,伺候她的還是當時的那幾個丫頭,童洛錦甫一踏進院子就想起來當時她被童溫祺困在這裡的情景,不由得泛上一陣幹嘔,不過又被她生生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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